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第四个宝宝
这样看来,孩子是风凌雪的?
殿门大开,男人们快步走进来,这回生产比上回顺利得多,没到半个时辰就生出来了。
走到床前看过宋清瞳后,目光齐刷刷聚焦在宝宝身上,居然是一对双胞胎!不过多数人眼中很快露出失望的眼神,只有风凌雪春风得意,好看的大手颤抖地抱起女婴,看着她的眉眼让他想起的母亲。
上官潋月瞥一眼被风凌雪冷落的男婴,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仔细端详再抬眸对照风凌雪的五官,怎么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目光转向宋清瞳,又对照一番,眉头蹙起来,这小孩怎么长得既不像母亲又不像夫妻,真是奇怪,也许是刚出生还看不真切。
澄观看着风凌雪宝贝般捧在手里的女婴,脑海里浮现出那个美丽娴雅的女子,宋清瞳已经告诉他关于他的身世,那是她的母亲,女婴的确像风凌雪,但是更像记忆里的母亲,心中涌起别样的情感,指头轻轻摩挲婴孩的面颊。
终于升级为爹爹,风凌雪心中的激动自不必说,上官潋月等人上前道喜,毕竟这两个孩子都是宋清瞳的,他们也是高兴的。热闹了一阵,众人见宋清瞳昏沉欲睡,陆续离开。
风凌雪抱着女婴激动得在床前来回踱步,显然已经找不到北了,直到寝殿里变得安静,才发觉人已走净,长目看向宋清瞳,宋清瞳已经沉沉睡去,激动的心情在胸中发酵膨胀,急于找人倾诉!
将孩子小心翼翼放到小床上,步履如风出了寝殿,回宫里唤来心腹太监,命他把这个喜讯传到离宫,他要让天下人都知道!然后命太监准备两大坛烧酒,前往景德宫。
景德宫里,众人正在桌前搓麻,见风凌雪进来倒不觉得稀奇,稀奇的是他身后跟着两个太监,每个人手中都捧着一个超大号的酒坛,心底里同时升起不好的预感。
上官潋月看着酒坛,问:“华贵君,你这是——”
风凌雪潋滟一笑:“瞳瞳生了龙凤胎,我们理应庆祝一番,来人!将桌子收拾一下,上些下酒的菜肴来。”
上来两名太监,利落的来到麻将桌前,在众人尚处在怔愣之中时,一同兜起桌布,上面的麻将哗啦啦混作一团,撤去麻将。
澄观瞪着眼睛,怒视风凌雪:“我的十三幺!风凌雪!你陪我!”
冷君邪脸色阴沉,虽然风凌雪在他面前时,姿态总是放得很低,他也不再对风凌雪怒目相向,但是内心里仍旧排斥他,起身欲走。
风凌雪长目一闪,道:“莫不是荣贵君酒量不济害怕了?”
冷君邪冷哼一声:“本将一向海量,会怕你?”
“海量?本宫却不信,不如酒桌上见分晓!”
冷君邪冷笑一声,心如明镜他故意激自己就范,想到宋清瞳诞下龙子,本是一桩天大的喜事,虽然不是他的孩子,他的心里也为她高兴。
“好!本将就跟你比比看!”
澄观眼睛锃亮,他早就想痛饮一场,这次正是良机!
上官潋月眉头蹙起来,他们可以拼酒,但是不要在他的寝宫里,他一向不喜酒味。
水镜也是面露踌躇,他是道士不能饮酒,站起身,看着风凌雪温润一笑:“华贵君,本宫身为道士,是不能沾酒的。”
澄观一撇嘴巴:“水镜道长,你连色戒都破了,为什么不能破酒戒?”
水镜闻言,一口气好悬没上来,面色通红:“这是两码事!”
澄观瞪着明澈的大眼睛,不解地说:“同样是戒律,为什么是两码事?”
