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做好饭,端上饭桌,便走到了两人的面前。
“先生,文小姐,吃午饭吧。”
两人似相约好了一般都噤了声,管家站了片刻,气场有些诡异,她便抬起步子,回了房。
“还是吃点吧。”江年骅先开了口。
文锦瑟从沙发上起了身,江年骅以为她听进了他的劝导去吃饭,岂知,她绕过餐桌,进了卧室。
他猛的从沙发上起身,却不小心扯到后背上的伤口,
他能感觉到伤口又被撕裂开来。
这贺章的手下真是狠,刀刀往要害上劈,要不是他眼疾手快,他这条小命也就交了公了。
伤口的温热撕拉着疼痛,让江年骅的眉心微皱了一下。
他脱下外套,白色的衬衣已经全部浸染成了鲜红色。
管家从房间里出来,看到此景,不由的惊叫了一声。
“先生……”她被吓着,脸色有些发白,怔在那里,不知所以。
“给我把药箱拿过来。”江年骅疼的咬着牙根开口。
管家才渐缓过神,慌忙拉开抽屉,把药箱拿了出来。
文锦瑟听到管家的叫声,也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到了同样的场景。
江年骅后背的衬衣已经全部鲜血淋淋,有些触目惊心。
她不禁捂住了张大了嘴巴。
文锦瑟从管家手里接过药箱,
江年骅已经脱下了带血的衬衣,精壮的上身果露在了空气中。
后背那道十公分长的刀痕,已经被密密的缝上了针脚,
只是伤口处因为扯动,被再次撕裂开来,
文锦瑟好看的秀眉,拧成了川字。
“怎么伤的?”
文锦瑟忽的开口,江年骅的身子微怔了一下,随即抿唇说“没事。”
“我没有问你有事没事,我是问你怎么伤的?”
文锦瑟再次开口,依然是疑惑。
江年骅似乎并不想说,他伸手接文锦瑟手里的药箱“别问了。”
文锦瑟把药箱往身后挪了一下,依然定定的望着他的伤,再次开口还是那句“到底怎么伤的?”
江年骅依旧没打算回答她,他扭身去了浴室。
文锦瑟知道,他是想冲一下身上的血,伤口是不能碰水的,他是不想好吗?
文锦瑟投降,不说拉倒。
江年骅刚刚打开淋浴器,就被文锦瑟从浴室里拉了出来。
“趴那。”
江年骅倒也听话,乖巧的如同小朋友一般,趴到了沙发上。
文锦瑟轻柔了为他处理完伤口,后又重新包上了干净的纱布,才算完事。
“好了,别再扯到了。”
文锦瑟走到餐桌前,喊了声“吃饭吧。”
江年骅翻身从沙发上下来,迈步走到了餐厅,气氛由压抑变得轻松起来。
管家做的饭菜清淡可口,
只是文锦瑟并没有多少胃口,只是蜻蜓点水般的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碗筷。
“怎么,不吃了?饱了吗?”
江年骅问,文锦瑟点了下头“饱了。”
“减肥?”江年骅故意的问,
文锦瑟的粉唇不满的微抿了一下,小嘴撅起,嘟囔了一句“我很胖吗?”
尽管声音小的如游丝一般,江年骅还是拾进了耳朵里。
看到她少有的可爱一面,他的嘴角好心情的上扬了起来“你吃的比小猫还要少,不是要减肥,难不成还是在增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