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助教

江似月瞠目,想也不想的拒绝,“不行!我给你叫辆计程车,到终点后你把账单发我微信,我给你付。”

“为什么?姐姐嫌弃我吗?”

“不是。”江似月有点头大,“我结婚了,不太方便。”

徐望星眼底划过一丝不可置信。

“是啊。”孟竹青插进来,揽住江似月的脖子,揶揄地说:“是她老公大概会吃——醋——”

江似月对徐望星的反应毫无觉察,推开她,怒嗔:“人家还是个孩子。”

“我又没说错。”孟竹青摇头晃脑,转而又对徐望星说:“弟弟,回学校吧。”

刚才还坚持的徐望星不再反驳,坐上叫来的车,匆匆而去。插曲告一段落,肚子不甘的出声抗议,两人这才想起来吃饭,走进一开始的韩料店。

“这小孩儿对你有意思。”孟竹青叼着炸鸡,说的是陈述句。

“只要是个男的,你都觉得对我有意思。”江似月不以为然,“大学人家多看我两眼,你都觉得人家看上我,这是病。”

“不过知道你结婚了,这份喜欢估计夭折了,刚才你打电话,他一直盯着你,眼里全是野心。”

“野心?你就跟能通灵似的。”江似月撇嘴,懒得听她的瞎扯,专心对付眼前的饭。

连补两个周末之后,之前落下的课程总算上完。这些时间里,江似月虽然每天都在他办公室值班,但两人说的话不超过十句。

到家之后,自己睡了他才回,早上还在睡他就已经起了。安平保险报告书的要求,也是通过微信传过来的。

看过之后,江似月信心百倍的接下,这些碎活儿她跟着张民安的时候,就常被安排,偶尔写慢了还要被催。

快速写好之后,又让岳欢检查了下格式,没问题之后,把文件传送给他。

【江似月:我可是写这些的小能手,以后有这种活儿,你都给我吧!】

赵延在课间,回得很快。

【赵延:这么积极?】

【江似月:有钱赚当然积极。】

这种报告写一篇就有几千一万的,比她辛苦补课不知道好多少倍。那天的事之后,徐望星那边的课程正常在补,徐妈妈对她一如既往的热情,看来对逃课打人事件毫无所知。

昨天给徐望星补了最后一节课,尾款正躺在自己余额里,加上这次报告的钱,定制的钱就搞定了!

收了思绪,他还没回,想了想,江似月打字:

【江似月:你会全给我的对吧?】

【赵延:看你表现。】

【赵延:不满意就没有钱。】

【江似月:你不能这么过分,岳欢他们都没被你压榨。】

【赵延:上课了。】

江似月闷哼一声,狠狠戳了几下赵延的头像。

“您拍了拍赵延”

【赵延:不满意。】

“嘶——”江似月僵住。她恨这个功能。

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撑着下巴思索让他“满意”的方式。

今天没晚课,两人七点到家,下车了之后,江似月没急着进去,站在另一侧,赵延开门下车,有些疑惑。

“怎么——”

江似月突然扑上来,赵延本能地抱住她的腰,下一秒,唇被轻轻一压,一抹柔软浅浅略过,快到让人以为是幻觉。

“碰。”车门关上,发出不小的动静。

怀里人垂着头,漂浮的发丝折射着淡淡的光,细若蚊讷的声音传来,“这样满意了吗?”

“嗯。”赵延抱着她,“但我白天的意思是,安平那边不满意,就没有钱。”

“……”

被一阵不小的力道推开,赵延看着疾步往家里冲的江似月,嘴角上扬。

被平白骗了一下午,江似月心里郁气南消,一句话也不愿意说,吃过饭后便去洗澡,出来匆匆进了书房。

找到他一本空白的本子,在上面涂乱之后,心情好了不少。

明天是高考,江似月提前设了提醒,给徐望星在微信上发了一些祝福的话后,开始整理明天的课程ppt。

章怀开始还是请假,最后突然变成了离职,在新助教招到之前,辅助工作全都由他们几人轮换,明天是她的第一天。

助教的工作不多,也就做做ppt,处理一下作业和答疑,因为不是正式的,答疑的事儿,大都是赵延自己处理。

总的来说,还是比较轻松的,但江似月对未知的事情总是抱有紧张,直到赵延回来,她依旧觉得不满意。

书房门被推开,刚洗过澡的赵延站在门口,江似月扫了一眼,依旧不说话。

赵延走过来,“还在生气?”

“我没生气。”江似月语气冷硬,“你要拿什么?”

“你都拿着我的卡了,还怕我不给你钱?”赵延俯下身低声反问,趁她出神,握上鼠标,“休息了。”

江似月抓住他的胳膊,说:“我还没弄完。”

“不相信我?”赵延利索地把电脑关了,“学生问的答不上来,都推给我就是。”

“但——”

赵延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唇瓣凉凉,江似月头仰着,顿时忘了自己刚才想说的话。

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赵延眸色愉悦,打横将她抱起。江似月回神,紧紧勾住他脖子,脸色发窘,“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嗯。”赵延应声,语气正经:“但我想抱。”

“……”好吧,你想抱就抱吧!

书房到卧室的距离很短,可现在被赵延抱着,莫名就变得漫长起来,一步一步的,好似隔得很远,整个人凌空,心里的不安全感自然而然的放大,脑中禁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对于那些事,江似月并非一窍不通的人,脑中已经开始发散等下会发生的步骤,大抵是亲吻、剥衣,交缠……

赵延抱着她,自然没错过她逐渐变“熟”的过程,心中也将原因猜了个七七八八。

“还记得离开日本的前一晚,你说过那句话吗?”

在日本她说过很多话,但前一晚说的、值得在此刻被赵延问起来的,大概只有那么一句。

回家再做。

这话江似月真没勇气再说第二次了。现在就在家,还说这句,除了邀请外,都想不到第二个意思。

“不记得了。”

“哦。”赵延对她的回答并不意外,一本正经地反问:“我还没说是哪句。”

“……”江似月将头埋在他胸前,将鸵鸟的姿态学了个十成。

赵延眉眼间俱是笑意,不再出声逗她。

把她放在主卧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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