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带走陈轻轻

罗非抬眸看向说话的那人,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眸底似乎是有寒光闪过。

瓮域少主的手中端着一杯茶,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时之间营帐之中突然安静了下来,气氛有怪异。

陈轻轻默不作声的站在原地,脑海之中快速的开始分析着现在的情况。

“这个女子就是当日带着人逃跑的那个?”瓮域少主的眼神落在了陈轻轻的身上。

陈轻轻的听到自己的名字以后条件性反射的朝着瓮域的少主看了一眼,今日的瓮域少主难得没有穿着那一身标志性的黑紫色斗篷。

不得不说,这个朝代的帅哥还是蛮多的,可惜这些人虽然好看但是都是些蛇蝎美人,恐怖得很。

罗非听到他的话以后眼神在陈轻轻的身上过了一圈,很快便移开。

“是的,没有错就是她,我在地牢里面见过她。”瓮域少主身边的那人立刻回答道。

陈轻轻抿了抿唇,感受到那瓮域少主的打量的目光后,不动声色的抬眸扫了周围的人一圈,不过很快便收回了目光。

随即,她感觉自己的面前多了一片阴影。

陈轻轻抬起眸子一看发现正是瓮域少主。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下巴被大力的捏起来,那力道是真的很大,就像是想要把陈轻轻的下巴处的骨头都给捏碎了一般。

陈轻轻被疼得皱起了眉,眼角还有生理性的泪水流出来,陈轻轻动了动头想要挣脱开瓮域少主的桎梏,但是她的那点儿力量至于瓮域少主来说无疑就是蜉蝣撼动大树一般,微不足道。

陈轻轻皱紧了眉,抬眸看向捏住自己下巴的人,眸中带上了几分怒意。

“呵。”

陈轻轻听见瓮域少主似乎是勾唇冷笑了一声。

瓮域少主似乎是十分的欣赏陈轻轻这般痛苦的模样,他微微的弯下腰来,一双带着几分兴味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陈轻轻。

“真是奇怪,不过倒也真是有趣得很。”瓮域少主盯着陈轻轻看了半天,最后挑起眉,自说自话的。

“你那日是使了什么妖法,竟然去让我的属下忽然感染了疱疹?”他微微的眯起眼睛,看着陈轻轻问道。

陈轻轻勾唇冷笑了一声,“想知道?你求我啊。”

“呵,敬酒不吃吃罚酒,人,我带走了。”瓮域少主冷笑了一声,放开了陈轻轻的下巴,但是又攥着了她的一只手臂,说着话就要拉着陈轻轻往外面走。

陈轻轻皱紧了眉,她来这里是为了招叶招财他们的,鬼知道跟着这个怪人走了会发生什么,于是乎,她脚下微微的蓄力,另外一只手顺势抱着身边的柱子。

“放开我!”

陈轻轻到底还是太年轻了,本以为她这么做还可以拖延一些时间,结果没有想到下一秒她整个直接腾空起来。

她被那瓮域少主像是拎个麻袋一样拎起来就要往外面走。

“等等。”罗非忽然出声。

瓮域少主不解的回身看着罗非。

“这个女子我留着尚且有用,不能交给你。”罗非手中把玩着刚才的那柄小刀,微微的眯起眸子着瓮域少主说道。

“呵,你有没有用是你的事,这个女子的命格和身体都好生奇怪,本少主要把她当做我炼蛊的器皿。

人,我要定了。”瓮域少主一点都没有要买罗非账的意思,他冷冷地说完就预备要走。

陈轻轻听了他的话,心中一惊,虽然不是很明白什么叫做她的命格和身体很奇怪,但是听到这人是要把她拉去炼蛊,她就感觉自己浑身都不好了。

眼瞅着自己就要被像拎小鸡似的拎出去,陈轻轻正想从随身带着的小包里面掏出防狼神器,结果还没有等她伸手变故便发生了。

只见罗非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他单手握住瓮域少主拎着陈轻轻的那只手,然后用巧劲儿卸了他的力道。

陈轻轻也因此被放了下来。

罗非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带着几分淡漠的眸子扫了瓮域少主一眼,“我说了,人我还有用。”

“放肆!”

“大胆!”

看见自己家少主被罗非制住,其余的那些瓮域的人立马如临大敌一般的高声喝了一句。

瓮域少主似乎也是没有想到罗非竟然会站出来坏了他得好事,他微微皱起了眉,眼神变得有些阴鹫。

“翎川和瓮域是合作关系,并不是翎川单方面的需要瓮域,若是你们能后找到更好的合作对象,你们就继续作死好了。”罗非木着脸甩开了瓮域少主。

一时间,瓮域的人纷纷的亮出了自己的武器,而见到瓮域的亮武器翎川的人自然也不会罢休。

于是乎,原本气氛还算融洽的营帐之中,此刻大家都亮出了武器,争锋相对。

罗非回头给了守在一边侍卫递了一个眼色。

“把她带下去,跟公主关在一起,严加看管,不要让她有逃走的机会。”

“是!”

侍卫领了命令就上前像刚才一般,一左一右的挟制住陈轻轻往外面走去。

陈轻轻就这么被带出了营帐,她临走前,回头看了罗非一眼。

这个人真是奇怪得很,本以为他把她带回来是因为想要威胁墨连城,但是又貌似是因为瓮域少主想要她,但是到最后他偏偏也不把她交给那瓮域少主。完整内容

反反复复的,令人完全捉摸不透他到底子啊想什么。

厚重的白色帘子将营帐之中的一切都掩盖住,陈轻轻则是被那两人带往了另外一个营帐里。

“老实点!”陈轻轻被那两个侍卫粗暴的推进了营帐之中,她一进去就是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由此可见刚才那两个人的力道之大。

陈轻轻啧了一声,看着营帐的帘子被放下来,外面晃动着的身影似乎还在这个营帐外面上了锁。

陈轻轻抿了抿唇,揉了揉自己刚才被捏得发酸的下巴,回身去看帐篷里的情况。

她这刚一转身,就看见了身后高高矮矮站得宛如树桩子一般的几道身影,为什么说像是树桩子似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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