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 对付守财奴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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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景天刚想要反驳那人说的话,乐正珏已经传音给了尉迟凤鸣。

当下,尉迟凤鸣笑道:“景天,咱们还是进去说话吧。在门口,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看到这样的场景,传扬出去可是好说不好听。”

“不错,还是先进门再说话吧。”大长老也这样说道。

于是一群人又全都进了门。

尉迟家的大厅十分庄严,里面没什么特别奢华的装饰品,但是每一件家具和摆设都显出了一种世家大族特有的沉稳气度。

当下众人按着各自的位置坐了,乐正珏和离殷坐在客座上,仆人上茶,随后尉迟家的人纷纷询问尉迟凤鸣在山上的情况,同时把最近发生的事情都讲了一遍。

“凤鸣啊,你一回来就去大闹了西门琴馆,西门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咱们要早做准备才行。你有什么计划吗?”尉迟家大长老问道。

“啧,要我说,这件事情办得真是太好了,简直大快人心。前几天,那西门喜不是还很嚣张的在咱们家门口过去么。”看起来年纪不过十六七岁的尉迟景天说起这件事,满脸的兴奋。

大部分人也觉得这件事情真是不错,却偏偏有人唱反调。

“我认为,这件事情,凤鸣实在是办错了!现在咱们尉迟家遭逢变故,正是风雨飘摇的时候,少不得要借助西门家的力量。再说,大嫂也是西门家出身,锦绣侄女身上也有西门家的血,西门家看着姻亲的份上也会帮助我们共度难关的。比起那薄情寡义的雷家来,还是西门家靠得住!所以我还是坚持让锦绣侄女继承家业。”

尉迟凤鸣一双美目中顿时冒出了一团怒火:当着她的面颠倒是非黑白,辱骂雷家,这人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啊!

当下她冷笑了一声,看向了说话人,道:“那依着二叔你的意思,是要把我交给西门家的人处置,然后你们好抱住西门家的大腿了?”

说话的人,正是尉迟泽的二弟,名为尉迟驰。这家伙有着一副油腻腻令人恶心的嗓音,身高倒是比正常人高出一个头,但是引人注目的并不是他的身高,而是他的身材。

他的腰围,看起来是他身高的两倍,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白嫩嫩水波一样的肥肉,动一动就荡漾起一身的波纹,就连耳朵上都堆满了一层层细腻的白肉,看上去和猪耳朵也没什么区别。

尉迟驰身上的衣衫是用上好的丝绸所精心缝制的,乐正珏看的清楚,那家伙的衣领,是最擅长刺绣的“莫镇”、手艺最顶尖的艺人缝制的“飞灵绢”。

据说,即便是莫镇手艺最高超的艺人,一辈子也只能织出一块手绢大小的飞灵绢,因此这玩意实在是价值连城。

再看尉迟驰的发冠是是用紫金铸成,金光熠熠紫气升腾。金冠上镶嵌了三颗拇指大小的宝石,四粒核桃大小的珍珠。三颗宝石艳红如血,其中更是蕴藏了大量的火元素,对火属性的司音极为有用。

除此外,这尉迟驰腰间一条的玉带更是显眼,玉带正中嵌着一块拳头大小的椭圆形水绿色宝玉,分明是一块蕴含了极为丰富水元素的后天精华石。

但最有价值的还不是这些东西,在尉迟驰的右手大拇指上,套着的一个金色的扳指,上面镶嵌了一颗绿豆大小的红色晶体。虽然体积不大,但是乐正珏依然一眼认出,那块晶体,却是一粒先天灵火精华凝成的!

别看这尉迟泽长得难看,但从他这一身行头来看,这胖子浑身都是宝啊!

