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还有好久吗？咳咳，等下我就就去和周羽商量。”
赵明也知道自己理亏，嘿嘿嘿的在那傻笑。“……”电话那头给呛了一下，也是气急，到时候你找钓鱼点的时候别来问我。
“尽量弄快点，我都被问了几次了，再不确认你就让你家周羽唱以前的歌吧！”
听到这里赵明这才正式了一点，现在周羽一直不跑节目，就只能靠新歌来增长人气了。
“放心，我这就去问，明天就给你答复。”
听到赵明的语气正常了很多，电话那边也不在喋喋不休，舒了口气。
……
赵明敲开公寓的门，开门的是满脸疑惑的周羽。
“明哥你今晚不回家？怎么过来了。”
看到周身上还穿着那件白色毛衣，赵明不由得沉默了一下才回答周羽，还以为周羽就是穿着拍个照，没想到是真喜欢啊！
“还不是你们半天没想到要去哪个地方，人家都打电话来催了。”
赵明听到声音看了厨房一眼，发现陆萤在那专心致志的洗碗，对赵明进来完全没反应。
“这不是在等你吗？我对这些又不熟。”
知道赵明的意思周羽也没觉得有一点尴尬和不好意思，坐到沙发上给赵明倒了杯茶。
“那明哥觉得我去哪家好一点。”
闷下温茶，尽管之前就已经想好了，但是赵明还是沉凝了一下，才缓缓开口。
赵明只考虑了那六家一线卫视，剩下四家对处于发展中的周羽来说不太合适。
“就好处而言肯定是多参加几家比较好，像距离近的帝都台和燕京台，最好是两个一起参加，毕竟一家录播一家直播。”
说完赵明看了眼无精打采的周羽，在心底叹了口气。
“不过依你那惫懒的性子肯定是只参加一个。”
“帝都台的国民能量最大，但是他的题材限制最严重，我和他们沟通过了，他们还是没敢让你唱新歌，也只给你两个节目，《少年华国说》和《海阔天空》。”
听到这里周羽眼皮抬了一下，看样子他的名头还不能当成招牌来用啊！
继续努力！
看到没啥兴趣的周羽赵明心里暗道果不其然，然后接着说下一家。
“番茄、蓝海、荔枝以及燕京这四家大同小异，他们的诚意就是不限制题材的三首歌曲。”
听到这概括性的话周羽就知道赵明在偏向哪家了，至于为啥他懒得管了，反正对他没坏处。“芒果给的诚意是啥？”显然周羽已经察觉到他的意思了，赵明微微一笑，也没有解释，直接说出了芒果台的要求。
“他们要一首大合唱的歌曲，一首双人合唱，你自己表演三个节目。”
也就是说周羽的表现机会是五首歌，听到这里周羽惊愕的抬头看着赵明，这可是芒果台啊，多少人想去都还没机会呢。
“明哥你没说错吧！”
虽然周羽现在在网络上是掀起了一丝波澜，但其实他严格意义上来说还不算什么当红明星。
毕竟一没代言二没影视剧，全靠歌曲在那撑着，宣传方面更多还是平峰在倒贴，还谈不上什么收获。
“你别把自己当明星，你把自己当个音乐制作人看就行了。”
赵明随口说了句，周羽也是缓和过来，但是也不对啊！
“那还是不对啊！怎么会有三首歌？”
直到此时赵明才严肃起来，这世间没那么多好事，大都是利益交换。
“他们看中了你的创作能力和产量，他们在筹划一档节目，全国性的节目，想要你当个老师，不是评委，是要你的歌曲来当做奖励。”
听到这里周羽这才收起散漫，开始仔细思考起来，他歌是很多，但是……
“大概要给多少呢？还有我能不能决定歌曲归属？”
周羽要看值不值，而且遇到讨厌的人呢？
“节目不只有你一个提供歌曲，你可以挑人的。”
听到这里周羽松了口气，不用考虑那么多自然是好的。
“我要待多久？”
如果要待个几季那这几个节目恐怕不太行了。
“就待第一季，后面看情况。”
如果周羽的歌曲质量真的很硬，相信他们也不会吝啬。
“那行，就去芒果吧。”
确定了周羽的想法赵明就匆匆忙忙的走了，已经这么晚了，在不快点回去今晚就得睡沙发了。
等赵明和陆莹都走了周羽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表。
“已经这么晚了吗？”
不过周羽并没有立马去睡觉，而是掏出手机切换到另一个系统，看到邮箱有个小红点，熟料点开然后输入密码。
“黄津成还是不知所踪？这老头跑到哪里去了，这么能藏。”
“成俊岩回到了十几年没回过的家？嗯～算了。”
“冯佑旅游养生去了？行吧！”
“……”
“嗯？谁在查我？还问到同学那去了？咦？我初中同学都有谁来着？我都不记得了这些人还找得到？”
“……”
……
“areyouawaste?isn'tthatjustayoungboy?can'tevengetclosetohim?
听到对面传来暴躁的声音，白发老人有些无奈。
“周羽他从来到燕京后就只出过几次门，从参加完节目过后连吃饭都是叫人买回公寓的，我派的人根本没有机会。”
“fuck！?didsomanythingsbeforehowsofttoday?”
“我已经给你们做过几次了，已经快被注意到了……”
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电话那头的声音给打断了。
“don'tforgetthatyoursonanddaughterarestillinourhands.”
不过似乎觉得逼太紧了也不好，对面传来的温柔柔和了一点。
“ipromiseyou，thisisthsttime，andafterthistime，i'llletyourchildgofree.”
“……”
最后一次？呵呵！每次都是最后一次。
老人已经不抱希望了，无非就是我答应了但是又被另外一人抓住的戏码。
“唉！”
“孩子，你太优秀了，有人见不得这个国家有任何优秀的地方。”
老人拿起周羽的照片，轻轻的抚摸着，就他所知他那代残留下来的，他是最后一个了，一步错，步步错，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不过他有预感，这就是最后一次了，可能他永远也见不到孩子了。
他之所以能活到现在，不是他有多厉害，而是他已经十多年没有亲自参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