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楼前是一条各种颜色的玉石铺成的道路,道路的两旁种着很特别的树。这是一种我从没见过的树,树冠的形状被修剪成一双双“手”,像是在欢迎我们的到来。
天星楼的门前有三柱喷泉,中间的喷泉高,两旁的喷泉低,每个喷泉池的周围有一圈五颜六色的盆栽,在路旁两盏灯塔般的路灯的照耀下,让人感觉仿佛走进了梦里。
“到了到了!”发出这声欢呼的是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青衣女孩。
“终于到了。”虹儿揉着惺忪的美目说。
我摇晃着雪惜,她醒过来,发觉刚才一直靠在我身上,雪脸微微发红。
下了车,心澄姐和其他人已经在大门前等着我们了。心澄姐说已经在二楼餐厅里准备好了晚宴,让雪惜带我到二楼雪惜的房间里换衣服。
雪惜拿着心澄姐给的房卡和我来到二楼,上了铺着地毯的螺旋形楼梯,就是优雅别致的大厅。透过大厅的玻璃往外看,就是先前在楼下看到的那座露天阳台。那是一个偌大的露天阳台,周边种着各色的花。十几盏路灯装点着中间的圆塔喷泉池。带着玻璃带来的隔离感,那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里的景象。
从大厅的旁门里出去,有一条过道,连接着另外一座楼。雪惜先从右边的房间找起,这边有三间房,房门上都插着写了名字的牌子。我们依次找下去,分别是:美籁,紫凝,绣青。
看来这边不是雪惜她们的房间。
我们去了左边,最外面的那间是绿菡的,中间是虹儿,最里面的这间正好是雪惜的。
“这周围的六间房中间好像还有一间更大的房,那是谁的?”我说。
“还能是谁的?”雪惜说,“是你的呗。”
“这也大得太夸张了吧。”我说,“一间顶你们六间呢。”
雪惜开了门,房内的设计和玉心楼那边差不多,只是这边的小厅外多了一个阳台。内房和浴室依旧是连在一起的。
一进内房,一眼就看见放在床上的衣服。雪惜娴熟地帮我换着衣服,我闻着她身上散发的阵阵香味,忍不住又是一阵热血沸腾。
看到那东西突然“斗志昂扬”,雪惜吓得一声尖叫,转身背对着我。
“对不起,我……”我试着解释,“都怪它太不争气,我以后一定好好管教,不让它再吓到你。“
“你……”雪惜怯怯地说,“好了没有?”
“什么好了没有?“我说。
“就是它……”雪惜说,“还会不会那样?”
“哦哦,还没呢。”我说,“等一会就好了。”
我费了好长时间才使那东西才安分下来,看着雪惜面红耳赤地为我穿上那件“原始遮挡物”,那娇羞的模样让我又一阵心跳加快,还好这次它没膨胀得太厉害。
好不容易换好了衣服,雪惜说可以下去吃晚餐了,我却征征地看着雪惜不肯下去。
“你怎么了?”雪惜说,“我们快下去吧,其他人还等着我们呢。”
“我有些难受。”我说。
“你生病了吗?”雪惜说,“要不要让心澄姐给你叫医生?”
“不……不用叫医生。”我朝她的身体贴近几步,“我只是想……亲一下你的脸。”
“不行的。“雪惜嘴上这么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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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放任我朝她贴近,“要是绿菡知道了……她会生气的。”
“她又不会知道。”我说,“你要是不让我亲一下,我恐怕连饭都要吃不下了。”
“那……”雪惜羞怯地低着头,“只亲一下哦。”
听到她这么说,此刻的心情只能用“漫卷诗书喜欲狂”来形容了,我真是高兴得要疯了。
我在她雪嫩的小脸上深深地亲了一下,嘴唇传来的难以言喻的感觉让我飘飘欲仙,灵魂也仿佛飞到了九霄云外。
“现在好多了。”我说,“哪里用得着什么医生,你就是我最好的药,包治包病,药到病除。“
到了楼下那间四面都是雕花玻璃的餐厅里,心澄姐绿菡虹儿绣青美籁紫凝和繁霜站在队伍的最前面,其他人排成三排毕恭毕敬地站着。
等我坐定,心澄拍拍手,厨房里迅速走出来一队人,把手上端着的菜放在餐桌上。
雪惜从旁边那女孩的盘子上取出漱口水让清洗口腔。
“心澄姐。”我朝她挥手。
心澄姐很快就过来了。
“能不能让她们也坐下来一起吃。“我说,“老是这样被一群人看着,我超级不习惯。”
“不习惯也要习惯。“心澄姐严肃地说,“你现在是少主,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你就当是入乡随俗吧。”
“心澄姐。”我说,“你不是说要是我死不了,我们就是朋友吗?既然是朋友,这种事还不能商量吗?”