“我也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凤鸣侄女儿你可别生气啊。”尉迟驰眯起眼睛笑道。

尉迟凤鸣却是一挑眉:“二叔,不是我说,似乎从很早以前开始你就一直向着这西门笑和尉迟锦绣,现在更是要让尉迟锦绣继承家业……难道说,这尉迟锦绣其实是您跟西门笑生的?啊,二叔,我是个小辈,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地方二叔你可要多担待,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她不仅把尉迟驰给骂了一顿,还堵住了所有尉迟驰可以发难的借口,可把尉迟驰气得满脸通红,浑身上下肥肉乱抖。

“你……你!”

尉迟凤鸣却不搭理他了。

见此情形,跟随了尉迟泽四十多年的管家急忙过来打圆场:“大小姐刚刚回来,一定旅途劳顿了,宴席已经备好,还是先用饭要紧。”

这个管家,乐正珏一直觉得他很奇怪,但是又挑不出他的毛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因为大厅里的气氛变得诡异了起来,尉迟凤鸣突然哈哈一笑:“是啊,咱们还是先去吃饭吧,毕竟,这时候也不早了。”

宽敞的内堂足够容纳四五百人聚会,内堂的正有中一张条案,这是家主的位置,现在空了出来。

在这条桌案的左边,是一条特制的巨大条案,比旁人的大了三倍,尉迟驰艰难的盘坐在条案后。在他身后的条案上,坐着二男二女,看五官样貌,应该都是尉迟驰的儿女。

其实他们也有继承权,但是在尉迟凤鸣天才的光芒下,根本没什么竞争力。

作为尉迟凤鸣同堂学艺的友人,乐正珏和离殷则是坐在了尉迟凤鸣的身边。

跟简朴、有质感的正厅不同,这内堂的地板是紫檀木铺成的,每个人屁股下面都是一块厚重绵软细密的羊绒毯,十分舒服。堂内有两排大柱,上面雕龙画凤,流光四溢,一股富丽之气扑面而来。

内堂的天花板也是用紫檀木吊顶,挂了起码有五十盏八宝转心的琉璃宫灯,照得整个屋子灯火通明。在内堂四周角落里,还矗立着黄金铸造的、侍女捧灯模样的烛台,明晃晃的大蜡烛烧得正旺盛。也不知道是蜡烛中混了什么香料,空气中流动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

打量了一下面前这张由红木制成、光可鉴人,上面还用金丝银线镶嵌了十分复杂花纹的条案,乐正珏心道这尉迟家不愧是天木大陆第一的显世世家,连桌子都能做的这么豪华。

--由此可见,这尉迟家一定对饮食极为重视,一会儿好吃的肯定少不了。

很快,数百名侍女宛如穿花蝴蝶一样从堂后走出,在众人面前布上了一个酒盏,注入了琥珀色的美酒。

众人齐齐举杯,将美酒饮下。

管家拍了拍手,侍女们端上了各色美食。

蜂糖糕、蝴蝶卷子、海清卷子、石榴花饼、荷花饼、如意饼、灵芝饼、玛瑙糕子汤、锦绣水龙汤、锦缠鸡、荔枝猪肉、棒子骨、卤煮鹌鹑、冰下活虾、塞外黄鼠、奶皮、麻辣兔、奶窝、乳饼、酥糕、一品豆腐、什锦一品锅、玉带鸭子、烧秦皇玉骨、怀抱鲤、玉带虾仁、一卵孵双凤、神仙鸭子……一碟碟一碗碗尽是山珍海味各色奇珍。尽管每一份的分量不大,但是品种极多。各种香味飘逸四方,令人食指大动。

乐正珏抓起自己面前的筷子,刚要去夹面前的一块一品豆腐,大堂里突然传来一声脆响,一个酒盏被狠狠的丢在了地上,碎了一地。

坐在尉迟驰身后的一个魁梧男子站起身来,手指乐正珏厉声喝道:“这是哪里来的乡巴佬土包子,懂不懂规矩?主人们都还没有发话,你就在旁边吃上了?”