一句话问得水镜语塞,后悔没同楚天墨一起去看小宝。
见水镜不语,澄观笑呵呵拉着水镜的袖子,“道长就留下来吧,权当的为瞳姐姐庆贺。”
这席话说到水镜心里,瞳儿诞下龙凤胎,他就破一回戒好好庆贺一番。
就这样几个男人围在桌前,风凌雪同冷君邪拼酒,澄观负责给水镜和上官潋月劝酒,一时间只听得杯盘碰撞的声音。
楚天墨批完折子来到景德宫时,天色暗下来,刚走到宫门口,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越往寝殿走酒味越浓烈,当他走进寝殿时,看着眼前的一幕,好半天没缓过神来。
澄观趴在桌沿上,身体不住往下出溜,然而他的手臂还在用力,身体往上拔了拔,略一松劲,身体再次往下出溜,就这样像拔河一般,还大着舌头叫着:“再干一杯!”
水镜正被两名太监扶着走向床榻,从摇摇晃晃的步履上看,显然也是醉了。
风凌雪和冷君邪面色不改,风凌雪单手执酒坛,手腕一翻,酒水哗哗哗倒进空碗,倒酒的动作行云流水!冷君邪一脚踩着凳子,一手端着酒碗,仰头一饮而尽,喝酒的动作义干云天!然后袖子一甩,酒碗“啪嚓”一声摔个粉碎。
上官潋月心中默念,二十七个!站起身,步履仓促地走到楚天墨面前:“楚相,这里交给你了!”说完,抬步就走,他快窒息了!若不是担心这个两个人话不投机打起来,他早就不奉陪了!
冷君邪眼中略显醉意,睨一眼楚天墨:“和贵君既然来了,就留下来痛饮一番。”一想到楚天墨被宋清瞳收入后宫,冷君邪就格外不爽,在他眼中,楚天墨根本就是长辈,瞳儿任性也就罢了,他也跟着胡闹。
楚天墨明显犹豫了一下,明日他还要主持朝议,今晚是不能饮酒的。
风凌雪眸光流转,瞳瞳收楚天墨进后宫,他从心底里排斥,瞳瞳的第一个孩子也是他的,这更加令他不爽,勾唇道:“和贵君,前些天,小宝的庆生宴本宫可是没少饮酒。”
听了二人这番话,楚天墨暗暗叹息,不得不来到酒桌前,风凌雪和冷君邪已经从拼酒状态快速调整到灌酒状态,眼中同时晃过一抹算计,眸光越来越幽深……
夜深更漏,酒桌上人声渐息,楚天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酒桌上下来的,脚步深深浅浅,脑子里忽忽悠悠,这一醉便是两天两夜,可见风凌雪和冷君邪下手有多狠!
三个月后
这日永安宫里大排盛宴,为这对龙凤胎办百日宴,众人围坐在圆桌前,宋清瞳和风凌雪从后堂走出来,一人手里抱一个孩子,二人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并肩走到桌子前,众人起身道贺,奉上礼物,说一番祝福的话,众人重新归坐。
澄观坐在风凌雪旁边,大眼睛一瞬不瞬看着风凌雪臂弯里的孩子,她长得更加好看,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翘起,皮肤雪白,嘴唇樱红,半眯着眼睛朝他看过来,脸蛋上露出甜甜的笑容。越看越喜欢,真想接过来抱一抱。瞟一眼风凌雪防备的姿势,澄观一翻眼睛,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生个丫头吗!心中各种羡慕嫉妒恨!
“瞳姐姐,小公主还没取名吧。”
宋清瞳闻言和风凌雪相视一笑,“朕同曼卿商量过,已经为宝宝取好了名字。”
风凌雪含笑看一眼怀里的孩子,宠溺得滴出水的声音说:“她叫瑾儿,宋瑾儿。”
澄观的心不知为什么忽悠一沉,不过,很快被他忽略掉,又问:“小皇子叫什么?”
