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想象不出王希是会选择这种地方的人呢”
我看着过往的人群,在人头攒动的广场上对我这个三点一线的路痴很难找到瑞希尔餐厅的具体位置。
只能拿出手机导航一下了吗...
好丢人啊...本来就近在咫尺的餐厅也要用导航啊....
几分钟后,在导航的的指引终于找到了瑞希尔餐厅。
瑞希尔餐厅虽然占据了轻井路商业圈的一席宝地,却不因此而抬高消费水平,餐厅内的居酒屋风格加上大众水平的中等餐饮费用,使得这里经常是座无虚席。
“您好,请问您有预定吗?”
“啊?额...我看一下...哦,对。姓王,序号是20526,应该是包间。”
“楼上202房间,直走右手边上楼。”
找到了二楼的房间后,我推开了门。
杉色的房间两双餐具静静地拜访在真中央的圆桌上,房间的西南面放着一台液晶电视,整个房间普通一个小宾馆,只是没有床。甚至连大理石的灶台以及厨具也配备在了门旁边的一个独立开放式房间里。
我躺在西南面电视机对角的沙发上,等待着王希的到来。
“许月你来的这么早啊!”
包间的门被打开了,门口传来了王希的声音,王希应该是刚下班,赶过来还是穿着警服的样子。
我赶忙站了起来,向王希问好。huye.org 红尘小说网
“不要在意,不是工作时间,没必要太拘谨哦”
“嗯,啊,啊...”
我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随后我们两人就面对面入座,准备谈接下来的事项。
“要吃些什么?”
“哎?!吃...吃什么?难道不是谈有关委托的事情吗?”
王希轻轻的笑了起来,看得我微微有些心动。
不不,凡是一个正常的男生如此零距离的接触这样一个身材丰满人还漂亮的大姐姐还是个警务人员是谁都会心动的吧!对吧?!
“当然是有关委托的事情,不过头一次见到你这样谨慎的,放心吧,在特案组大部分经费都是可以自由调控的,所以你放心看菜单,经费支出。”
这完全和经费不经费没有任何关系,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这顿饭,基本就是入职礼。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大概是想用一顿饭把能处理特殊案件的人挖过来,也怪不得张老板说“应该没有人接受”这种事情,想想都不可能的吧...
“非常抱歉!我不能接受你的请求!”
王希很诧异的样子看着我,似乎对这种未问先答的情况非常吃惊。
“你也知道,警署非常缺你们这些拥有特殊能力的人,况且像平成市这样的小城市,特案组是没有能力从上级申请调动专业人员来坐镇的。我也见识过你的能力,金属切割?大概是这个吧?”
金属切割,这是谁起的名字啊....太没有品味了吧...我所会的手法,是一个叫做“一闪”的古老手法。
“一闪”是“七闪”的基础,而“七闪”来自天草式十字凄教,而“七闪”和“唯闪”据说是天草式教皇发明的术式。“一闪”只不过是其基础练习中的预备式而已。
“加入警署,成为特案组成员好处也是诸多的啊,比如可以带薪休假....”
仅管王希说了再多的好处,一想到和凌露还有张老板合作了有三年多的时间,我也非常抱歉的向王希做出回绝,因为害怕尴尬的气氛,我匆忙的道谢后逃离了瑞希尔餐厅,回到七天宾馆后没在过多考虑就直接入睡,企图忘记今晚发生的一切。
第二天清早四点左右就起来了,因为一想到凌露还在张老板那里过夜,也不知道着凉了没有,匆忙洗漱冲洗了一下换了身衣服就搭车往商店街茶馆赶去。
推开茶馆的门后,我松了一口气。
张老板也很早就起来了,正在厨房煮早茶。气温还些微冷,张老板从楼上拽下来一个电热扇对着沙发。
凌露在沙发上裹着两层毛毯,睡得正香。
茶壶轻轻的冒着水雾,茶叶被热水浸泡的清香淡淡的飘了过来。
“这么早就来了吗?”
张老板用很小的声音说道,为了不吵醒凌露,我和张老板坐在柜台旁的方桌两侧。
“你才是,这么早就起来。”
说到底,还是我和张老板对凌露的不放心罢了。
“很抱歉,昨天什么也没有谈成,我中途跑了,实在有些接受不了那种气氛...”
“明知道你不太擅长处理这样的事情还让你去,这是我的问题。没必要自责。”
啊,还是张老板对我一如既往地好啊。
“我接到一个委托,你要不要接?”
“什么委托?”
“简单的送信任务。来自毕达物流公司的信件派送
,物流老板发出的委托,说是指派商店街茶馆。”
“哈?物流公司委托别人做信件派送的工作?再说这种事情应该交给凌露来做吧?毕竟他跑的那么快...”
凌露还在熟睡,我很快压低了惊讶的声音。
“这次委托,没有酬金。”
“哈!唔!唔!”
我惊讶的捂住了嘴,一个没有委托金的任务,其震惊程度远比指定委托人更让人费解。没有委托金的任务,暗示一样存在,提醒了凌露不可能参与其中的事实。
“许月,并没有强加给你的意思,毕达物流老板曾给予过我不小的帮助,借此回礼。当然,不管你接手与否,在这之后我都会给你一份特殊的报酬。你应该会喜欢的吧。”
张老板从前台拿来了一张透明的文件袋,上面印着毕达物流的徽章和斜体的【特殊运送】。
透明文件袋里装着一个黑色信封,再多的就看不到内容了。
“特殊的报酬?什么东西啊?”
“一个新委托。”
“诶丶,我还以为是放假呢...喂!这也算不上特殊的报酬啊!”
虽然说出这句话脸微微一红,不可否认,在过去的几年里,在茶馆接受委托的次数大概保持在三个月一件,对于我和凌露来说张老板并没有对此事有任何意见。大多数的委托都处于手里留了一堆,但是并不处理的状态。什么时候处理,处理什么样的委托,几乎都是按照自己的心情去做。就连凌露对于寻找委托只是每个月带回来一到两个,有特殊委托的人本来就很少,加上其他的因素,如何获取委托成为了一个颇为困难的事。
像刘顺一样喜欢个人行动或是没有固定住所的人,通过辗转各大城市甚至跨国寻找委托。还有一些类似机构像警署这样的组织,会有固定的委托联络方式和固定的薪酬。
“...我知道了”
最终还是拿走了桌上的信件,在瞥了一眼喝茶的张老板和熟睡的凌露,我快步走出了茶馆,向电车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