堂内众多人齐齐望了过来,乐正珏的筷子在空中停了一停,画了个圈,随后又放下了。

大厅里的气氛立刻变得紧张了起来。

冷冷看了那大汉一眼,乐正珏淡淡道:“这位兄台,慢说我还没吃,只是动了一下筷子,就算我吃了,又怎么样?你刚才说主人……可问题是,你又不是这里的主人,你有什么权力在这里对我恶语相向?”

那挑衅的男子满眼的鄙视:“果然是乡下出来的,这般不懂礼数。真不知你是怎么混进这里的。”

这就已经把尉迟凤鸣给一起骂了进去,她轻咳了一声顿时满堂寂静,就连刚才笑得浑身肉都快要飞起来的尉迟驰也急忙闭上了嘴。

尉迟凤鸣缓缓站起身来,冷冷看了那男子一眼,随后道:“珏儿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两个人同堂学艺,更是过命的交情。她听说我家里出了事情,主动要求来帮助我……你们对她不敬,就是对我不敬。”

一时间满堂寂静,众人都在猜测这“珏儿”究竟是什么人,不过,谁都没有想到那个名扬天下的乐正珏身上去。

尉迟驰摇晃着胖嘟嘟的大脑袋,左看看,右看看,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这都是误会,误会吗!阿彪也是太冲动了点儿……大家多吃多喝啊!不过凤鸣侄女,当叔叔的可得提醒你一句,千万别上了外人的当才行。毕竟不是姓尉迟的,可不能放心。”

呸,最不能放心的就是你尉迟驰!尉迟凤鸣心中暗骂,随后笑道:“二叔真是多虑了,侄女可不像堂哥,年纪轻轻的就得了眼疾,随随便便就冲动起来了。”

随后她昂着头,端端正正的坐回了席位,举起酒杯,向乐正珏敬了一下。

抓起酒盏和尉迟凤鸣碰了一下,乐正珏笑道:“方才那人是谁?”

“尉迟彪,尉迟驰的大儿子。估计是为了刚才在大堂上的事情来故意找茬的。”

听罢尉迟凤鸣的话,乐正珏将爵内美酒一饮而尽,随后突然一翻手腕,把酒盏冲着那寻衅的尉迟彪就打了过去。事发突然,乐正珏的动作又比风还快,尉迟彪根本来不及反应,被那酒盏正砸在鼻梁上,顿时鲜血直流,鼻梁骨也被打断。

“哎呀!”尉迟彪痛叫一声,鲜血满脸都是。

举起手指朝那尉迟彪极为挑衅的勾了勾,乐正珏冷笑道:“就算我是乡下来的丫头,但是你们别忘了,我也是无云天的核心弟子。你们有几个脑袋,敢跟无云天作对?”

尉迟驰脸上的笑容顿时骤然一僵,随后笑容再次在他的肥脸上怒放:“岂有此理,我们怎么敢跟无云天对着干呢?只是我这儿子天性耿直,最是秉守礼法,看不得一些事情罢了。”

离殷在一旁玩弄着酒盏,闻言冷笑道:“这么说,这要怪珏儿不懂礼数,天性卑劣喽?”

尉迟驰脸色一变,却是一言不发,显然默认了离殷的话。

离殷和尉迟凤鸣脸色同时变得难看起来,乐正珏闻言却是轻声笑了起来:“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我可不能假装没听见呢。尉迟彪……是吧?要不,咱们两个来比划比划,你觉得怎么样?”