“以前只是觉得你有点才能,可能夫人会把你留下来当名侍卫什么的。”心澄姐说,“可没想到真的有奇迹出现……既然夫人任命我做你的管家,我就得对得起夫人对我的信任。”
“可现在天星楼是我做主吧?“我说,“我做主让她们下来一起吃,不行吗?”
“好。“心澄姐说,“她们要是愿意,那我也没话说。”
我心想她们怎么会不愿意呢。谁想我一邀请她们共进晚餐,她们个个诚惶诚恐,还反过来让我不要为难她们。
“她们的一举一动,玉心楼那边都有人注意着呢。要是她们违规跟你一块吃晚餐,那么她们今天就算白忙了。”心澄姐说。
这下我倒是没辙了,我这个少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只是挂个名而已,财政大权还掌握在蒋阿姨那里。看来以后要好好表现,争取让蒋阿姨把财政权交给我,那时候就能随心所欲了。
我无奈,只好在她们一帮人的服侍下吃完这顿晚宴。大概是因为雪惜的“那剂药”吧,我胃口特别好,吃得特别饱。
“少主。”心澄姐走到我面前,“政丞的儿子姚典公子想请你到点映楼见个面。”
一听到姚典的名字,雪惜立刻紧张地握着我的手,微微摇着头示意我不要去。
“不了,跟他说我没空。”我说。
“另外,军司的儿子霍远公子希望你能安排一个时间跟他见面。”心澄姐说。
“怎么这么多人找我?”我说,“我跟他们又不熟,不见。”
“还有,虹城商务局长甄有道请你到虹海之滨相见。”心澄姐看了看手里的一张纸说。
“不认识的都不见。“我说,“告诉他们今天搬家累了,想早点休息,都不见。”
“那其他那些人都拒绝了?”心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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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说。
“嗯。”我说。
“那好吧。”心澄姐说,“这些公子哥无非是想跟你打好关系。不过有一个人听说从早上就一直在外面等了,他是来卖酒的。”
“卖酒?”我说,“卖什么酒?”
“果酒。“心澄姐说。
“雪惜你能喝酒吗?”我对雪惜说。
“雪惜才十六岁,怎么能喝酒?”心澄姐说。
“那我也是十六岁啊。”我说,“我能喝吧?”
“能是能。”心澄姐说,“不过不能喝太多。”
“那好。“我说,“让他进来吧。”
“你打算在哪见他?”心澄姐说。
“在上面的露天阳台吧。”我说。
“现在是非常时期。“心澄姐说,“关于饮料的预算不是很多,你要是实在想喝酒,就买几箱慢慢喝吧。”
“我们堂堂天星楼。”我说,“买酒都这么拮据吗?”
“你今天买酒的账。”心澄姐好像有些生气说,“我明天会汇报给夫人。”
“那算了。”我说,“不买了。没想到我们虹宫这么穷。让那个卖酒的也走吧。”
“你这是故意激我吗?”心澄姐说,“你要买也可以,夫人给了你两万虹币,你用自己的钱买吧。”
“两万虹币?”我说,“能买多少酒?”
“现在市场上最好的果酒,大概十个虹币一瓶。”心澄姐说,“你说你能买多少?”
“这么便宜?”我说,“那见他进来,我要买一千瓶。”
“好。”心澄姐悻悻地说,摆摆手,旁边一个女孩就快步朝外面走去。
心澄姐让紫凝代替雪惜,九点半的时候再换回来。
我和紫凝来到上面的露天阳台,喷泉池的旁边有一张大石桌和一些石椅,我在一张石椅上坐了下来。微风拂动,带来阵阵花香,让人微微陶醉。
“紫凝。”我想起在车上那会说过给紫凝她们买衣服的事来,“明天我们去筑梦商城走走吧,你看你穿来穿去就是这几件衣服。”
“你真的要买那么多酒吗?”紫凝说,“十个虹币够我买几套衣服呢。”
“你们这里的衣服这么便宜的吗?”我说,“十虹币就能买好几套。”
“哪里便宜了?”紫凝说,“我若是想买一套衣服,得存上好几个月的钱呢。”
“不是吧?”我说,“蒋阿姨一个月给你发多少钱?”
“四十个虹币。”紫凝说,“每四个虹币折合成一张兑换券,所以每个月给我发十张兑换券。”
“那你不是能买好多套衣服?”我说,“怎么说要存好几个月才能买一套呢?”
“因为我家里需要钱……”紫凝说,“每个月还要给何嫂买礼物。”
“那你也不用全给家里啊。”我说,“给他们三十个,自己就下十个不就好?”
“不行……”紫凝说,“光是给何嫂买礼物就得花去十个,给家里三十个还不够用。”
“这么说你每月工资基本不留给自己,全给家里了?”我说。
“嗯。”紫凝微微点头,“明天和后天有两天休息,我要回家一趟。”
我正想问紫凝家在哪里,就看见右侧的楼梯上走上来一个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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