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4章wo的回归之旅

以下以丁伶俐为第一人称叙述。

这不是叛逆,也不是声生闷气,这是我不明白,我自己也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这个到底是什么情绪。

很简单,我就是不想下去吃饭。

是叛逆没错了。

期间,妈妈也给我发了很多条vx,什么赶紧下来吃饭呀,冷了就不好吃了,早上都不吃,会饿坏的,饿出胃病很难受,到了我[妈妈]这个年纪就要吃苦头了。

这不还没到嘛,急什么,我连拔智齿的年纪都没到,为什么要关心那么久远的事情?

不是,上一辈的人的观念都留在不把人饿死的基础上么?这是一个炒鸡明显的弊端,这是一个即将逝去的弊端。

等到90后当爷爷奶奶吧,这些弊端,将一去不复返,还有鱼翅[当然是鲁迅先生《拿来主义》中的鱼翅啦],也会被遗弃于孤海中。

从而出现新的弊端,新的鱼翅,基本上是建/国没有一百年的国家的ha片吧。

直到时间来到一点半,我做了一个决定,我想要久违的出去玩一会儿,想要来一个说走就走的回归之旅。

换上一件能见人的衣服,裤子的话,选了一条宽松的背带裤。

鞋子,鞋子太麻烦了,人字拖就够了。

带上手机,拿上数据线,别忘了身份证。

来到楼下,发现楼下早已人去楼空,人走茶凉,什么人都没有,空荡荡的餐桌上什么也没有,昨天晚上的饭菜又是小葱拌豆腐,这槽糕的一切,很不妙,我并没有感到厌恶。

也许是,对了,无所谓。

我拿上钥匙,骑上妈妈的电瓶车,离开了这个令人悲伤的地方。

......

以下还是以丁伶俐为第一人称叙述。

这里是一个镇,一个小小的镇,一个连S县小吃都没有的镇,一个连医院都关门[生意太差了,根本没有病人上门买药]的镇,一个只有普通面店的小镇。

可这个镇,正是我读初中的镇。

这个初中,在我上高一的那一刻便拆迁废弃了,现在的话,成了外地务工子弟的住所,一栋粉红颜色墙面的楼房。

进去看看呗,有着念旧思想的我想要进去看看,想要去看看当初的教室是不是还是原来的模样,是不是能勾起儿时的回忆。

是不是能成为回归之旅的第一站和最后一站并不能,这仅仅是一个悲剧的开端。

我将电瓶车停在远远的一旁,围着学校转了一圈,杂草丛生,全是钢板,我决定从正门堂而皇之的走进去,别说保安了,连看门狗也没有,才刚走进去。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楼上传来一声声音,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女孩的声音,我抬头一看,什么都没有。

是啊,大门口的我,暴露在明处,楼上的小女孩,躲藏在暗处。

来到初中的宣传栏处,藕断丝连的玻璃,呈三角的玻璃,破碎的玻璃,这不正是我吗,哎,我可真是一个废物,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的废物。

里面还贴着当初值日打扫卫生的成绩排名,时间永永远远的停留在那一刻。

也就过了一年的时间,当然还在啦。

这个初中旁边也是一个住宅楼,一个十分陈旧的住宅楼,一个长满青苔的住宅楼,里面都是一些来自云贵川的夫妻小伙,来红林市打工。

结果可想而知,不是狼狈不堪的逃回老家[继承不了养猪场咯,山头也别想继承,那是国家的],就是和项羽一样,乌江“自刎”,就此别过。

想当初轮到我打扫包干区,操场卫生的时候,经常在操场旁的草丛里发现带血的姨妈巾和带屎的尿不湿,还有满是垃圾的黑色塑料袋。

塑料袋就塑料袋,为什么要揉成一个球,害我半天不敢打开。

哎,人生太难了,原来我的人生从那一刻开始就分崩离析。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挑选值日生的工作由体育委员那开始,自己填,先到先得,任劳任怨,这tmlg/bd不是扯淡吗?

结果男生一拥而上,把最简单的全选走了,留给女生的,不是扫地,就是拖地,还有擦黑板。

喂,就算我们女生提前发育,那也没有穿着高跟鞋的女老师和秃顶的男老师高呀。

有些老师也是懒,就专门挑黑板最高点写,写完还不擦掉,写多少擦多少,擦多少写多少,等到一下课,那就是满黑板的粉笔字。

来到二楼的第一个教室,这里俨然被改造成了多人卧室,平铺在一起的硬板床,床于床之间的空隙,只能容纳一双43码的脚。

课桌和椅子被整齐的叠放在一个角落,随时会有脱落的可能性。

脱落就脱落呗,桌子椅子那么叠放也不是没有道理,既然脱落了,那就是命。

讲台处依旧如此,连黑板上最后的毕业快乐四个字都没来得及擦去。

时间是星期四,没有课程。

偶尔的教室里,会有熟睡的小宝宝和戴着安全帽的“黑”人,见到此等模样,我只好猫起身子,踮着脚走过走廊,去到厕所,可不能吵醒他们。

这一片刻的,这一天的,这一个月的,这一辈子的小憩。

我还是第一次进男厕所,也没进去,就站在门口眺望一下,哇哦,这下水道一样的沟是什么,还是铝合金的,上面的管子在滴水!

水滴上去有滴答滴答的声音[就不担心会弹起来吗],我们女厕所咋就没有这种待遇。

要不上个厕所吧,留个纪念留个脚印之类的,当然是女厕所啦,哎瞎,纸忘拿了,算了,反正这里的厕所脏的不成样子,碰都不想碰。

下到楼梯,来到操场,这哪是操场,这里成了叠放钢筋水泥管塑料板的仓库,还有两个戴帽子的工人在和水泥,你一铁锹,他一铲子。

一男一女,也许是夫妻档[这里就不存在男女配合,干活不累的假说了]。

结果小学语文老师[不是高鼻梁]半开玩笑的说男女配合,干活也许会更累。

这tmd是玩笑吗,别tmd总是说学生不尊重老师,孩子不体谅父亲母亲,事情都要有一个循序渐进的道理,总不能刚学会拍皮球,就去打篮球吧。

顺序别搞反了。

那这里应该就是老婆不忍心看着自己老公赚辛苦钱还要受到包工头的剥削,还不能反抗,打算出征,辞去了羊毛衫厂稳当却容易让人丧失意志的活。

当初跳雏鹰起飞的水泥地也被拿来叠放砖头,一层楼高砖头,为的是这附近的工程。

值得一提的是学校拆迁的原因不是太老了,而是容易出现一个老师带着自己的电脑,放着躲在课桌下瑟瑟发抖的学生不管,一个人跑路的情况[我要是老师,我也跑]。

对吧,什么时候说的来着,一个简单的见面礼仪。

握手!不能戴着手套,都要用右手,不能站在飞机的升降梯上,就算是第一节,一定要站在土地上,和对方平起平坐。

身高没办法,身高是硬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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