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七章 走散

“我竭尽全力。”宋江颔首,他可以飞快的理解幽玄秘术,主要是由于他跟母亲二人之间有着的血统的联系,但是宁仞就不一样了,她必须全靠本身悟性来思考,修行起来要比自己难很多倍。

“好,那我来替你护法。”宁仞说。

随后宋江缓缓闭上了他的眼睛,将自己的所有的安危全部都交付给宁仞,心神逐渐沉寂下来,安静的感受着周围的空间。

嘭嘭嘭……

随后,在他的的血液中九道高深莫测的铭纹全部亮起。

到了现在,那九个高深莫测铭纹,宋江差不多都参悟完了,幽玄秘术此刻逼近圆满。

他需要借助这些来去探寻这块虚无空间。

他必须要精准的发现虚无空间内真正的构造,如此才可以有机会去推算出时空灵点在哪里。

这绝对不简单。

宋江耗费三天的工夫脑中才仅仅出现一个简单的模块。

“要是我把金和土全部领悟,修得五行再来探查此处的结构便没有如此吃力。”

五行之力就像个跳板一样,如果可以全部参悟,再去理解空间就会容易很多。

“宋江,是不可以吗?”宁仞提问。

宋江无奈的摆头,说:“掌教,看来是我托大了。”

宁仞听见这话,随即出言劝慰说:“无碍,我们现在有的是时间。”

“有时间么?”宋江苦笑着摆头,虚无空间这种场所的可怕之处就在于此处并无灵气,就像是一个真空世界。

修士若是受困于此,如同没有食物的平凡人一样,会“饿死”的。

而且宁仞跟宋江二人都受了重伤,只好从纳戒内部拿些修行物资去复原和弥补,一旦修行物资用完的话,他们的状况便会十分凶险。

轰!

又是一股残暴的空间乱流侵袭而来,宋江跟宁仞瞬间就被卷了进去,二人都不见了,等到他们醒来,已然不清楚到哪里了。

这种情况,他们在此之前已然经历了很多回,所以他们现在完全说不明白自己到底到了哪里。

突然远处涌现出了一个亮白的光,就像镜子一样朝他们迅速过来。

那速度完全超出了宋江的理解,明明前一秒仍然在千米以外的地方,下一妙就已经来到他们面前了。

“留神,那是时空分割线,只有圣人才能不畏惧,要是我们碰上,估计马上就会变成两节。”宁仞开口道,目光也逐渐明亮起来。

时空分割线,这种东西的杀伤力非常大,然而它此时出现不光代表了风险,并且也代表了生机,由于那非常强悍的切割力,可以强迫将虚无空间在一瞬间切出数不清的时空灵点。

“糟糕!”

宁仞抓住宋江正打算躲避,却看向不管她如何使力,宋江还是纹丝不动的站在那儿。

这是空间禁锢。

宋江旁边的那一块空间凝固了,造成他无法移动。

“掌教,你走!”宋江大喝道,顿时一掌推了出去把宁仞掌教给推远,然后他整个人便就那白光给淹没。

一片寂静中,时空分割线迅速闪过,周围的空间迅速就崩塌了。

宁仞站到了原地愣住,这时她已然看不见宋江的人影,那里只有一个被切割过后的巨大裂痕。

裂痕前端涌现出了几个白色的微光,那便是所谓的时空灵点。

“宋江!”

宁仞痛苦的大喊,却并未回答,见那白色微光马上就要消失了,她只能立即回身没入那白光之中。

她的云间宗的掌教,她不可以意气用事,她不能为了一个人忘记自己的使命,即便那个人是宋江。北冰雪荒地区很危险,芥子洞天就算逃到那去也不会平安,只有她马上回去才能稳住大局。

孤山岭。

徒弟绵延将近百万里无穷尽。

在这附近有十数国家。

山脚处有一处小村子,看起来宁静祥和。

村里虽然也有修士,不过基本上修为都很一般,也就是淬体的程度而已,最强大的就是他们的村长,如今也只是金丹三重而已。

村头的地方竖着几个茅屋,那里住着一户猎户,家里只有一女,长相好看水灵,年纪只是十六七岁,但已经是村里出名的美女了。

夜里猎户陈无勇跟他女儿陈暖秋二人提灯去后山。

在山中有个隐蔽的岩洞,倒是不算深,然而相当的潮湿,最让人感到怪异的就在于那岩洞中居然有口棺材。

那棺材算不上大,而且十分好看,上头刻有很多铭纹,相当的玄妙。

“爹,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你没把那棺材给丢了,反倒要将他安葬,村长一定会找你麻烦的。”陈暖秋那张小脸上满是紧张之色。

“不怕,我们就埋在这附近,不立碑没有人会发现的。”陈无勇开口时,看向那棺材,心里还是有点害怕。

陈无勇当初年青时,也曾离开过这山村,是个硬汉跟山匪打过,因而才瘸了条腿。

他不是个怕鬼神的人,平日里看向棺材更是没什么感觉,即使你让他站到死人堆中估计他都不惊恐。

但是这棺材出现的太诡异了,即便是陈无勇也觉得后背生寒。

那时候这棺材直接从天上掉了下来,直接就砸到了村头,把地上直接砸出个数十米宽的坑。

那时全村的人都看见了。

天降棺材,村民们都认为这是大凶的兆头,因此村长才叫陈无勇把那棺材给抬走丢了,而且要丢得远远的。

然而陈无勇却没如此做,他默默将那口棺材藏在后山的洞穴中,打算夜里时再去把棺材给埋了。

陈无勇长的五大三粗,确实个心善虔诚的人。他认为这棺材既然选择落到他们村,那么他们就必须把人葬了,轻易丢弃反而不是好的做法。

“爹,不如我去吧!”陈暖秋一边牙齿打颤,一边说,她不过是个女娃娃,又没修为,自己怕得要死,却还硬着胆子这么说,其实是不愿意她爹沾上晦气。

“傻姑娘,那棺材少说得是几百斤,就你怎么会抬得动。”陈无勇欣慰的摆头,从腰间掏得一壶酒,闷了一口,就往棺材那边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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