风澹渊冷笑一声:“那也挺好。我派人查了她一年,从她入北域之后,便销声匿迹了。不过,年初的时候,听说北域王新纳了一位妃子,精通医术,深得王宠。我的人探过那妃子,身形跟虞曼珠接近,但长相不一样。”
“你觉得那人就是虞曼珠?”魏紫蹙眉。
“不确定,但那位妃子行事透着一股古怪。等风宿的消息吧,若是跟风澹宁唱对台戏的人跟北域王室相关,那我的猜测应该是对的。”
“如果真是虞曼珠靠上北域王室,策划了这一切,我有两个问题:第一,北域王室做事这么嚣张吗?我来这里一年多了,北域的事也就你跟我提及过一些,其他时候根本没什么人说起;第二,北域王室很有钱吗?可以直接用钱砸出生意来。”
风澹渊面色也有些凝重:“这也是我暂时还没想明白的事。北域自从战败之后,一直很低调,北域商人入云国做生意,也向来比较守规矩,从没这样的事发生;至于有没有钱,北域苦寒之地,能有什么钱?”
饶是魏紫和风澹渊再聪明,对这种大胆至极的做法,也没多少思路。
一切只能等端午的那场引蛇出洞,还有风宿的消息。
如此又平静过了一日。
魏紫每天都会去燕王府给风老夫人检查身体,老夫人没有醒的迹象,但身体状况都还好,也算不是坏消息。
这些日子,燕王妃渐渐跟魏紫处得熟了,偶尔也会同她说几句体己话。
“后日便是宁国公府郑老夫人家的寿宴,往常都是母亲带着我出席,如今母亲病着,我打算与为欢一起去贺寿,你要不要一道?”
魏紫明白燕王妃的好意。
她跟风澹渊成了亲,是正儿八经的王妃。照理说这种贵妇之间的交际应酬,她多多少少得参加一些,一来是帮风澹渊缓和跟达官显贵之间的关系;二来也是扩大她自己的交际圈子。
不过,这种事一般都得有人带的,否则即便她受到了邀请,一个人去,去了又谁都不认识,也挺尴尬的。
燕王妃怕便是考虑了这些,才主动问她要不要同去吧。
“好啊!”魏紫欣然应下,又问道:“郑老夫人平日有什么爱好,我去准备寿礼。”
燕王妃笑道:“你啊不必忙活,人去就行,寿礼我都准备好了。”
“这怎么好意思?还是我准备吧……”
“一份寿礼你还同我见外?不必的,到时候你穿戴得好看些,郑老夫人跟母亲一样,喜欢热闹;宁国公府跟咱们燕王府关系好,到时候你也不必拘束,我们就一起跟郑老夫人说说话。”
燕王妃这么说,魏紫便笑着应下了:“谢谢王妃。”
“一家人别谢来谢去的。”燕王妃又道:“你带羽儿带得如何?若是忙不过来的话,便将孩子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