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亡秦者......卧槽

秦风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卢生,满脸都是困惑。

不应该啊!

难道自己读的是假的《资治通鉴》?

明明上面写着,亡秦者胡也,怎么到了这就不是了呢?

难道是自己的出现,改变了历史的进程?

不,一定不是自己的问题!

嗯,可能是司马迁搞错了,果然这老小子不老实啊!

本来他就为了黑秦始皇,搞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没想到现在居然搞到自己头上来,简直是可恶至极!

秦风收回了思绪,看向卢生,笑道:

“那他们准备让你写上什么东西呀?”

卢生梗着脖子,坚持道:

“《录图书》乃是仙人之物,怎么可能说写什么,就写什么呢?”

“哟,本猴就喜欢你这桀骜不驯的样子。

黑牛、铁柱,杀杀他的威风。”

“好嘞!”

只见黑牛再次把卢生提了起来,让他屁股撅的高高的。

而后铁柱坏笑一声,双手并拢,食指伸出。

在卢生满脸惶恐的神情之中,猛地爆喝一声:

“千年杀!”

“啊!!!”

卢生惨叫一声,顿时面色变得惨白。

一瞬间的痛苦,几乎让他昏死过去。

他努力的摆动着屁股,想要挣脱。

但瘦弱的他,怎么可能是黑牛的对手?

“再杀!”

“啊!!!”

“再再杀!”

“啊!!!”

......

眼见卢生已经汗流浃背,死死咬着嘴唇,几乎渗出血来。

豆大的冷汗,不要钱一样呼呼直掉。

可即便是如此,他依旧是咬紧牙关,就是不松口。

秦风蹲在洞口,一边欣赏着海上生明月的美景,一边问道:

“嘴还挺硬,这都忍得了?

你不会是gay吧?诡计多端的0?

其实你很喜欢被铁柱千年杀,所以才如此变态?”

卢生人都麻了,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

在此之前,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受到如此“酷刑”!

你说他残暴吧,其实也没有。

可你说他不残暴吧,但又十分的羞耻。

此时此刻,卢生为半个时辰前的自己道歉。

自己实在是小看了秦风啊!此人简直是比狗都纯啊!

就在铁柱停下,擦汗的间隙,卢生猛地喘了几口粗气,沙哑着嗓音道:

“咸阳候,不是贫道不想答应,实在是《录图书》乃是贫道的立身根本。

若是听您的话,这里面的话语能够随便更改,那贫道在道上就没法混了呀!

会被人当成是江湖骗子,到处招摇撞骗的。”

秦风转过头来,惊讶道:

“你不就是一个江湖骗子吗?

啊,不对,你是比较高明的江湖骗子,会忽悠,会炒作。

而且还会害人,炼丹的时候往里面加东西。”

卢生叫屈道:

“没有啊!贫道没有害过人!

这些都是正常的仙丹,吃多了会延年益寿的!”

“大胆!你在狗叫什么!”

眼见卢生居然敢跟自家老大顶嘴,铁柱当即勃然大怒。

中指并拢,猛地一刺!

顿时卢生面色惨白,凄厉的惨叫声穿过山洞,被放大数倍响彻夜空。

与此同时,在悬崖上方还在到处搜寻的铁鹰锐士,嬴甲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在战场上出生入死都不眨眼的他,此刻竟是有些心虚。

他感觉到背后一阵凉气,小心翼翼的转动脑袋,望了望四周,而后悄声道:

“嬴乙,你有没有听到鬼叫声啊?”

嬴乙抱着长剑,正依靠在礁石上打瞌睡。

闻言,不由皱眉道:

“你他娘的是缺觉缺傻了吧?

鬼叫?这世上如果真的有鬼的话,早就在战场上把咱俩弄死了!

这么多年,你宰了多少敌军?身上的血腥味连阎王爷见了,都得绕路!

快特么睡觉吧,明天还得迎接劳什子仙师。”

嬴甲这么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此刻竟小心翼翼的靠在嬴乙身边,声音颤抖道:

“兄弟,不是我怂啊,实在是刚刚的惨叫声太吓人了呀!

而且都有仙师出现了,那鬼怪还能远吗?”

嬴乙瞥了他一眼,往旁边躲了躲,不耐烦的说道:

“仙师个屁!你没听咸阳候说吗?

这些人就是些装神弄鬼的江湖骗子!”

“不会吧?咸阳侯还说要亲自来迎接?”

“哼!迎接还是送葬,只在咸阳侯一念之间!睡觉!”

而山洞之中,看着已经口吐白沫,但依旧不服软的儒生,秦风不由感叹不已。

什么是专业?这特么就是专业呀!

江湖骗子也是有职业操守的,打死不去揭秘砸人饭碗的事情。

秦风深深叹了口气,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居然会碰到如此硬的茬子。

他抬头看了一眼浓郁的夜色,再有几个时辰就要天凉了。

若是再拖下去,自己也没啥好处。

于是他便顺手拿过杯水,泼在卢生的脸上。

卢生呻吟一声,醒转过来,下意识满脸痛苦的去摸皮燕子。

秦风笑吟吟道:

“卢仙师,刚刚是我孟浪了,在胡言乱语,亵渎仙书。

这样吧,您帮我看一看,仙书上面有什么预警。”

卢生一见秦风低头了,终于是松了口气。

他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站起身来,强忍着剧烈的疼痛。

煞有介事的抱着《录图书》摇头晃脑,吟唱了许久,眼白不住的往上翻。

以至于让秦风担心,这哥们别特么瞎了。

过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就在秦风耐心将尽的时候,卢生猛地恢复正常,满脸郑重道:

“亡秦者,风也!”

一时间,整个洞窟之中,陷入了沉默。

卢生看看黑牛铁柱、又看看秦风,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句话的杀伤力这么大?

难道是亚瑟出无尽,暴击又沉默啊?

他挠挠头,有些奇怪。

这不过就是范增随口告诉他的一句话而已,至于吗?

过了良久,秦风沉吟道:

“你......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卢生突然感到一丝的不对劲,试探道:

“咸......咸阳侯啊?”

“真名。”

“真......真名,您不会是姓猴吧?”

“免贵姓秦,单名一个风字。”

“哦,秦风啊......风???

亡秦者......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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