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子虚闻言，一阵无语。没想到这林会长前半程这么正经，后半程却不正经起来了。
当下子虚便道：“林会长，我有老师，叫萧遥。”
“我知道。”林传寿哈哈笑道。“要是没老师，能出来你这么个天才人物？不过，我就是想听你一句顺耳的话，再说了，又没有规定说一个人只能有一个老师。。。你说不说？”
不用看，子虚都知道萧遥一定飘在天上在跟自己挤眉弄眼。
想萧遥那种性格，恐怕也不会在意这种小事，子虚想了想，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道了一声：“老师。”
“哎！”林传寿笑眯眯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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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子虚错愕地看着林传寿拿出的厚厚一沓古籍，有些无语。
“怎么了？我就是用这些古籍研究出的，源纹组合法。效果你也看见了，几个六品源纹组合，能组成一个。。。算是伪七品源纹吧。我就问你一句，你要不要学？”林传寿此刻脸上露出奸计得逞的表情。“再说了，凭你的天赋，我相信看完这些古籍，你也一定能总结出源纹组合法。怎么样，我这可叫因材施教，普通学生需要我指点，你还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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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林传寿白领了一个老师的名头，却根本不想直接把源纹组合法教给子虚，他打的是这个算盘：让子虚拿他提供的典籍，自己研究出源纹组合法。
“那我就谢过林会长了。”子虚憋了许久，憋出一句道谢来。
看着子虚抱着那沓古籍走远，林传寿脸上的笑意褪去，喃喃地道：“探寻规律，探寻规律，探寻在前，规律在后，不知你能不能想得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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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走出会长书房的子虚将那一沓古籍收入思维殿堂，然后长舒一口气。
“怎么样，这一句‘老师’，喊得值不值啊？”飘在一旁的萧遥，用幸灾乐祸的语气道。
“值。”谁知子虚不假思索地道。
“值？”
“值。”子虚依旧道。“光他说的前半段话，就足够我叫他一句老师了。”
“行。”萧遥笑道。“这源纹组合法虽然不比什么源纹秘法，但学着也没啥坏处，反而对你现在的层次来说是最合适的。不过你可要记着，以后自己创造源纹，不要局限于仅仅组合已知源纹，要放飞思想。。。”
“好了好了。”子虚不耐烦地打断了萧遥的话。“现在让我谈创造源纹还太早了一些吧。”
“呵呵呵。”萧遥摇摇头笑道。“现在的年轻人啊。。。”
子虚离开源纹师协会后，没有去其他的地方，而是直接到了客栈。
这天晚上，子虚没有冥想，而是抱着一本厚厚的古籍仔细看了起来。
这些古籍里面记录的是古代源纹师们创造出来的各种源纹。事实上，这里面很大一部分源纹都是通过源纹组合法创造出来的。
这也充分说明了源纹组合法在古代的普及率之广。
至于为什么现在知道源纹组合法的源纹师这么少，子虚猜测，可能就是因为源纹师品级考核的标准发生了变化。
要是按照林传寿的话来说，这就应该是源纹师精神的缺失造成的。
不过，要按萧遥的原话说，用源纹组合法创造源纹，也体现不了多少源纹师精神。
对此，子虚只能是一翻白眼，不再管这眼界高于天际的老头。
用了一天一夜，子虚是把林传寿给他的所有古籍浏览了一遍，他发现源纹组合法并不是两个或者多个源纹的单一叠加，它适用的源纹组合必须要有一定的共性，组合后才能达到“1+1=3”的效果，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源纹。
比如蓄力纹和疗伤纹，两个风牛马不相及的源纹，自然组合不到一起去，就算强行组合，得到的效果也是两相削减，十不存一。
蓄力纹只有和嗜血纹，轻身纹之类的源纹相组合，才能与之互相增幅，达到优异的效果。相应地，疗伤纹和活血纹组合，也是类似的道理。
而组合也不是将两种源纹简单叠加即可，那样，只会得到像林传寿给子虚看的图画那样的半成品源纹——空有复杂，而无玄妙。
最重要的，就是两种或多种源纹之间缺少的那一笔联系，就像林传寿给子虚看的那一笔一样。。。这才是关键，也是所谓规律之所在。
不同的源纹组合，所需要的联系，也是不同的，这里面，也是有着规律决定的。
“呼。”
一口气看完一整沓古籍的子虚望望窗外，发现太阳已然西沉，火红地挂在天边，给云朵染得透黄，不带一丝杂色。
正当子虚沉浸在这绝美的夕阳西下图时，一旁打坐冥想的萧遥突然开口道：“这些书你都读完了？”
子虚瞥了一眼萧遥，道：“是啊。”
“怎么样，对于这源纹组合法有没有一点头绪？”萧遥笑道。
“嗯。”子虚点了点头。接着，子虚站起身来，狠狠地伸了一个懒腰。
嗯，已经一天一夜了，该换换脑筋了。
想了一想，子虚缓缓走出客栈，向着源纹师协会走去。
他想去升龙壁那里，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适合自己接的任务。
事实上，缘分这种东西真是玄妙无比，来了挡都挡不住。比如子虚和那位叫林玲的女子，真可谓是有缘了。子虚几次来源纹师协会都能遇见她。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踏入升龙壁房间的一刻，一声熟悉的“咦”传入子虚耳中。
子虚定睛一看，是林玲正操作着升龙壁选择任务，不知为何往后一瞥，看见了他。
林玲身形一转，两手背在身后，微笑着对子虚道：“你是来接任务的吗？”
子虚“嗯”了一声，微笑着看着林玲的娇态。
林玲发现子虚定定地看着她，心头一动，一抹红霞飞现在耳尖上。
“我带你看看这升龙壁吧，你应该是第一次用这升龙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