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暴走的边缘

然后一脸呆滞中,她就跳窗离开了。

不语觉得她怪怪的,但路上很深沉,没给他机会问一句。

接下来的‘逼供’她就正常了些,没有二话不说就伤人。

只是他们辛苦一整晚,依旧没有她想要的答案。

早晨六点,天有要亮的趋势了。

安予站在上头上,仰头望天,这时候月亮还在,而太阳马上要出来了。

也许这时候给安予一根烟要更合适一下。

“我记得玉无心是让丧草陪着去了桐城,所以是不是玉家那位夫人被绑架了?”

都干了一晚上的活了,他要还看不明白,那就太蠢了。

她点了点头。

“那你为何一副受情伤的模样?好像被玉无心抛弃了一样。”

不语实在看不下去,没好气的道。

但若你真是被玉无心抛弃了,我还高兴呢。

“要是我把你母亲弄丢了,你会不会跟我生气?”

可不就马上要被抛弃了吗?

她可担心了。

回头,用一双很悲苦的眼睛看着他。

不语还从未见她如此丧失斗志的样子。

是不是……当初他离开的时候,她也是这模样呢?

只是时过境迁,她的担忧全给了别人。

“你觉得玉无心会是个不分青红皂白就怪你的人?”

如果他说会,恨死你了,那安予一定很伤心难过。

但他向来不乱说话,玉无心又不是那样的人。

“我男人深明大义。”

安予不满,怎的把玉无心说成个小人了呢?

“那你又何必苦恼呢?”

你不懂,弄丢了娘是件大事。

“等他回来,问他就是,扭扭捏捏的,矫情。”

看她还是不高兴,不语没好气的道。

她以前是多爷们的人,怎的现在小女人的心思也有了。

那倒是不用问,看脸色就知道了。

安予深深叹口气,眼看着日出东升,多么美的景色,她却只有哀愁一片片。

很快她就回到了别墅,准备负荆请罪。

刚爸一定是来了,而且可能还想拿菜刀把她给剁了。

安予特意从山上找了根藤条带回家。

一进门,果然看到刚爸端正坐姿在沙发上喝茶。

翘着二郎腿,一副等着她来认罪的姿态。

“我还是没找到雅琴婆婆的下落,刚爸你要是生气,你就打我吧。”

那藤条打在身上一定很疼,那都不用想。

“就算要出气,也不是拿你,你见过公公打儿媳妇的吗?玉家家规,对儿媳妇施暴者要进小黑屋。”

刚爸慢条斯理的道。

对她没有一丝丝怨言,而且还很轻松。

安予不禁疑惑,这是玉家男人丢了媳妇儿后的正常反应吗?

“刚爸,你是不是有雅琴婆婆的下落了?”

不会的,玉家男人不可能那么绝情。

她可是亲眼目睹刚爸和雅琴婆婆的感情有多好。

“没有。”

没有?还那么轻松的喝着茶,合适吗?

“那雅琴婆婆她……”

“十个亿,玉家暂时是拿不出了,如果绑匪打电话来,你就告诉他,没有十亿。”

然后,安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爸他居然说出了那么绝情的话,是错觉吗?

“如果无心怪你,你就让他来找我,我揍他。”

刚爸见她迟迟不说话,又很贴心的道。

但刚爸你真是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十个亿啊……

“其实……如果玉家拿不出那么多钱,我有。”

她忍痛道。

此刻,她是觉悟了,原来玉无心在她心目中的位置那么重要,竟让她毫不犹豫的拿出十个亿。

刚说完,刚爸看她的神情就多了几分探究,多了几分怀疑。

“你说……你有十个亿?”

那眼神仿佛就在说,你不就是个村姑吗?十个亿,你以为是可以打白条呢?

“凑一凑,还是有的,刚爸你看……”

“用不着,我们玉家怎能用儿媳妇的钱呢?”

他立刻拒绝。

这理由,安予都想笑了。

现在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吗?

“总之,你可以继续找人,但绑匪来电,你就说没有十亿。”

他很决绝的道。

然后喝完那杯茶就离开了。

那可是雅琴婆婆啊,刚爸你真的不担心吗?

安予实在看不懂这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但她要继续找人,哪怕一夜没睡觉,也必须立刻马上行动。

安予从老管家那里要到了苹姐的个人资料和家庭住址,就找过去了。

在玉家当果农,收入可观,所以她在市中心的雅苑小区买了间公寓,按照市价,哪怕是两室一厅的,也是五百多万。

她不动声色进了她家,刚巧苹姐不在,两室一厅的房间装修简约,家具也很简约,像是商场特价搞来的。

最突出的还是厨房里放着满满两箩筐橙子,还有桌上用瓶装起来的橙汁儿……

还真是种橙子的。

安予感慨了一句,在确定这屋子里没人,也没有摄像头以后,带起手套很专业的翻找起来。

老管家说,苹姐在玉家工作了将近十五年,是玉家老人了。

她也希望她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可是那天,也就只有她和她手下四个男人贼眉鼠眼的,像是另有内情。

床头柜里,她找到了一沓照片。

都是苹姐的生活照,只是没想到和那四个男人关系那么好,几乎没张都有他们,除此以外,就是一个陌生男人和她经常在一起,举止亲密,还有几张拥抱照片。

是男朋友吧?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响声。

安予把东西归回原位,一个翻身就进了床底下。

只看到一个穿着红色高跟鞋的女人从门口径直走到卧室,还脱了衣服。

而后出现的就是个男人。

在床底下看不到脸,只能看到两个光着腿的男人和女人。

所以当床凹陷下去那一秒,安予内牛满面,心底可悲催了,她也没想到自己总能遇到这些事情,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爷给她的某种暗示。

要爬出去是不可能,而且她还等着这两人活动完以后,透露些信息给她。

虽然看不到脸,但从两人做的事情来看,这男人应该就是苹姐的男朋友,照片上的男人。

十分钟过去,不快也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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