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深入浅出地讲了一下这几天的修行感悟,修治和修齐也连忙盘腿坐下,专心修行。李修平和祭酒也继续巩固之前的感悟。又过了三天,东方既白,众人才停歇下来。李修治感觉摸到了一点圣境的门径,李修齐则突破到了中贤下品,让李修平也觉得她灵性非凡。
修齐道:“师兄,怎么样,我更有资格跟着你修行了吧。”
李修平作色道:“现在海外有很多高手来我九州捉拿物怪,我险些不敌。你还是好好随祭酒修炼,到了上贤再带你出去吧。”
“我不!当初春桃也只是中贤,你带着她都敢去抢碧血灵芝,我跟着你,也不会有事!你是不是偏心啊?她还刺了你一剑,要是我你就放心背后吧。说起来,我什么时候要去找她打一架,替你出出气!”
李修平苦笑道:“好啊,等你打赢了春桃,我一定带着你。”
“我是说以后啊,谁不知道她现在是圣境了!”
李修平望着师尊,祭酒却摇摇头,不看他,道:“山海图,大夏也有中山经图,你们可去藏书阁观看。不知道齐、秦是否有经图,此事关系甚大,如果九州之外之人皆来我九州寻物怪,那就说明邹子大九洲之说确切无疑,只是这未见得是好事,只怕会是一场浩劫!古之天下,便是九州。今日之天下,怕得是大九洲了,你们身上的担子,可是不轻啊!此事你得知会夏皇一声,毕竟他目前掌管大夏,还是要早做准备。如果物怪精灵皆被活捉走或杀死,山川大地将失灵气,天地不协,只怕万邦无以为继了。”
李修平连忙说好,道:“我去见夏皇,说说此事,你们去找中山经图,记在心中,刻在眉心!”又对李修治打颜色,那意思是让他趁机甩开李修齐。
结果李修齐道:“师兄,你那个泗水鼎,先借我玩两天吧,不要小气哦,来,我送你一个荷包。”这荷包,可是有着特别的气味,李修齐怕师兄不带着他,所以一定要他佩戴在身上。
李修平苦笑,拿出了泗水鼎。李修治挠挠后脑勺,望着李修平。李修平道:“你是不是也想要什么啊?”
李修治道:“是!但是我没有什么送给师兄啊!”
李修平想了想,道:“你先修行这初阶餐风饮露术吧!”便又用玉简传给了李修治。毕竟他现在身上的东西出了师尊给的绝麟笔,干将剑与瞳术、素女心经都不好相赠,只有初阶餐风饮露术,姑射山已经拿了出来。看师弟的修行效果,以后再说吧。
祭酒拿出一部《孟子》,递给李修治,道:“这部《孟子》内外经,历代相传,也伴我一身,你带着防身吧。赵岐注《孟子》,删去了外经,日后有机缘,你传承下去。”
李修治打开折页本的《孟子》,神光流动,本身便是一件软兵器;封面和封底则是玄铁打制,这大概是最早的“拍砖”了;中间还夹着不少金叶子和书签,有着祭酒的批注,还有一枚书刀,这些都可以做飞镖、飞刀。
李修齐又不乐意了,道:“师尊,我的呢?”
李修平解围,道:“师尊,好久没下棋了,前不久在大燕和他们的国手盲棋对弈了三盘,我们盲棋对弈一局如何?”
“好!”
结果李修齐大眼睛一转,拿起棋盘和围棋子,道:“师尊,您都下盲棋了,这就归我了吧。”
祭酒苦笑,道:“那就归你了。”
一局下完,祭酒小胜,笑道:“你看来没尽全力啊,是不是顾忌我的面子啊?”
李修平打了个哈哈,道:“我是在想啊,在大燕以箫笛和一弹琴女子对杀了一次,师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最后能跟她学学弹弹琴才雅致。”随后神色黯然,道:“可惜天机阁也不知其消息。”
李修齐面露怪笑,道:“大师兄,你不是喜欢上她了吧?”
“胡说!”
“不然为什么要到天机阁去查她消息?”
“呃,知音难得,啊,知音难得!”
李修治道:“听说最近水月轩来了一个女子,弹得一手好琴……”
还没说完,祭酒咳了一声,李修治便不敢再说了。李修平会意,道:“我去给夏皇知会一声,大抵也不需要再去大燕了。我之后去一趟神农架……”
“师兄,我也去!”李修齐跳着道。
“我去了神农架之后,去苗疆!”
“苗疆?”李修齐有些怕怕,道:“我去了神农架之后,就回来!”
“怕什么啊?”李修治道。
“那你去苗疆啊?”
“我当然要去,说好了随大师兄修行的啊!”
李修齐竖了个大拇指,还是不敢去。
三人便拜别师尊,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