尉迟驰端起酒盏喝了一口酒,随后道:“阿彪,既然无云天的高人都这么说了,你就上去较量一下,可千万不要丢了咱们尉迟家的面子。”

这句话显得极为词儿,大长老闻言淡淡道:“是你尉迟驰的面子,跟我们其他人可是没关系的。”

这下子,大厅里更为寂静了。

“珏儿,你注意点儿分寸,可不要胜的太厉害了。”离殷笑嘻嘻地叮嘱道。

乐正珏点头,起身离开条案,走到了大厅当中。

只听一声狞笑,擦干净了脸上血迹的尉迟彪大步走了出来,用十分不屑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看着还不到他肩膀的乐正珏。

随后二人各自拿出乐器,跟尉迟彪外形完全相反的是,他拿出来的居然是一架筝。

“这就是所谓的‘人不可貌相’么……”乐正珏在心里嘀咕道。

调试过音准后,比试开始。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别看尉迟彪那么狂妄,但是他撑死了也就是二律清角师的修为,怎么能是乐正珏的对手?

乐正珏又刻意地把一丝狂气融入了琴声当中,结果就是,尉迟彪弹着弹着,忽然喷出了一大口鲜血,惨嚎一声,死在当场。尉迟驰的脸色一时间变得无比的难看。他双手重重的砸在了面前条案上,酒壶碗碟散了一地都是。

斜眼看了一下坐在主席上的尉迟驰,乐正珏笑得一脸云淡风轻。

“好,好,好!果然是无云天的高徒,这笔账,有算的时候,咱们走!”

尉迟驰掀翻了桌案,带着剩下的儿女,带走了尉迟彪的尸体。

乱糟糟的闹了一通,时间已经到了深夜时分。

尉迟凤鸣的房间,是一明一暗两间卧房,外带一个小客厅和一间书房。跟尉迟凤鸣打听了一下尉迟驰的房屋所在,等到所有人都睡熟了,乐正珏悄无声息的走出房间,推开了房门。小心的查探了四周,发现没有人在附近藏匿,乐正珏这才放心的走出了房门。

随后,银光一闪,乐正珏跟啸天合魂,身形一晃,撕开了空间,轻轻松松的穿过重重防线,就来到了尉迟驰的卧房外。

就冲今天尉迟驰的那番表现,乐正珏也不能轻易就放过他啊。

尉迟驰的卧房宽大而奢华,到处都是珍奇异宝,这些也就罢了,唯独尉迟驰的那张大床,简直让乐正珏叹为观止。

那是一张用纯金铸成的实心床榻,上面铺了厚厚的锦缎。乐正珏望着那一块实心的正方形金块,只觉双掌发热,恨不得就将这一块金子搬走。

盘算了一阵,乐正珏先掏出了特制的秘药,通过窗户吹进去,过了一刻钟后才进入房间,慢慢的走到床榻边。

看着已经陷入重度昏迷的、肉山一样的尉迟驰身边,还躺着四个娇小美丽的小侍女,乐正珏很是怀疑这些小侍女怎么没有被他压成肉饼。

暂时没去动那张大床,乐正珏先把目光投向了两旁。

尉迟驰的紫金冠,拿走;尉迟驰的戒指,拿走;尉迟驰的腰带,拿走。屋子里镶嵌的各色宝石、珍珠,全部撬出来带走。

洗劫空了屋内的浮财,乐正珏左右张望了一番,迅速找到了屋子里的两个机关。搬开了尉迟驰床榻前的两个青铜麋鹿香炉,用力在下面的地砖上跺了一脚,卧房一角的墙壁挪开,露出了一个密室门户。

也不知道尉迟驰的这些珍藏是怎么来的,这密室中,灵石、美玉、宝石,各色奇珍异宝,数量足足有十五大箱。

乐正珏干脆也不细看了,直接把乾坤袋祭起,所有的东西顿时被席卷一空。

最后把尉迟驰他们扔在地上,收走了黄金床榻,乐正珏满载而归,简直是再高兴也没有了。

她是高兴了,可尉迟驰一点儿也不高兴。

第二天一大早,偌大的尉迟家的宅院被尉迟驰的疯狂咆哮差点没翻了过来。

“我的钱,我的钱,我的钱哪!哪个杀千刀的偷光了我的钱,我的钱,我的钱哪哪哪哪!”

