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派下的钦差大臣,在自家地盘视察工作时给土匪劫了!
请问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
本人清河县新上任县令,很急,在线等。
可惜没有互联网,恐怕,陈江河已经开始网上求助环节了。
再难受,也得先处理事才行。
陈大县令带着众差役跑出县衙,当面就碰到牵着马匹的‘钦差’,与其马匹上横躺的少年。
当然...
最吸引陈江河目光的,还是拖在另一匹马后,穿着破洞布衣、浑身浴血的男子。
光看齐脸上拇指粗细的刀疤,以及身上淡淡的气血,看一眼就让人知道这是传闻中的亡命之徒!
元会县何时有这等悍匪?
陈江河苦思冥想,但在记忆中的元会县,虽偶有匪盗但并不严重。
他自然是不知...在阳关道出了个义贼团,不仅整合所有山贼马匪,还凑了人数差点劫走国安镖局的镖。
“陈县令?”
略带不喜的声音响起。
自家丫鬟锦绣生死未卜,这人非但没有如何表示,还像个呆子一样。
李民心看着发呆男子,心下生出几分不悦!
知道自己鲁莽。
陈江河连忙开口道歉。
随后便让众差役上前帮忙,将昏迷中的锦绣带向厢房休息,同时还着陈俊去找县衙中的郎中来看病。
一阵手忙脚乱,终于将人安顿好。
大夫也在赶来的路上。
陈江河得了机会连忙这位帝都来使问道。“阁下前来,可是带来陛下的消息?”
他眼神中充满迫切。
这事关乎到大牢中的陈名弼,也是实现自己抱负的重要一步。
换谁,谁能不着急?
然而听到这话的李民心不乐意了。
她俏脸微寒冷声道。
“怎么,我同伴在县令管辖之地被袭击,如今生死未仆您却着急这诏令...这元会县如此混乱!难道陈县令就没什么好说的吗?”
半晌陈江河没说出半句。
没办法,理亏,词穷,实在是无话可说!
这件事发生在元会县,就算原因与他无关,但责任方面,陈江河还得承担一个管辖不治之罪。
到时候别说申请的诏令。
就连自己都必须得乌纱不保,受一趟牢狱之灾!
于是...陈江河沉默了。
而气头上的李民心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就在气氛凝重得快让人窒息而死,房门被推开,陈俊半只脚迈了进来。“老爷,不好了!”
“嗯?!”
一股不详的感觉从陈江河心中升起。“发生什么事速速道来!”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冲入厢房。
大夫已经洗手准备离去。
在看到气势汹汹冲来的两人,直接给老人家吓了一跳。“陈县令,您怎么亲自来了?”
“赵大夫,这人救不回来了吗?”陈江河厉声道。
由于过于愤怒,他额头青筋暴露,显得有些骇人。
一起到来的李民心二话没说,手中宝剑已架在大夫的脖颈上。“庸医,锦绣不过是被吓混,你竟说她命不久矣、药石无灵?”
锋利的剑架在脖子上。
别说老人家,就算是真汉子都得抖索一激灵。
下一刻。
陈江河侧身挡在剑锋前,用身体将大夫与剑分开,面对寒光四射的宝剑没有后退半步,而是目光坚定地与之对视。
“使者,赵大夫是元会县最好的大夫,您的同伴需要大夫的治疗。”
剑身割破一层布衣。
差半分,就能划破里头的内衣,他甚至都能感受到剑锋寒气。
“今天不说出个子丑寅卯,别怪本公子剑下无情!”李民心收剑归鞘脸色已与寒冰一般。
见稳住对方。
陈江河心下松了口气,但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车迟国等阶鲜明,王公贵族杀普通百姓,那是毫不留手,自己这颗脑袋也没想象中那么精贵!
特别是理亏在前的情况下...
“赵大夫,这里头的病人是个什么情况,您且速速说明,若是耽误半分或是没有尽心竭力,本官也保不住你的性命。”
三言两语。
赵大夫行医大半生,看着眼前县令都对对方恭恭敬敬,那还猜不到对方身份尊贵?
但他真的是没有治疗办法!
“县太爷,这...这...”
“赵大夫您尽管说,这位...贵人绝不是不明事理之辈,若事情实际真的如你所说,他也不会怪罪你。”陈江河沉声开口。
这话,既是安慰赵大夫,同时也在给李民心下套。
答应就是保护李大夫,也是为病人提供更好的救助。
“本公子不是蛮横无理之人,将病因情况说明,若是说的合情合理,我自不会计较,还会与大夫赔礼道歉!”
李民心冷哼一声应道。
其实若非关心则乱,她也不至于如此失态,但事情已经做出,李民心也不会再去解释什么。
不过,这幅冷淡的态度,倒是让在场众人放心许多。
赵大夫抖抖索索解释起来。
“病人脉搏正常,五息协调,并无外邪入侵之症,但是...”
讲到这他看了眼陈江河脸露犹豫之色。
“无妨,赵大夫您尽管说!”陈江河大手一挥表示自己罩得住。
“病人身体健康无病,但看着症状倒像是得了失魂症。”赵大夫吞吞吐吐说出这句话。
所谓失魂症说得简单点就是丢了魂儿。
民间,失魂症,往往就是磁带痴傻之人。
对于医术方面来说,这根本是无解之症,更没有开药治疗之法!
某种意义上的确算是无解之病。
从一个大夫口中说出来,多少显得有些荒诞。
然而听到这解释。
陈江河、李民心却都是沉默。
两人都不是等闲之辈,一个经常出入神庙,受神人护佑,科举之路遇到各种怪诞之事不胜枚举。
一个是当今丞相之女,见多识广,像这等情况也是有所听闻。
再加上锦绣昏迷前被山君吓了一跳,她很快就猜测到,可能是在那个时将锦绣的魂儿给吓丢了!
只是知道,是知道...救人,治人,又是另一回事。
“赵大夫,这件事我已经知晓,您先回去吧。”陈江河挥手示意对方先走。
赵大夫不敢停留,连忙收拾起医药箱离去。
见到李民心脸色越发差劲。
陈江河一脸正色。
“我有办法可以救您的同伴,但成功后,上使可否将诏令交与我?”
“陈大人若做不到又如何?”李民心听到这话转头看来。
“若是不成数罪并罚,本县令自请圣上降罪严惩不贷。”陈江河信誓旦旦保证到。
两人击掌为誓,赌约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