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茶茶看到刚才她在肉干跟男主之间犹豫一下的话。
它还真信了她的鬼话了。
席之行被花杳从背后抱住,又听到她说的那番话,心如惊涛骇浪般翻涌着。
他僵着身子喉头发紧得厉害,就连他发出来的声音都带着一丝沙哑,“宁星杳,你说什么?”
花杳在心底微叹一声,她把脸贴在席之行的后背,柔和的声音再次响起,“之行哥哥,我喜欢你,不在乎你有什么缺陷,只因为是你。”
最后,她扬起笑意说:“之行哥哥以后可以叫我杳杳。”
她不喜欢席之行叫她宁星杳。
那不是她。
席之行再没能忍住,转过身来抱住她。
他语气深沉的对花杳说:“杳杳,你真的不后悔吗?”
花杳在他怀中抬起头,入眼的是他刚毅带着一丝青渣的下巴。
她没忍住,起了色心,踮起脚尖在他下巴处咬了一口,然后甜甜的说道:“不后悔。”
席之行因为他的动作,气息一乱,“杳杳,我想吻你。”
话毕直接低下头吻住花杳的唇。
他从慢慢的亲吻到渐渐的深入,直把花杳吻得脸红心跳。
吻着吻着,席之行蓦地顿住。
接着便错愕的放开花杳的唇。
花杳被放开后,湛蓝色的眼眸里染上一层水汽,她眼里露出一丝迷茫,“怎么了?”
席之行迎上她迷茫的眼神,哑声道:“没、没事。”
他现在不确定刚才自己的感觉对不对,是不是真的,所以现在还是不要告诉她。
但他还想试试是否刚才真的有反应。
席之行眸光灼热凝着花杳被自己吻得红艳艳的双唇说:“杳杳,我还想要。”
他趁花杳没反应过来之时,再次夺取了她的呼吸。
————
“你说,你有反应了?”
洛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席之行问。
他怎么知道自己有反应的?
难道是······
想到这,洛霖垂下眼睑,遮住他眼中落寞的情绪。
席之行没有觉察到洛霖眼中的情绪,现在的他心里想的都是自己的隐疾有可能恢复的事情。
想到昨天,他深吻了两次花杳时自己都能感觉到心里的那股冲动与炽热,更是有一股邪火在燃烧着,一直蔓延到某处。
席之行只要想到自己吻花杳的时候,他的心就不自觉的微微颤动,就连平日沉着脸不爱笑的他嘴角都微微上扬着。
洛霖看到他嘴角边的笑,他的心越发沉入到谷底。
原来,自己还是输了。
以前他还有希望是因为席之行跟宁星杳两人互不喜欢。
但这次花杳醒来后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洛霖,你给我扫描一下我身体的状态如何。”
如果自己真的有可能恢复的话,那他就不用担心杳杳会离开自己的事情了。
洛霖抬起眼眸,深深的凝视着席之行俊美不凡的面容问,“之行,你打算跟星杳结婚?”
席之行听他到他问这个问题,蓦地一怔。
他抬头看向洛霖的时候,紫眸里是坚定,“对,我要履行诺言跟杳杳结婚。”
杳杳?
原来不知不觉中他们都能那么亲密的称呼了吗?
没等洛霖伤感完,便听到席之行略带警告的话传来,“洛霖,我知道你的心思。”
说着,他眸光一沉,继续道:“以前是我不喜欢她,所以我不去在意这些事情,但作为朋友,我提醒你一句,我不喜欢别的男人用爱慕的目光看我的女人。”
“因为我也不想因为一个女人让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谊崩了。”
席之行的一番话说完,两人陷入了沉默。
须臾。
洛霖先开口,“之行,我跟星杳也是从小到大的朋友,我都希望你们能好,我很希望你们都能幸福。。”
最后,洛霖眼里闪过一抹坚定与执着,“但是如果你伤害了她,我会不顾一切的去追求她。”
听到自己的好友给自己下了战书,还是跟自己抢女人的战书。
席之行神色一冷,双眸微微眯起,“洛霖,你不会有机会。”
花杳不知道,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自己的终身大事已经被两个男人给安排的清清楚楚的了。
————
迷离星的水源问题一天没能解决,席之行就不会有忙完的一天。
花杳已经看到他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
再这样下去,不光没有水源,人都要累坏。
“茶茶,你能不能查到附近的哪颗星上有水源的?”
现在他们已经没有水做吃的了,唯一的吃食就是以前加工的肉干和面包,就连能喝的水也越来越少。
而且虫族并没有只是放了虫卵就算,它们几乎每隔几天就会到迷离星的外围闹上一闹。
花杳知道是她闯入它们的地界,还跟席之行两人杀了它们的同胞,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问题。
如果只是针对她自己,她倒觉得没什么,但现在虫族是在针对着他们整个种族。
茶茶听到花杳的心声后,安慰她说:“宿主,你不用自责,即便不是因为你,虫族跟人类总会开战,这是避免不了的事情。”
只是早跟晚罢了。
话虽如此,但花杳还是觉得这件事因为她引起就觉得自己对不起大家。
席之行这几天总是看到花杳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于是在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问她,“你最近怎么了?看你不开心的样子。”
花杳听到席之行问的话,低着头过了很久,她才开口说:“席之行,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麻烦?”
席之行皱起眉头,有些不明所以的问,“为什么这么问?”
花杳终于把自己低垂着脑袋抬起,蓝色的眼眸里满是自责,“我那天应该听你的话,不到处乱跑的,现在造成这样的事情都是我的错。”
“不怪你。”
席之行看到她眼中的自责,心疼的上前抱住她。
虽说最开始是因为她,但是虫族所在的那颗小星球离这里那么近,他们迟早会跟他们打起来。
花杳也只是一个引子罢了。
花杳伸手抱住席之行劲瘦的腰身,把头靠在他胸前低低地都说:“要不明天我去找水源吧。”
席之行派出去的人已经找了几天了,一直没有进展。
她带着茶茶,说不定容易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