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小心翼翼 1

诸葛亮大着胆子,探手过去,轻抚着她柔若无骨的玉肩,轻声说:“何太后在想什么呢?”

何太后似是一无所觉,轻摇头,感慨说:“我恨他!”

诸葛亮诧异地说:“谁人招惹了何太后?嘿!要否多喝杯酒?”

何太后不高兴说:“不开心时喝酒,不是更令人痛苦吗?”头也没别过来看他半眼。

诸葛亮心里面有愧,那敢招惹她,放开了抱住玉肩的手,点头叹说:“是的!抽刀断水水更流,酒入愁肠,嘿!化作相思泪。”

不自觉下,他念出了唐代诗仙李白传诵千古的佳句,然而因记忆所限,改接了下一句,变得不三不四。

何太后喃喃念说:“抽剑断水水更流,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蓦地诱人的猛抖,往他望来,一对凤目恨意闪闪。

诸葛亮立马手脚冰冷,背地诅咒自己在此时此刻扮的是莽汉一名,岂能出口成章呢?

何太后双眼寒芒敛去,仰天长叹说:“没想到你能说出那么深刻动人的诗句,音韵又如此悦耳感人,那么多年了,我还是第一次感觉心动呢。”话完粉面更红了。

诸葛亮私下里稍稍放松下来,知她方才定因想起了襄贲侯刘虞,才美目渗出寒意阵阵,看起来襄贲侯刘虞当年定是伤害得她很严重,使她多年后依然未能康复过来。她和董卓苟合,有可能也是一种以牙还牙的举动。那么看,韩遂串通襄贲侯刘虞一事,她应是毫不知情的。

襄贲侯刘虞获得的是她的真爱,董卓予她却可能是变态的惬意和过瘾。

何太后与他对望一会儿后,神色愈转深情,小声说:“管辂!你是个很特别的人。”

诸葛亮试探着伸出手去,拉起她修长纤美,保养得柔软雪白的纤纤素手。

何太后回头转身,由得显赫的纤纤素手落到这男子的操控里。

诸葛亮正要将她拉入怀内的时候,何太后一震抽回纤纤素手,美目现出醒悟的神色,谈笑自如说:“管先生知不知道本后为了何事召你到此处?”

诸葛亮心里面叫苦,晓得药力已过,这女人恢复了往常的清明了,点头说:“何太后有何事尽管交待,在下定不会教何太后大失所望。”

诸葛亮离开韩遂的别院,往找董卓,这大枭雄却不在院内,他留了说话后,赶回蒙古包处去,将事情告知了关羽后叹说:“这叫料想不到,眼下唯有靠帅印将事情拖着,我本以为假如真的能够挑起这女人的春情,予她男女之欲的滋润,或可解开董卓对她的操控,怎知唉!”

关羽笑说:“她还不曾将算计貂蝉的证物交给你,到那时加重点药量不是行了吗?”

诸葛亮摇头说:“一来她未一定会再和我这样将盏对酌,二来我终不惯用这种伎俩去对女人。算了吧!还是劝貂蝉先离开长安,好使我们少了一个担忧。”

关羽说:“方才月英命人来知会我们,说知会了刘协关于她明早回国的事。照我看她的离去会引发震动和揣测,特别是周瑜和白马长史公孙瓒二人。”

诸葛亮肯定明白他的意思。

周瑜这种自私自利不惜所有代价的人,当然是不情愿失去一亲芳泽的机会。而白马长史公孙瓒则会猜疑月英离开司州的理想是要与他诸葛亮碰头。

因此月英的离去一定不会是一帆风顺的。

关羽又说:“你不用忧虑月英的事,我早有了妥善布置,方才我遣人将夏侯氏姐妹偷偷送到刘家军营去,明天就可与水镜先生一道回洛阳了。”

诸葛亮忧虑说:“那你怎么应对白马长史公孙瓒和周瑜呢?”

