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煅魂殿

天魔宫内一名中年男子,身着黑袍斜躺在座椅之上,正听着属下汇报着什么,殿门外,一阵桀桀的怪笑声,传了进来:“冥龙!你家主子不在这里,你倒是挺悠闲的啊l难为老子在森林里,蹲守了一整天。那老鬼来过这里吗?”

冥龙瞥了一眼,淡淡的答道:“祝阴九那老鬼吗?”

一道佝偻的身影掠进殿来,正是之前在森林外,出现的万毒老人覃海,上前忙问道:“他来过了吗?”

冥龙打着哈欠接道:“来是来过!掳走了几个下人后,不知道现在死哪里去了!我家主子,到他的煅魂殿去要人啦!你要去,便去那边找吧!免得打扰了,老子的清静!”

覃海听了怒道:“哎呀!你个小兔崽子!皮痒了吧!还敢跟老子这样说话,你家主子,都要尊称一声前辈,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替你家主子,好好地教训教训你!”

冥龙听后,怒目圆睁的说道:“我正闲着无聊,你既然找上门来,那我就代我家主子,讨教一二!”说完起身跃起,一拳朝着覃海的面门,打了过去。

覃海见到冥龙,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怒道:“小子!好胆!”握拳迎了上去。“轰”的一声,两道人影倒飞而去,双方待站稳身形,一人只是退后了几步,但地面上却被犁出了一道深坑,而另一人,则退到了大殿门口。

覃海说道:“曾听人说过,龙族的躯体,是最为坚韧的,却没有想到,连你这死得只剩下,骨头的骨龙,也这般坚硬!”

冥龙冷哼一声说道:“别废话!还打不打?要打就放马过来吧!”

覃海摆手道:“罢了!罢了!你这骨头太硬了,还是留给你主子,慢慢教训吧!老子也有急事,没时间陪你玩啦!”说完转身朝殿外走去。

待覃海消失在大殿之外,冥龙才摆摆手,自言自语道:“老不死的东西,骨头真他妈的硬!”负手转身,朝座位走去。

覃海出了天魔宫,一路向西掠去。

路途中一群人,被几名红衣弟子,用锁链捆缚着,带着向前缓慢的行走着。不时的传来,怒骂声与鞭打声。

覃海没有理会这群人,径直向前掠去。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前方出现了一座死火山,火山口,一名两鬓斑白的老者,站在火山口处,对着火山内叫嚣着什么。

覃海飞掠至,老者的身旁,调侃道:“天魔老怪!又被那祝老鬼,把手下给掳过去了。”

天魔偏头看了一眼来人,不做理会,继续对着,火山内怒骂着。

覃海看了看火山内,那紧闭的门户,正准备进入火山,一只大手拉住了他,一道声音传了过来:“进不去的,那老鬼开启了,封禁大阵,任你如何施为,都没有任何作用。”

覃海望向天魔说道:“噢!我来试试看!”说完一拳砸向,下方的封禁大阵。

“轰”的一声,大阵上荡起,阵阵涟漪,看到这样一幕,两人对望了一眼,淡淡的说道:“要不合你我二人之力,再试试!”

两人纷纷点头同意,挥拳朝着下方的封禁大阵,再次砸了下去,一阵狂轰持续了,半炷香的时间,才把封禁大阵,给彻底的轰开!

破开后,两人同时掠了进去。

放眼看去,一座血红色的宫殿,矗立在火山内部。

下方是由玄武岩石柱,聚集而成的地面。

宫殿上方的牌匾上,书写着三个黑色大字:煅魂殿!

煅魂殿的大门紧闭着,天魔大声喊道:“祝老鬼!你赶紧将我门下的众人,原封不动的还回来,否则老夫今天便要将,你这煅魂殿,拆了不可!”一连喊了好几声,门内始终没有,任何回应。

天魔怒气上涌,一拳砸在了,大门之上,“轰隆隆”的一声,大门被轰得,四分五裂。

两人踏步走进,眼前的一幕,却令人震惊不已,一具不断溢散着,魔气的巨大骸骨,呈现在两人眼前,只见它手扶巨剑,端坐在大殿中央,腿骨放置在,由血液灌注而成的湖泊里,池里的血液,缓慢的侵入骨骸之中,空洞的眼眶,始终注视着两人,眉心处的空洞,让两人看得心惊胆颤!

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慌忙不迭的跪倒在地,拜伏了下去,口中念道:“魔神大人在上!请恕我等不敬!我等二人不是有意冒犯!还望魔神大人宽恕!”两人伏地不起,不停的叩拜。

半柱香之后,殿内始终没有,任何动静传来,两人又相继,对望了一眼,缓缓抬起头来,望了过去,似乎根本没有,任何变化,两人才收敛心神。

站起身来,向四周看去,墙壁上绘着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画面,都是一些,魔神前世与妖族、人族各大宗门,战斗的场景,两人顺着壁画,一路看了下去,一处向下延伸的通道,出现在两人的眼前,两人瞬移到通道前,走了下去。

刚下去没几步就听见,阵阵哀嚎声,此起彼伏的传来。

两人继续向下,来到通道口处,向内张望了过去。

只见两人正全身赤裸的,躺在椅凳上,四肢绑在四根柱子上,一柄钢锯,正在从下身,不断割锯着。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断的回荡在,整个大殿之内,血液不断的滴入,下方的凹槽里,凹槽最终汇集于一处,向下延伸而去。

两人看到这一幕,不禁想起,一个令人颤栗的名字,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刀锯地狱!”

天魔道:“看来这该死的老鬼,把老夫门下众人,都当成祭品了!这笔账,老夫定要讨回来不可!”

说完大踏步的,走入下一层通道,覃海紧随其后,快到通道口时,不禁回头望了一眼,木桩上的两人。

此时的两人生机,已经完全消失殆尽,空荡荡的房间内,只能听到,刀锯的割锯声,覃海不禁打了一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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