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回来——”
穆棱和零零刚回虚无空间就听得这么一句。
不是一一的声音！
零零当即幻了剑随时准备攻击。
“不用那么紧张。”
是一一，她又是光团的模样，在她旁边的是穿着卡通猫和大裤衩的年轻男子，男子一头棕发烫得微卷，像是电视里的小奶狗。
但零零却没敢放心，这货虽然变了外形可气味没变，这是苏木时代的天道！
“零零你好呀，我是苏木时代的天道，请叫我苏木。”
苏木热情的向零零打招呼，直接忽视了穆棱，对他来讲穆棱不过是零零的仆人，不必放心上。
“嗯。”
零零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苏木走过来靠近零零上下打量，接着他想拉零零却被零零眼神劝退。
“小姐姐好凶”
苏木一脸委屈的瞅光团。
“让你上次伤人家？”
话音未落光团向上一跃，落地便是一橙色法衣的小女孩。
“我那不是开玩笑嘛。”
苏木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接着就说：“零零收集多少情绪了呀？”
哦，催账嘛。
零零心里了然，不过现在就催，她有点拿不出手，毕竟收集到的情绪着实……有些少……
零零看了一眼穆棱，穆棱点点头。xizu.org 柚子小说网
这次比上次好多了，虽然绿色的光点还是没能铺满手环，不过手环中还充斥了一些金色的光点。
“信仰？”
苏木有些吃惊，听一一说他们是直接整个穿的，这还不到两年居然拿到了信仰？
苏木吸收了零零手环里收集的情绪后也得知了原因，他面带赞许看了一眼穆棱。
穆棱不敢吱声就回以和善的微笑。
接着他就见那天道直直朝他走来，他身体还不受控制的转了一圈，零零拔了剑指着苏木。
苏木赶紧解释：“别误会，我只是看他心上沾了影子。”
说着他往穆棱心口一抓，再张开手时手上多了个黑乎乎的东西。
穆棱惊了，他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体上分离出来，心口闷闷的还有些难过。
“还真是！”
一一也凑了上来，她一伸手影子就飘到了她手上。
“这鬼东西能让人产生幻觉或者情绪低落，你什么时候沾上的？”
“我也不知道啊……”
穆棱觉得应该是那次不受控的被扯进虚无空间的时候，但也可能不是，说了搞不好还连累零零。
零零沉思片刻开口：“应该是在神穴，神穴里有很多。”
“神女穴？路狼族那个？那就难怪。”
苏木若有所思，他感叹道：“年轻真好，那地方诡异得我都不愿去。”
“那里怎么了？”
穆棱去过，但如今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里的样子。
“那里啊……听说是初灵神女转世陨落的地方，而且那里的空间时常错乱，就连我也拿它没办法。”
苏木似乎是想起来什么，他幻出一张桌子和几个凳子，接着他在桌子面前坐了下来，一一招呼了穆棱他们一并坐下。
苏木瞄一眼穆棱没说什么，他率先发言：“我们这话也说了，人也认了，是不是该说正事了？”
“零零杀了我的男主，女主也……，所以你们得负责！”
“我们给了情绪！”
零零不爽着，她和穆棱辛辛苦苦收集起来的不都上交了吗，这还不算负责？
“这点哪够？而且你们收集情绪的效率太低了，我和一一商量过了，接下来按我的方式来！”
零零看向一一：“？？？”
穆棱看向一一：“？？？”
一一红了脸，弱弱的说一句：“就是……这样。”
“没有异议？那继续。”
不等穆棱他们发表意见苏木继续说：“其实你们之前主要是因为不能被天道发现所以才不敢有大动作，但还有一种方法就算被发现了也不会怎样。”
“祈愿知道吗？每个世界相连处必然飘荡着元魂，就是本是气运之子人选却因为某些原因被天道抛弃的人，这些人身负极强的气运，但往往下场凄惨，天道没办法消磨他们就将他们丢在虚无缝隙。”
“可有些极为不甘的就会在虚无里作恶，各个世界的天道也头疼得紧。”
“所以？”
“所以你们可以和元魂交易啊！让他们用气运和你们交易，他们是自愿的，那边的天道就算是知道也无话可说。”
“可是……”
穆棱面带难色，吞吞吐吐的说：“我们不知道去哪里找合适的。”
“不打紧。”
苏木突然变得很和善，他向后勾了勾手，一衣衫褴褛的女孩从虚空中走来。
她双眼无神，破烂不堪的衣物上全是血迹，身上更是有无数道狰狞的伤痕。
“你们可以帮帮我吗？”
女孩没有开口，声音兀自响起，只是她交握的双手握更紧了些。
苏木温和的开口：“别怕，直接说。”
女子瞄一眼苏木快速低下头，穆棱恍惚间好像看到那女孩翻了个白眼？
“我不想喜欢他了，也不想再帮他了，虽然他很好……但我喜欢不起……”
“我想看看如果我没喜欢上他的人生！”
女孩抬起头，一双狐狸眼熠熠生辉，她笑着流泪，声音小小的。
“请代我活一次，可以吗？”
“当然！”
苏木一脸慈爱，客户的需求当然得好好满足。
“不过那个人是谁？”
“师傅，我还想拜他为师……”
女孩垂下头，似乎不知道怎么解释。
“可以！”
苏木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得女孩声音弱弱响起。
“我还是想保护他……，你们可以帮我救救他吗？”
“你师傅爱人会救他吧？”
一一对女孩有些无语，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就是个活生生列子。
“他……，他……”
女孩支支吾吾说不出来，最后说了句，等你们到了就知道了。
“可以是可以。”
天道眯着眼，像只不怀好意的狐狸。
“那得在原来的基础上减半，也就是说零零只能代你活五年，多了你的气运可不够。”
“行！”
女孩咬咬牙认了，她在那虚无空间缝隙里飘了上千年，若眼下不答应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但你们必须要让我师傅开心，虽然我没欠他的，可既要重新拜他为师我也不想别人说我什么。”
“等一下！”
穆棱赶紧插嘴，他得问清楚，万一那女孩不满意就白忙活了。
“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
女孩爽快的点点头。
“零零可以使用超过你原本力量的力量吗？”
女孩想了想：“如果是特殊情况那可以。”
“好，最后一个问题，你师傅开心这件事怎么说？怎么算作他开心？”
“幸福吧，他是个很好的人，他值得幸福。”
“可若是他喜欢上你了呢？”
“不可能。”
女孩直接否认，她笑了笑说道：“要是这样我还会出现在这里？”
“总有个万一。”
苏木点头认可，这事他也没想到，万一把零零陪进去可就得不偿失了。
“如果这样的话我希望他能爱上别人，改了他的记忆就可以吧。”
“好，我没有问题问你了，一一。”
穆棱转头看向一一，继续提问。
“零零代这姑娘活，那我需要做什么？”
“当然是伺候零零。”
苏木说得理所当然，他似笑非笑的看向穆棱。
“这是你的本分，会给你安排个合适身份的，放心……”
“我……我有问题！”
零零支棱起手，一时所有人都看向她。
“我不想……”去
“开玩笑哈”
一一一把捂住零零的嘴，她凑零零低语了什么，零零扒拉开她，点点头。
“没问题了！”
“很好。”苏木打了个响指，“那么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