尉迟家被嚎啕大哭如丧考妣的尉迟驰弄得鸡飞狗跳。当夜负责值夜的所有护卫都一字儿排开,扯下了裤子挨板子。在尉迟驰的疯狂咆哮呵斥下,近百护卫被打得嘶声惨嚎。

咆哮几声,尉迟驰大胖子就扯着嗓子哀嚎几声,那声音简直比最冤屈的犯人还要凄惨,听得乐正珏都有点可怜他了。

“嗷嗷,我的钱,我的钱,我的钱钱钱钱钱啊!”

一座偌大的肉山,仅仅在**缠了一条兜裆布,就这么一屁股坐在尉迟家正厅的门口,嘶声惨嚎,鼻涕眼泪横飞,浑身肉浪翻滚,皮肉相互碰撞,实在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番景象。

乐正珏搬了一把椅子和一张桌子坐在尉迟凤鸣小院的门口,桌子上还摆着精致的早茶和茶点。尉迟驰哭一嗓子,她就吃一块点心;尉迟驰咆哮一声,她就喝一口茶。

“咳咳,注意形象,注意形象,不要幸灾乐祸的这么明显嘛……”尉迟凤鸣也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乐正珏身边。尉迟驰哭一嗓子,她就吃一块点心;尉迟驰咆哮一声,她就喝一口茶。

“不是我说,珏儿,这事不是你干的吧?”尉迟凤鸣低声问道,“昨天你跟我打听尉迟驰住在哪里我就觉得奇怪了……”

“嘘……小声点儿。”乐正珏端起粥碗,“我乐正珏可不是他们能挑衅的人,这就是一点小小的教训。只要是值钱的东西,我可是一点儿也没给他留下。”

“真可怜啊……”看着痛哭不止的尉迟驰,尉迟凤鸣幽幽叹息了一声,悠然抿了一口茶水,笑容中尽是幸灾乐祸的快意。

乐正珏低下头,灵巧地将滚烫的汤包咬破,吸着里面的汤汁,然后心满意足的叹了一口气。离殷的手艺果然是没的说,不过这家伙又跑到哪里去了?做好早饭之后就不见人了。

“这是报应啊……”乐正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道,“尉迟驰向我们挑衅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有这么一天嘛!很明显,这家伙是我们的敌人,可不是我们的朋友。对付敌人,就一定要狠,要从他的最大弱点入手。如果他喜欢美女,就让一群丑陋的男人环绕着他;如果他喜欢俊男,就让一群丑陋的女人包围着他。”

尉迟凤鸣若有所思的歪过头望着乐正珏:“那么,对于尉迟驰这样的守财奴呢?”

乐正珏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那自然要响应上天对他的惩罚,让他身上连一个铜板都不剩啊。”

吃饱喝足后,乐正珏抬头看了看天色,太阳正要往上爬。她压低了声音对尉迟凤鸣嘀咕道:“对了,你们家有没有大锅?最好坩埚。”

“坩埚?”尉迟凤鸣面色古怪的望着乐正珏,“你要那玩意儿干什么?”

乐正珏依旧是笑得极为纯洁:“当然是熔炼黄金啊!某些来路不明的黄金白银,自然要用坩埚重新熔炼了才好出手,总不能让别人抓住我们的把柄吧?”

尉迟凤鸣飞快的眨了一下眼睛,道:“听说,尉迟驰他有一张用纯金打造的床榻!起码价值三十万金!”

乐正珏是淡笑不语,两个人对视一眼,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表情。

接下来,不仅仅是乐正珏和尉迟凤鸣,所有拥有火元素的兽兽们都累的差点儿虚脱,这才将所有黄金融成了金砖。

所有金砖上都带着宫之国皇室独有的标志,有了这标志在上面,任谁都不敢说这些金砖是尉迟驰的那张床榻变成的了,可谓是天衣无缝。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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