胜翼说:“白马长史公孙瓒绝不情愿对月英动之以武,只会命人私底下注视,充其量是知会幽州的将领紧密注视才女的动静。只要我们不让他的人有空回到幽州,就一切妥当了。”

诸葛亮点头称善,眼下他手握兵权,要除掉白马长史公孙瓒派往通风报讯的人,真的是易如反掌。

关羽续说:“照我估计,周瑜文的不成会来武的,然而他总不能尽遣亲信出城去干这种龌龊的事,唯有请袁绍帮忙。我会亲带一队董卓军团保卫月英和水镜先生,到了城外再布下假局,使他们改道往西凉去,那就什么问题都处理了。”

诸葛亮笑说:“月英并不是弱质女流,有足够才智和实力保护自己,这事我看由二哥去办已十分妥当了,我还打算你在此处注视着樊稠等人。凡在樊稠那张名单上的人,我们都要特别留神呢。”

关羽说:“有件事到眼下我依然想不通,就是董卓何须引冀州兵入城,那只会给人拿着将柄。假若何太后真的唯他之命是从,刘协一死,权力就落到他的手上,要除去李楚原和长孙无极也非难事,况且是李傕雷铜之辈。照我看他终究猜疑何太后,而你仅是他想利用的工具罢了,他属意的人应是樊稠而非你这局外人。后他可诬谄是你开门让冀州军入城的,甚至他会借此一举将袁绍和周瑜除去,没有人比董卓更了解冀州、东吴两地诸侯对三大地方诸侯的野心了。”

诸葛亮思考了一会,点头说:“二哥之言很有道理,董卓一定不会高兴我那种来去无踪的脾性,不过形势太复杂了,袁绍和周瑜自也有隐瞒董卓的阴谋,眼下我们只能够走一步算一步,觑准一个时机,马上掳走董卓,因此眼下最急切的就是劝貂蝉先离长安,那就眼前的所有都好办了。”

此时下人来报,董卓亲身来找他,二人都觉得震惊。

关羽躲过后,近卫军将董卓迎入,伴着他来的明显是很久不见的京城的伏羲分舵舵主韩当,还有八个诸葛亮见过的亲信高手。

诸葛亮欣喜相迎,装作不认识地和韩当客气作揖。想起初会韩当,恰好是在董卓的太尉府里,眼下肯定猜到韩当应是董卓的人了。

这京城的伏羲分舵舵主瘦削了少许,然而目光更咄咄逼人了,很显然是在败于他刀下后,曾潜修苦练了一段时间,不仅养好伤势,功夫还精进了。

诸葛亮不由得上下为难,假如不韩当和京城的伏羲分舵的人败身护着董卓,要收拾这大枭雄就更加麻烦了。

仨人坐定后,亲信奉上香茶,董卓的近卫军则守护四面。

董卓干咳一声说:“舵主是本座特别请来收拾诸葛亮的人,他下面有三百徒众,人人身手高强,诸葛亮不来则已,要不然休有命走。”

诸葛亮忙装出满腔高兴的样子说:“舵主有何用得上我管辂的地方,尽管交待。”

韩当皮肉不动地笑了笑,沉声说:“自从太师知会了我诸葛亮会来长安一事后,我们就守着各处关口,待他投进罗网里来,结果连他的影子都摸不着,这件事情诡异到了极点。然而据情报说,诸葛亮眼下确不在洛阳。”

董卓插入说:“诸葛亮在长安近伤人逃生后,舵主曾带人直追至幽州,却没有发现任何痕迹,因此舵主推测诸葛亮应是依然在此处,华雄之死也应与他有关系。”

诸葛亮面如死灰,无怪乎董卓一直似对自己来长安一事不大着紧,原别有韩当和他亲信的人在收拾自己。多亏董卓对他恢复信任,因此才愿意让他知悉韩当的存在。

他确实是太大意了,竟忽略了韩当这大仇家。

韩当双目寒若冰雪,谈笑自如说:“我们曾遍搜城外附近的山野和村落,都发现不到他的踪影,仅有的分辨就是他已到了城内,还有人纵容着他。”

诸葛亮故作震惊说:“舵主的推断极有道理,不知舵主心目中那些人最有嫌疑呢?”

韩当望了董卓一眼后,才说:“只有貂蝉才既有能力也有理由纵容诸葛亮嫌疑。”

诸葛亮说:“让在下派亲信日夜注视着她吧!我才不信拿不着她。哼!还说只对我一个人好,原来只是拿我作掩饰,私下里和旧情人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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