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若歌飞快奔往周执霜三人所在的方向,一路上没什么人,所以他无须担心撞上谁。
他们走得不远,余若歌跑了三条街就远远望见他们鬼鬼祟祟的模样。
于有幸在前方快步走着,时不时回头望一眼,三人则迅速别开视线,或望天或聊天,用极不自然的演技告诉对方:我在跟踪你。
余若歌只知道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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