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行知道就这样直突突的去问并不合适，可就是发了魔似的想要去知道。
尤其是这样的，一个不由自己去参与的过去。
他现在也没那么多心思去整理自己突如其来的这些情绪。
一双黑眸盯着顾念黎，带着一丝固执。
顾念黎颇有些头大，这算什么情况？
一边是盛行的不做声式的询问，一边是牧翼面带微笑的脸。
明明两个人和自己的关系也就是普普通通，怎么莫名多了一种两男共挣一女的火葬场戏码？
“能有什么复杂的关系？我和牧翼以前在一起过。”
这件事情提起来也挺糟心的，牧翼是自己的初恋男友，在一起没到一个月就和平分手的那种。
顾念黎到现在都还记着当时两人分手的场景。
在一家冷清的咖啡馆，牧翼对着自己说：“这一段时间我们在一起一直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
两个人一直以来有着共同的话题，在一起的相处模式也很正常，正常到平淡的那种。
那时的顾念黎还不像现在这么圆滑，甚至说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
牧翼当时说在一起吧，她也没多大感觉，想着也是到了谈恋爱的年纪，试一试也没有什么。
也知道两个人在一起和别的情侣是不一样的，但也找不到什么原因。
“或许是我们本身就不合适？”
顾念黎想了想，给出了这么一句话。
牧翼明显愣了一下，好半晌：“你是这么想的啊。”
那天之后两个人有很久都没有见面，自然而然的也就默认了分手。
之后虽然因为一些原因重新见了面，但也是非常的尴尬。
直到后面顾念黎都出来创业了，牧翼又找到了自己：“我要出国了。”
顾念黎当时也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感受，初恋就算是并没有什么特别多的感情，也到底是不一样的：“这样啊。”
牧翼当时说了这么一句话：“我们现在还是朋友，对吧？”
“一直都是。”
“你之后，对未来伴侣有什么想法吗？”
“随缘吧，而且我现在一直忙着创业的事情，也没时间去想那么多。”
牧翼走的那天，顾念黎还去送了一下，当时他说的一句话顾念黎到现在都还记得。
“顾念黎，我有的时候总在想，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呢？想来想去也想明白了，你这个人太过于理智，理智道可以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待整个事情。”
顾念黎没说话。
……
慢慢的从记忆中回过神来，顾念黎稍稍的停顿了一下：“现在应该是一个关系比较好的朋友。”
盛行对她的描述表示不赞同，可能在顾念黎眼中就是一个关系比较好的朋友。
但这句话说出来谁信啊？一个初恋男友，没有闹渣的初恋男友，突如其来的变成了要好的朋友。
而且他对顾念黎就态度也不像是一个普通朋友。
盛行看牧翼更加碍眼了。
也怀疑了顾念黎的眼光。
“那现在能不能借个机会跟我这个老朋友出去叙叙旧？”牧翼也不去否认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