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女，你没以前那么强了。”
忘川楼上，李子夜看着眼前的老对手，有些无奈又有些玩笑地说道，“当初，你可是比现在厉害多了。”
“彼此彼此。”
澹台镜月回应道，“纵然在接天峡，李公子似乎都比今天更能放得开。”
“怕死啊。”
李子夜苦笑道，“当时是为了给李家搏一个未来，现在只是为了夺一个身份，重要程度不可同日而语。”
接天峡一
《惊鸿》第2277章 大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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