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
对于一个陌生人，她不想说太多。
吃饭就吃饭，只要不花自己钱就行。
白玖虽然不怎么看重钱这东西，不过，钱多总是有成就感的，更何况这个世界，有钱一日行千里，没钱就寸步难行。
自己的钱也不多了T^T……
凭亿近人的她，也有缺钱的一天啊。
看来是时候营业了。
现在的白玖是真的穷了，自从前几天付了近一百亿的资助费，她现在好像就只有一百多了诶。
干点什么好呢？
白玖点了份皮蛋瘦肉粥。
这粥她吃的多，味道不知道，不过口感挺好，她喜欢。
顾夜辰看了看菜单，也只是随便点了一份白米粥。
他也不怎么喜欢吃东西。
顾夜辰和白玖以前饿肚子的时候太多了，以至于他们现在都不怎么习惯一日三餐，每顿六分饱差不多，两餐就已经极限了，要是真超过了两餐，还有点儿不习惯。
白玖默默吃着粥，她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顾夜辰投来的目光，要是以前的她，早就吃不下了，进入警戒状态，可是现如今不同，对方一点儿恶意都没有。
顾夜辰心道，小家伙喜欢吃皮蛋瘦肉粥。
白玖要是知道了顾夜辰心中所想，也不知是怎么一副表情啊。
白玖快速地吃完了皮蛋瘦肉粥，拿了张餐巾纸仔细擦了擦嘴巴，平静地看着顾夜辰。
顾夜辰眯了眯眼。
小家伙看他？
顾夜辰早就吃完了粥，四目相对，两人眸子都深了几分……
白玖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
“想问什么就问吧，把我拉到这里来吃早点，挺不容易的。”
顾夜辰算是默认了，他确实想问点儿什么。
“你是杀手联盟的？”
白玖眸子闪过一分恨意。
“以前是的，现在不算是了。”
她现在退休了，而且，早在14岁就不是了，五年卖身契，还有两年……
试药？
当年的卖身契上并没有详细说明，只有几句话，对残影门言听计从之类的。
“为什么现在不是了？”
“嗯……你就理解为卖身了吧，杀手这一行，可真难啊。”
当年自己以血樱身份，高价买那个东西，因为那对自己非常重要。
偏偏就在这时候，残影门透露出了一点儿消息：那个东西，在残影门……
她也怀疑过那是谣传，可是，她还是听信了。
就这样，她被摆了一道，被狠狠折磨了一年。
顾夜辰顿了顿，卖身？
记住了。
小家伙秘密挺多，得记下来。
“我对杀手这些事颇有研究，就想问问你，更看重哪一个杀手门派。”杀手联盟虽然可以和残影门势均力敌，可是，差距还是有的。
白玖吸了一口气，认真地看着顾夜辰，一字一顿地说：“你知道残影门吗？”
顾夜辰毫不犹豫地说：“当然知道了。”
白玖像是遇到了知己，愤愤道：“残影门门主就是个卑鄙无耻下流的混蛋！”虽然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谁都做过，可是偏偏放出一个假消息来诱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