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们不会摔死了吧?”
那男人点了根烟,暴躁的回答:“滚你妈的,摔死了又怎么样?又不是他妈死我家里的!”
“老大……这要是被主子知道了……”
男人脸色暴躁阴郁,脾气很不好:“知道了怎么样?老子给这疯婆娘抵命?”
“大半夜的扰老子清梦,过来干这种破事儿。”
属下:“……”
这话他实在不敢说。
他穿着黑色衬衣,领口敞着,烦躁的在桌子上碾熄烟头:“赶紧,把姜知阮那女人找出来!那房间给老子撬开,早找到早收工,老子困死了。”
“好的老大,我这就去办!”
姜知阮看得一清二楚,那带头的,看着应该挺有钱,可面相就是糙汉,暴躁得紧。
但与沈时野相比,沈时野的不是暴躁,是拽里野气的脾气不好,傲娇性子,口嫌体正直。
丝丝的暴躁里面带着清贵气。
姜知阮深吸一口气,她的手很不方便,现在可能因为刚才太过于紧张,不小心拉扯到了手上的伤口,手心里一阵一阵的疼。
白色的纱布里也渗出了丝丝的血迹。
很快——
姜知阮就听到这个房间的大门被人家在捣弄,窗户也是被人在打开着。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万分紧张,脑子里面已经在想,如果他们进来,自己应该怎么?
电话没有挂断。
姜知阮一直能够听到电话对面男人急促的赶路上声。
她低头,艰难打字:【可以慢一点过来,你不是说他们一时半会儿进不来吗,你别急。】
“姜知阮,我不能不急。”
沈时野的语气是真的很急促。
他想象不到这个世界上没有姜知阮他应该怎么办。
姜知阮咬着牙。
【我有自救的能力,他们的老大看上去是可以谈的,我可以拖着时间。】
“我知道,监控我也看了,傅母或许已经死了,你觉得可以谈?”
“他们那样的人有人性吗?”
而姜知阮觉得,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只能赌一把。
沈时野房间里面的门和窗确实用的都是上好的材料。
外面的人弄了很久都弄不开。
那暴躁的男人一脚踹开了开锁匠:“就你他妈这还是京城第一开锁的?什么玩意儿?半天打不开。”
他嘴角叼着根烟,弯身就看着门上的破锁,语气暴躁:“什么东西?”
“实在不行拿大砍刀来把这个门给砍了,这玩意儿木头门我还砍不开?”男人开口:“再不行一把火把这房子烧了,我就不信里面的人不出来。”
“老大言之有理,我觉得把这房子烧了比较省事一些。”
那男人抬头看向了接话的那个人:“爬远些,就你会拍马屁。”
“烧焦了的人你拿回去交差?头都给你锤爆,老子说的气头上的话你也信,脑子呢?”
属下:“……”
他是真的觉得那个方法可行。
外面聊天的声音格外的嘈杂,不知道过了多久,姜知阮听到砸门声,感觉整个屋子里都在颤动。
她提心吊胆。
“别砸了!”姜知阮猛地站起来大吼了一声。
外面的声音因为姜知阮这一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