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一家药企虚构咨询费1.6亿！”还在睡梦中的鱼七听见了王暮雪的一声惊叫。他猛地睁开眼睛，随即被窗外射来的阳光刺了一下。
“鱼七你快看，虚构咨询费1.6亿，这公司还真敢玩儿！”王暮雪说着将手机屏幕照向鱼七的脸。
鱼七闭上眼将手臂搭在额头上，不以为意道：“这不是很正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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