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尤其适合打斗。
在敌我难分之下,最怕有人突然加入战局。
此刻便是如此,三道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痴缠在一起。
也不知孰高孰低。
一番动作下来。
楚霁知晓他肩膀上的伤是裂开了,可是他却无心伤势,他派了秦风亲自追踪那蜜香,可谁知竟然没有消息传回来。
楚霁不得不亲自前来探查。
答案似乎立刻呼之欲出。
偶然对视上那双狡猾的眼睛,一瞬心照不宣的与他同成默契,转而齐齐攻向另一名出手狠辣的男子。
那男子节节败退。
已是独木难支,腹背受敌。
闷哼两声后,当即转身逃走。
两人自然不肯放过此等机会,紧紧追去!
月光温柔的倾泄在梁城。
今儿是乞福节,梁城里灯火阑珊,尤其是护城河上的烛火还未完全熄灭,依稀能看见上面前飘荡的船只。
几道身影你追我赶,从城南一路朝着河而去!
扑通。
那黑影一跃入水。
在水面上泛起一道道涟漪,便不见了踪迹。
“呼,你不插手,怎么会让他逃了?”两道黑影止步于岸边。
“他是谁?”楚霁虽未摘下面罩,可是双方都清楚各自的身份。
由着这暗夜作为掩饰,就能继续粉饰太平。
“你不知道?”对方的声音不高,却有丝嘲弄之意,“看来富平侯暴毙在刑部大牢的事你也不知晓?”
“暴毙?”
楚霁挑了挑眉。
“罢了,这件事谁在背后下黑手我会调查清楚,你还是别捡便宜了。”
黑衣人露出了一双沉静的眼睛,颇有不屑之意。
楚霁也不分辨,眼见他转身离去。
他的眸光被河中停住的船吸引了,那是……
“主上,您瞧。”
一道特制的令牌奉到了凤栖桐眼前。
凤栖桐顺手接过,把玩了片刻,眸光淡扫过地上的昏迷的人。
“他竟然找到了这里?”
凤栖桐的声音很轻,在场的人却不由打了个冷颤。
纷纷跪拜在地,“属下知罪。”
“将这个人处置了。”
凤栖桐背过身去,已有了计策。
“是。”
屋内一时很安静,直至听到沉重的脚步声。
他心下生了一缕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就见来人浑身湿透,脚步虚浮杂乱。
“主上……”
几乎踉跄在地。
“诺木?”
凤栖桐眸光如冰。
“属下前去探查富平侯的尸首,谁知竟有人早早埋伏在那处等属下出现,属下无能……”
诺木垂头,脸上的面罩趁机脱落在地,露出苍白的脸色。
“埋伏?”凤栖桐见他受了伤,说话的时候地板上已有一滩血迹。
诺木功底深厚,一般人还真不是对手。
不过既然是埋伏,哪里还有命回来。
他怕的是另一层……
“是。”
诺木忍着剧痛,只得咬牙道,“若不是属下善水,怕是不能逃脱。”
“看来对手实力很强了。”
诺木想说出对手是两个人,又怕引起主上不必要的怀疑,嘴唇动了动,没有继续说话。
凤栖桐思付片刻,“那尸首一定不是富平侯!”
狡诈的大晋!
竟然想偷梁换柱,引蛇出洞!
是不能呆下去了!
他们已经不安全了。
诺木强撑着意识,就听到凤栖桐下达了命令,“立刻整装,所有人连夜收拾,明日离开!”
诺木才心满意足的昏迷了过去。
这次的交易,国主亲自来,就是冒险。
他原本就不赞同,无奈国主坚持,他也只得照办。
如今反倒是打草惊蛇,交易迟迟不定,双方皆是有了观望之意,再呆下去就愈发凶险了。
绝不能小看大晋……
陈南风睡的迷迷糊糊,半夜口渴的厉害。
便半起身迷迷糊糊唤了侍女给她倒水。
她眼皮很重,直至温凉的水送至唇边,她才迫不及待的一饮而尽。
清凉冲破了喉咙,安稳的落入五脏六腑中,便缓解了体内的热意。
“再去倒一杯。”
陈南风很满意,又下达了指令。
侍女也很听话,乖乖接过杯子去倒水。
“快点。”
陈南风催促道,她只想躺平。
那侍女仍然不缓不急的倒水,陈南风支撑不住就倒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脑袋被轻扶了起来,温凉得水触碰到了唇,陈南风困得很,赶紧喝了,摆摆手,“你去歇息吧。我继续睡。”
那侍女也不应声,将她放回了软枕之上。
陈南风就嘀嘀咕咕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半睡半梦之中,只觉得脸上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她便满足的轻叹一声。
伸手抓住了那冰冰凉凉的软物,滚烫的脸颊的贴紧了些,说不出的舒适……
楚霁眸色一深。
她这是真醉了,还是故意……
目光缓缓滑过她绯红的脸颊,似乎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掌心传来炙热的温度,烫的惊人,熟悉的果香味混着浓郁的酒味而来。
楚霁欲抽回手,可对方就拉扯的愈紧。
另一只手伸了出来,又犹豫的僵在了原地。
这个女人……
楚霁有种不好的预感,事态在往他不想发展的方向在发展。
他欲杀她的决心越来越弱了,甚至他已经很久都未想过了。
这很危险。
昨儿他已经放纵过自己一回,那淡淡的果香似乎在鼻尖经久不散,他竟然觉得理所理当。
他眸光一僵。
一只手攀附上对方纤细的脖子,清晰的感受到缓缓跳动的脉搏是那么有力,他只需稍稍用力,就可以……
她这是真醉了,还是故意……
目光缓缓滑过她绯红的脸颊,似乎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掌心传来炙热的温度,烫的惊人,熟悉的果香味混着浓郁的酒味而来。
楚霁欲抽回手,可对方就拉扯的愈紧。
另一只手伸了出来,又犹豫的僵在了原地。
这个女人……
楚霁有种不好的预感,事态在往他不想发展的方向在发展。
他欲杀她的决心越来越弱了,甚至他已经很久都未想过了。
这很危险。
昨儿他已经放纵过自己一回,那淡淡的果香似乎在鼻尖经久不散,他竟然觉得理所理当。
他眸光一僵。
一只手攀附上对方纤细的脖子,清晰的感受到缓缓跳动的脉搏是那么有力,他只需稍稍用力,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