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心都要碎了!

“你”岑若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大,这事儿岑若做的很隐秘,宋窈是怎么知道的

宋窈冷笑“范老师不答应你差点儿让人把人家儿子溺死在水里,还振振有词你可以替范老师再生一个”

岑若眼神里全都是慌乱“你胡说”

“范老师害怕你举家移民,就是为了躲你,可你还是不愿意放过范老师,你把你和范老师上床的照片和视频发给范老师的妻子,刺激的范老师妻子在晚上给一家人的饭菜中下了毒,一家三口只有一个孩子救了过来,可是那个孩子却从此变成孤儿”

“岑若,你做下这些,又有什么资格骂别人贱人和你比起来我真是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岑若被宋窈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副胡搅蛮缠的泼妇样“那是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才是贱人你全家都是贱人”

宋窈不急也不恼“那我的事情也和你没有关系,轮不到你在这里指着我的鼻子骂你全家都是贱人这句话我担待不起,还是你们家比较合适”

“轮不到我女儿骂,轮不轮得到我骂”一个低沉沉的女声从门外传进来。

宋窈抬眼,只见那个珠光宝气的贵妇站在门外,看着宋窈的眼神,像是恨不能把宋窈撕碎一般。

见宋窈不吭声,贵妇伸手推开了挡在门口的佣人抬脚就要像屋内走“岑墨就是为了你这么一个贱货毁了我们岑家”

宋窈轻微抬起下颚,凝视贵妇带着红血丝的双眸,并不露怯,眸底带着几分厌恶和冷笑。

“先生吩咐了不能让您接近太太”佣人怯生生对岑墨的养母开口。

岑墨的养母褚文娟视线朝着佣人看过去,一巴掌打的佣人几乎站不住脚。

“反了天了”褚文娟高高在上多年,言语间自有威势感,“我是岑墨的妈,谁敢拦我”

佣人你看我我看你,听了褚文娟的话确实不好太拦着,褚文娟轻轻一推便推开了佣人

褚文娟走到宋窈的面前,伸手掐住宋窈的下颚,视线来回打量着宋窈的脸就像是打量着一件商品,绘着红色指甲油的指甲已经陷进了宋窈下颚嫩肉里。

“这张脸花了多少钱鼻子是不是垫的嘴唇是不是打了玻尿酸,双眼皮哪一家做的好好一张脸不要,偏要爬上男人的床用皮肉换钱,折腾这张脸啧啧啧我那个儿子眼光也是有问题,好好的大家族小姐不要,偏偏要你这种破烂货”

宋窈吃痛,一把拍开褚文娟的手,眸色冷淡“我敬您是长辈,可您要是再出言不逊,就不要怪我不给您留面子”

“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怎么不给我留面子”

褚文娟笑着在沙发上坐下。

宋窈本身就不是一个包子个性,她笑看向褚文娟不紧不慢坐在沙发上,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开口“在收养岑墨之初,您应该就已经知道岑墨是谁,父辈的恩怨本来不应该牵扯小辈,可是您呢出于对岑墨父亲的报复,故意收养岑墨,当着你丈夫的面儿对岑墨很好,背地里却岑墨当成狗一样对待用变态的手法折磨岑墨,逼得他不得不和黑帮千金订婚来保全自己。”

褚文娟面色阴沉。

“就这样您怎么好意思称岑墨是您的儿子”宋窈说完突然笑了一声,“不对,我不应该问您怎么好意思,以您脸皮的厚度,怕是不会不好意思”

看着宋窈笑颜如花的模样,褚文娟却再也笑不出来。

她大概没有想到,岑墨会把这样的事情告诉宋窈

“岑墨是我的儿子,我想怎么对待他都可以要不是我收养他在他快要断气的时候给了他一口吃的,他要么已经死在了黑市上,要么现在连个身份都没有,不知道在哪个地方做皮肉生意,生不如死他的命就是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褚文娟沉着脸开口。

“就算是岑墨的亲妈怕是也不敢说岑墨的命就是她的您倒是敢开口”宋窈唇角浅浅勾起,眸子里透着冷意。

曾经岑墨经历的那些,岑墨痛过之后是麻木,可是宋窈听说之后却是疼得心都要碎了

见过不要脸的人,真的没有见过褚文娟这么不要脸的人

宋窈掀开衣袖,看了眼纤细手腕儿上的腕表道“刚才岑墨说他还有五分钟回来,已经过去三分钟我劝你们,还是在他离开之前离开,否则岑墨可不像我这么好脾气”

“我和我妈来就是来等我哥的你现在对着我和我妈嚣张我一定会让我哥把你这个贱人赶出去”岑若指着宋窈狠狠说完,又对褚文娟道,“妈,我们去楼下吧别和这个贱人多费唇舌,让我哥回来处理反正我不会和这个贱人同一个屋檐下,我就不相信我哥会为了这个贱人把我们俩赶出去”

岑若眼明心亮,并不想等岑墨回来把事情闹大。

“对啊贱人自然是要赶出去的”

那高傲又带着不可一世的深厚嗓音从门外传来,宋窈抬头见岑墨双手插兜就站在门口的位置。

宋窈脸色轻微有些变,她不知道刚才她的话岑墨听到多少

岑墨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必然不会把曾经这些不堪刨开给宋窈看,宋窈之所以知道这些事情,全都是来自于岑墨曾经的未婚妻。

岑墨曾经的未婚妻给宋窈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在岑墨面前提起这些事情,她说岑墨正是因为以前有过那样的精力,所以是一个骄傲到有些变态的男人,自尊心强到宋窈想象不到这些曾经不堪的一面如果说这个世界上岑墨只能选择一个人永远不会知道,他一定会选择自己最爱的女人宋窈。

所以自从下定决心和岑墨在一起以来,宋窈把这些事情都烂在自己肚子里,从来没有在岑墨面前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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