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服输了

第201章

这个世界不吃人,但人吃人。《春秋左传》有句话说的好,叫不啻于稚子怀千金于闹市之上,又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看来,自己得有自己的力量了,不然,自己这亿万家财,自己这生金的酒吧保不住了,还有自己这么多女人,要没什么本事,拿什么来护她们周全。

李南溪回到公司办公室就给张邮打了个电话道:“张邮,你认识多少混社会的老乡?”

张邮一听立马兴奋的道:“南溪,不是我吹牛,你要多少我有多少?”

李南溪怒声道:“你他妈少给我吹牛逼,我就问你到底认识多少忠肝义胆的,最好是你能够控制得住的,而且不能有案底。”

张邮听见这话支支吾吾道:“总认识一些吧,你要真的要人看场子,我帮你去莞城挑人去。”

“真的要,但是,必须忠诚可靠,而且没有案底,还有身高,必须上一米七,”

“身高要一米七啊,那我,我岂不是…”

“没说你,但你得管得住他们,”

张邮兴奋的道:“南溪,你意思要我帮你管事是吧,你等我好消息吧!”

等吧,也不急着这一天两天,他是想换掉招来那帮保安队伍了,十几个人的队伍,看起来年轻力壮,但那天一出事,开始就逃跑害大武受了伤,后来真正的打起来后,这帮家伙也只是在边上起哄,他们还不如那帮小黄鸭胆子大。

靠这样的人莫说保护李南溪和他的女人,只怕连场子也看不住。都说树大招风,酒吧经过装修以后,已经在深市业内有了名头,以后打他主意的人肯定越来越多。

再说,也不能把自己的安危寄托在别人身上,李南溪和铁头接触几次也算看明白了,他是有钱有势,但正因为有钱有势,所以胆子小了,做事瞻前顾后了,做人也油滑了,可以说,只要不触碰他的核心利益,他是不可能和人拼命的。

波澜不惊的等到第三天下午,李南溪突然接到铁头兄弟的电话,铁头火急火燎道:“李兄弟,你是不是派人去做安四国了,他刚刚被人砍了,现在生死不明。”

李南溪愕然道:“我没有啊,我连他住哪里都不知道?”

铁头怒声道:“你他娘骗鬼呢,你上次不是要大头帮你调查他。”

“啊,那个是有,可文件还丢在我抽屉里,我都没看过。”

“李兄弟,真的不是你?”

“铁头大哥,真的不是我,我骗你干什么?”

铁头不可思议道:“那是谁呢,他最近就和你结了仇,再说,这些人一看就不是道上的人,他们下了死手。”

李南溪好奇的问:“到底怎么回事?”

铁头松口气道:“不是你我就放心了,今天下午,安四国从公司出门买包烟,他也没带个人在身边,他人还没走到商店门口,突然有三个人抽出马刀对着他就砍,那三个人砍完人后立马钻进附近的水渠门消失在对面的红树林中…”

李南溪还想问问身高体貌,但铁头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事在道上传开了,很多人开始风声鹤唳惊恐起来。

这事,肯定是张邮三个人没错了,问题是,他们怎么敢啊,特别是张邮,可以说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个病怏怏的老婆。

没多久,消息接踵而至,安四国是真的被人砍了,听说左手砍得只剩下一张皮挂着,至于生死,目前还没人知道。

李南溪没愚蠢到给张邮打电话,既然没有消息,那就是好消息,他们肯定跑掉了,这个时候,他们肯定躲在哪里避风头。

到第二天,大头绘声绘色的带来了最新消息,大头说根据目击者描述,这三人是蓬头垢面的乞丐,他们懒洋洋蹲着路边也没人在意。

更奇怪的是,一直到第三天,竟然没有警察登门调查问询。

一直到第五天,铁头亲自登门拜访,铁头在办公室看了李南溪半天,李南溪愕然道:“真的不是我,要真的是我哪里瞒得过你。”

“那就奇了怪了,到底会是谁要他的命呢,他都这个年纪了,难道不能善终。”

“人死了吗?”

“那倒没有,就那支手肯定废了。”

“他怎么没死呢,苍天无眼啊!”李南溪装着气愤的道。

“李兄弟,就你希望他死,我觉得肯定是你。”

“怎么会,不相信他可以报警调查啊!”

“报警,他现在哪里敢,他怕人家做了他宝贝儿子,唉,真的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啊!只怕深市又不会太平啰!”

这孙子,竟然吓得不敢报警,也真的是奇了怪了,就他这胆量,他是怎么混江湖的,真的是江湖越老胆子越小。

“李兄弟,老四今天带了话给你,他说他也不是软棍子,就按你当时说的一百万,一百万这个亏他认了,这个事就了了,你要再没完没了,他只能和你同归于尽了。”

李南溪愕然看着铁头兄弟,就这么算了,问题是,他这个时候能松口吗,他要松口岂不是不打自招。

所以李南溪愤怒的道:“铁头兄弟,你也帮我带句话给他,本来是一百万了了,但他竟敢动我兄弟子女,都说祸不及家人,现在苍天有眼,但我的仇我想自己报,他已经触碰到我的底线了。”

铁头怒骂道:“你他娘的有完没完,就这么的,”

“不可能就这么的。”

“行了,钱老子替你出了。”

铁头兄弟气冲冲走了后,李南溪接到个陌生电话,电话里一个说家乡话的年轻人道:“李哥,你是不是李哥?”

“我是,你是谁?”

“李哥,我是莞城来的,我们已经到了如梦酒吧门口,”

“莞城,谁叫你来的。”

“李哥,你别问了,你下来看看人,要觉得我们不合适我们好赶回去。”

李南溪急匆匆下楼,只看见酒吧门口不远处蹲了十几个年轻小伙子。

李南溪走近了用家乡话问:“刚才是你们打电话吗?”

“是我打的,”一个壮实的年轻人走出人群道。

“你们刚过来?”

“对,”

“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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