宋清瞳微微一笑:“若卿,宋若卿。”
楚天墨听着心里不是滋味,虽然若卿这个名字不够响亮,但是总好过了小宝这种不算名字的名字,看一眼宫人手里抱着的小宝,这孩子十五个月了,还不会走路,身体依然很弱,心中叹息,走过去将小宝接过来,小家伙虽然瘦弱,但是眼睛格外明亮,被楚天墨一抱高兴得小手直挥,咯咯地笑个不停。
上官潋月看着宋清瞳怀抱里的孩子,眉心微蹙,男婴的眉目已经长开,一双斜飞向上的剑眉,显得一张小脸格外有威仪,眼睛不大不小,嘴唇棱角分明,这容貌倒有几分熟悉,闪目扫一眼饭桌之上,目光在冷君邪脸上凝住。
转头快速看一眼男婴,低声纳罕:“这孩子的长相倒是有几分像荣贵君,真是奇怪。”
声音不大,在热闹的酒桌上很快湮没,然而大家都是练家子,耳力不是一般的好,听得真切。冷君邪正好坐在上官潋月身旁,闻言看向男婴,身体不由僵住。
之前他从没有仔细看过,因为女婴长得像风凌雪,所以他想当然认为男婴也是风凌雪的孩子,这次仔细端详,这个男婴的五官长得跟自己有七分相似,站起来两步走到宋清瞳面前,近距离观察,心咚咚咚直跳,简直是太像了!
宋清瞳也注意到,其实她早就发现这孩子长的不像风凌雪,但是因为女婴像风凌雪,所以也先入为主的男婴肯定也是,又因为白日里处理朝政,晚上又把主要精力放在小宝身上,无意间冷落了这对龙凤胎,尤其是一个月前恢复侍寝,她更加没有时间留意这孩子。
男婴的确长得很像冷君邪,不过,女婴长得却像风凌雪,忽然想到,昨晚风凌雪笑着对她说:“瑾儿比我长得还要好,她完全遗传了祖母的美貌,长得更像她的祖母。”
宋清瞳脑中电光火石般一闪,双胞胎的父亲是两个人?这是有可能的,她来自现代听说过类似的事情,只要女子在十个小时之内,同两个男人合欢,那么就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但是概率是极低的,基本上等同于抽中五百万大奖。
可是,搜索过去的记忆,她从未在一个晚上召过两个男人侍寝,时间推到一年以前,心中猛然一动,只有一次,前后有两个男人侍寝,澄观和冷君邪!
宋清瞳觉得心跳紊乱,呼吸不畅,这么说这两个孩子都不是风凌雪的,而是分别属于澄观和冷君邪!
一桌子人都围在风凌雪和宋清瞳周围,大家的眼睛在风凌雪,女婴,冷君邪,男婴的脸上往复游走。
楚天墨沉吟道:“若卿长的像君邪,而瑾儿长的像华贵君,这是怎么回事?”目光看向水镜。
水镜也没见过这种情况,凤目看着两个小孩,这时候,瑾儿的视线被宋清瞳耳垂上的亮闪闪的吊坠吸引,眼睛不再半眯着,而是睁得大大的,乌溜溜的杏核眼里,闪动着澄澈的眸光。
水镜的目光不由凝住,这样的眼睛很熟悉,不由自主看向澄观,澄观也发现了,嚷道:“瑾儿的眼睛好像阿观!”
众人闻声,目光全部转向澄观,再看看女婴,别说,真的很像!
宋清瞳坐在椅子里,觉得浑身虚软无力,头顶感受着各种各样的目光,将孩子交给玉儿,转头看一眼面露迷惑表情的风凌雪,小声说:“曼卿,随朕去偏殿,朕有话单独对你说。”
站起身,看一眼楚天墨上官潋月等人,微微一笑:“朕有事同曼卿讲,你们先慢用。”说完走出大殿。
寝宫偏殿
宋清瞳临窗而立,眼睛望向天外,层云排空,被落日的余晖染成金红色,此时已是深秋时节,树叶枯落,景象萧瑟,她该怎么同他讲,这对他该是怎样的打击!
轻缓的脚步声在身后停住,宋清瞳的心跳也随之停住,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
“曼卿,若卿的父亲应该是阿邪,瑾儿——”声音哽在喉咙里。
“是澄观?”平静无波的声音。
宋清瞳快速抬起眼帘,不期然触上风凌雪深沉难喻的目光,心不禁一颤,嘴唇动了动:“对不起——”
风凌雪长目闪了闪,侧过脸去,平直得略显机械的声音说:“我乏了,先回宫了。”转身向外走去。
宋清瞳看着风凌雪不再挺拔的背影,心里一阵难受,想都没有多想,低喝一声:“别走!”
