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现在叫什么名字？”大妈一边捏着何星的耳朵，一边问道。
而林成注意到，此刻的何星，他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老鼠见到猫。
如同血脉压制一般，身体微微发抖，不安的回答道，“何星...”
“这名字好啊！何星，不错，不错！”大妈笑了起来，“那么，何星。告诉我，为什么选择不辞而别？为什么躲在这个地方？”
“他们...想要剥离我的...虚能！”
“身为深渊部队成员，每个人都有义务替组织出一份力！”大妈很淡定地回答，“我给予你们的恩赐还少吗？”
卧槽，不演了？
摊牌了？
林成忍不住想。
“可我的虚能，一旦被剥离...”何星试图解释什么。
“会成为废人对吧？”大妈道，“又如何？你不愿牺牲？舍不得你在深渊部队的地位？”
“不，不是那样！”何星道，“当时的情况下，若不是他出手，我极有可能会死！”
“凡人终有一死！”大妈沉声道，“你加入深渊部队时发过的誓，这么快就忘光了？”
“不，您不明白，他们...”
“我明白，任何事情都逃不过我的眼睛！”大妈道，“那帮子人脑子里在想什么，我一清二楚。但，我不能阻止他们！”
“因为裂隙传送门的缘故？”何星苦涩道。
“对！”大妈叹了一声，“裂隙传送门之外，有着怎样可怕的生物存在，你是知道的！我们...需要那帮子人的力量！
往大了说，为了咱们人类的未来。
牺牲，在所难免！”
林成听懂了大概。
裂隙传送门之外，有着十分可怕的异星生物。
这位大妈知道深渊部队中的某些人，在做一些不道德的事情。
但为了凝聚力量，她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就是传说中的牺牲小我，完成大我！
那么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深渊部队没有对林成下手。
因为，他们能容忍深渊部队中其他恶行的存在，也就能包容林成的所作所为了！
“我...”何星一时语塞。
“回来吧！”大妈又道，“我会跟大joker说明一切，只要你愿意回来...”
“我现在...别说深渊部队，神罗小队成员都打不过！”
“放心吧，我可以给你恩赐！”大妈表示。
“多谢！但...”何星欲言又止，“就当我已经死了，可以吗?”
何星说话时的语气，尽是哀求。
大妈沉思良久，最后开口道，“也罢！”
接着，她扭过头，看向林成，“小子，到你了！”她提高音量说道，“回答我，那个姓卢的丫头，你草了她几次？”
不是...
我特么的！
非要问这个问题？
“那什么！”林成苦涩道，“非答不可？”
“对！”大妈语气坚定道，“我不想问第三次！”
此时，何星也劝道，“她不会无缘无故问你这问题，所以...还是回答一下比较好！”
我尼玛！林成惊了。
这种问题，必答？
她图个什么？
等等！
末世之前，她是富婆。
同时，她也表示，之前她睡过的篮球昆，已经超过了数百！
好家伙！
难道...
她对我有兴趣？
想要我陪她...
林成当时就麻了。
可这大妈强悍的实力面前，他又不得不...
“我记不太清！”林成道，“这种事情，我没去注意次数。大概...十来次吧！”
“只有十几次？”
好家伙，什么要只有！
“是的！不会超过十五！”
大妈笑了笑，“那还有救！”她说，“把人带过来吧。别告诉我，你想拿她当一辈子X奴！”
林成，“...”
什么叫还有救？好复杂啊！
皱起眉头，应道，“好吧！”
林成很快折返，并将目光呆滞的卢雨悠给带了回过来。
大妈抬眼一看，“你这小子，太不厚道！”她说，“杀人不过头点地！”
林成没有任何回应。
“咦！”大妈诧异道，“你把她...怎么样了？她的虚能，怎么会消失了？”
“不清楚！”林成摇头道。
“小子，你觉得能瞒得过我？”大妈不悦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就那种事情！”林成道，“打扑克！”
“你就是通过草她，把她的虚灵技能给剥夺了？”大妈问道。
“我不清楚！”林成对这大妈依旧保持着戒备。
“臭小子，你当真不知死活？”大妈愤怒道，“你知道不知道，你身上的虚灵，已经成长到了什么地步？”
“什么虚灵？”林成不解。“什么意思？”
“还蒙在鼓里！”大妈皱起眉头，“也罢！现在我跟你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年轻人，总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说完，她站起身，“人，我今天就先带回去！不过！小子，你给我听清楚了！年少轻狂可以理解，但做事不要太出格。
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要时刻认清自己，不要有那么一天，招惹了自己不该招惹的人！”
林成并未回应，只是在脑海中想，“年轻人不张狂一点，还是年轻人吗？”
“什么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只知道，命由我不由天！”
大妈牵过呆若木鸡的卢雨悠，缓缓走向门外。
离开时，她再次扭过头，说了一句：“老天爷替你打开一扇门的同时，肯定会关掉另外一扇门！你现在所获得的一切，都要为之付出代价。”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林成站在原地，思绪良多。
我身体里的虚灵？
成长？
获得的一切，要付出代价？
难道？
林成下意识地猛摇头，“不，不，不，不会的！”
正自究竟。
却听到何星如负重释般的长叹一口气。
“我滴妈呀！”他感慨道，“林老大，咱们这算是捡回一条命了！”
“她是小joker？”林成问道。
何星挤出微笑，“你最好别打听！”他说，“讲道理，你是真的够diao啊！深渊部队四骑士见到她，都得下跪行礼，恭恭敬敬。
也就是你，敢这样跟她说话！”
四骑士...
深渊花牌以上的A！
“她不能打听，那你呢？”林成问道，“你是什么身份？”
“梅花二，你信不？”
“你特么的！”林成气笑了。“剁了你的坤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