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收获

这一次来到启功老先生家里，让方-别收获不小。

除了五脉的消息以及拍卖会邀请函外，还拜了王世襄为师。

按理说一徒三师不合乎常理，但既然当初启功都没在意，王世襄自己也不在意，那方-别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随后，师徒三人在一起聊了许多古董字画的事，相见恨晚，一直聊到将近晚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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