然而,风凌雪似乎没有听见一般,继续向殿外走去,宋清瞳心底里涌起恐慌,感觉眼前的人,正如他的背影一样,在一点一点离她远去,她不容许他从她身边消失,快步奔向风凌雪,从他身后环抱住他,面颊紧贴在他的后背上。
“别走,曼卿,不要离开我。”
风凌雪的手臂抬起来一半,他可以感受到贴附在背上的身体在轻颤,真想立刻将她搂在怀里,不过,那样一来就前功尽弃了,手臂很快又垂落下来。
“我本以为,即使不能完全拥有你,我至少可以拥有我们的孩子,可是,我却连这样一个愿望都没有办法实现!”
宋清瞳闻言眼睛一亮,他不就是想要一个孩子吗?这个好办,迫切地说:“曼卿,我们会拥有属于我们的孩子,我会帮你实现愿望。”
风凌雪摇摇头:“瞳瞳,就连你都不知道下一个孩子是谁的,又怎么帮我达成愿望。”
宋清瞳只想着安慰风凌雪,不假思索地说:“曼卿,朕向你保证,下一个孩子一定是你的!”
“真的?”风凌雪转过身来,流转的眸光注视着宋清瞳。
“朕一言九鼎!”宋清瞳保证道,眼睛一瞬不瞬注视着风凌雪,如期看见他露出笑颜。
“臣现在就要。”声音浓酽似酒。
宋清瞳的心这才放下,虽然明知道他方才是故意的,可她就是不忍心看见他失望,他的确用了点心机,但是这些都是无伤大雅的,他越是这样就越让她放不下,因为他是在意她的。为了他,吃了两个月的藏红花必须停停了。
绝美的笑颜在眼前放大,宋清瞳顺势偎进风凌雪的怀抱,唇瓣相抵,深情拥吻,衣衫层层剥落,散乱了一地,喘息相接,肉体纠缠……
转过天,宋清瞳吩咐福全将后宫的记录更正过来,瑾儿的父亲改成澄观,而若卿的父亲改成冷君邪,同时由冷君邪为孩子重新取名。
这些虽然是悄悄进行,只有几个当事人知道,事后宋清瞳也没有声张,但是三天后还是在朝堂上下传遍。宋清瞳觉得更加愧对风凌雪,为了实现承诺,每个月除了月事前后各三天的安全期,其余的日子,每晚必翻风凌雪的牌子,而风凌雪还和从前一样喜爱呵护瑾儿。
后宫里的男人都心如明镜,宋清瞳在补偿风凌雪,但是如此一来,每个人每个月只有一次侍寝的机会,着实考验人的意志。
这日,宋清瞳批阅完奏折,福全禀告:“皇上,皇后有请。”
景德宫
宋清瞳看一眼摆了满满一张桌的饭菜,视线落在饭桌前端坐的身影上,脱掉斗篷,迈步走到桌前。
上官潋月已站起身来行礼,宋清瞳一摆手:“皇后免礼,找朕何事?”
上官潋月注视着宋清瞳,端肃回道:“臣找皇上难道一定要有事情?”
宋清瞳挑起眉梢,这也算回答?
上官潋月见宋清瞳目光闪烁,眼睛微微眯起:“皇上,今日是十二月十五,按照规矩,每个月初一十五,皇上必须宿在臣的寝宫!”
宋清瞳闻言心中一动,后宫里的确是有这个规矩,但是现在她处于危险期,今晚必须召风凌雪侍寝,正想拿事搪塞过去,上官潋月目光一闪道:“臣知道皇上操劳国事,所以只要皇上陪臣一起用膳。”
宋清瞳险些失笑,又来这一套,用完晚膳肯定留她沐浴,沐完浴后自然顺便留她睡觉,这套程序基本是一成不变,朝上官潋月微微一笑,别有深意道:“皇后有心了,朕留下来用膳便是。”说着在桌前坐下。
上官潋月也落座,宋清瞳举起酒杯:“朕的后宫在皇后的治理下井然有序,这杯酒朕敬皇后,祝皇后身体康健,青春永驻。”说完,举杯饮下。
上官潋月注视着宋清瞳,缓缓举起酒杯,“谢皇上——”一饮而尽。
就这样,二人在还算温馨的氛围下共度晚餐,宋清瞳用过茶水后,站起身:“皇后,朕还有朝务处理,先行一步,”
身后传来上官潋月的声音:“皇上是要回去陪华贵君?”
“皇后做好份内的事就好。”宋清瞳头都没回。
“保证后宫共沾龙泽,也是臣分内的事。”
宋清瞳没有理会上官潋月的话,她陪他用膳已经给足他面子,他竟敢得寸进尺!身后疾风袭来,宋清瞳早有准备,上官潋月屡屡在自己面前动手,这次她要数罪并罚,手上运足了内力,转身的同时,掌风击出!
上官潋月正好赶到宋清瞳身后,毫无防备之下,这一掌正打在他的胸口上,上官潋月的身体被击飞,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吐出一口鲜血!
宋清瞳有些傻眼,她以为上官潋月能够躲开,即使没躲开也会运掌接住,怎么也没想到会出现眼前的局面。飞身跳到上官潋月身旁,伸手将他扶坐在地,“上官潋月!你怎么样了?”
上官潋月深喘着气息,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死过去,琥珀色的眼睛看着宋清瞳,嘴唇动了动,说不出一个字。
宋清瞳真的慌神了,口中叫道:“你怎么不躲开?”声音里已带颤音,“你等等我,我去找水镜。”说完欲走。
手腕被上官潋月攥住,“别,别走,我只想死个明白,你可喜欢过我?”
宋清瞳看着上官潋月沾满鲜血的下巴,眼睛似乎没有了焦距,心中恐慌到极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让你做后宫之主,你说我喜不喜欢你?”
“留下来陪我。”声音深沉如水。
宋清瞳此时心急如焚,胡乱应了一声,挣脱开上官潋月的手,她必须立刻去找水镜!可是没等她站起身,一股绵软内力袭来,下一刻,宋清瞳被温暖的怀抱包围。
心震惊到极点,快速抬头看向上官潋月,此时,他哪里还有半点虚弱的样子,面容一熠熠生辉,目光灼亮有神,“你说过留下来陪我,君无戏言。”
在宋清瞳愣神之际,上官潋月已经抱起她走到床前。
宋清瞳回过神来,他在骗她?可是还是难以置信,方才那一掌击在他的胸口上,她用了十分力,他不可能毫发无伤!
上官潋月将她放在床上,脱掉外袍,将一件丝软的薄衫递给宋清瞳,颇有些后怕的说:“若不是臣穿着软猬甲,此时早已命赴黄泉。”
宋清瞳心中满是失而复得的惊喜,没有深究上官潋月的话,将甲衣接在手中,这就是传说中刀枪不入的古代防护服?仔细观看,和普通的衣裳没有多大区别,唯一的区别是更具韧性。
她在这里看衣裳,上官潋月早就脱去里衣,外裤,鞋子,目光看着宋清瞳凝神细看的模样,心软成一汪水,他已一个多月没有近她的身,今天他是故意而为,听她亲口承认喜欢自己,心情简直是激荡难抑。
从宋清瞳手中拿开衣裳,她抬头看向他,唇瓣已有预谋的覆上去,紧接着是身体。
宋清瞳刚刚经历变故,虽然上官潋月现在没事了,但是仍然是心有余悸,脑中没办法思考,早将答应风凌雪的承诺忘在脑后,紧紧搂住面前的人,身体依然止不住轻颤。
一夜尽欢,转过天来,宋清瞳才开始后怕,一连两个月,她的肚子都没有动静,水镜说,是因为服用藏红花计量过大导致难以受孕,所以她不敢再用藏红花,可是,万一这次不慎命中怎么办?怀着忐忑难安的心,宋清瞳自我安慰,不会那样巧!
十个月后
永安宫前立着一群紧张的男人,经历两次候产,他们早已不再为宋清瞳的安危担心,她没事的,只是不知道,这次谁会那么幸运?
永安宫里响起一声嘹亮的啼哭声,稳婆喜滋滋禀告:“恭喜皇上,是一位皇子!”
宋清瞳喘息了两声,皇子公主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孩子的爹爹是谁!
稳婆将婴孩呈到宋清瞳眼前,宋清瞳移目看去,宝宝的眼睛紧紧闭着,不过,看脸型怎么有点像上官潋月?宋清瞳的心咯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