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 大小乔双表妹

荀彧和郭嘉对视一眼,齐声道,“只要那怪物行动起来,总会露出破绽的!”

“这人数不对啊。”

刘弈进入皖城,回首时候,顾视手下,很快发现异样,不由得迷惑,“张绣,你叔父何在?你们叔侄不是一直形影不离的?”

“主公好眼力!”

张绣有些惭愧,“回主公,枯木也逢春,我叔父在乌苏集时候,竟邂逅一年方十五六岁的娇颜小娘子,两人缱绻难舍,叔父随着主公行进,出发前将她安置在乌苏集,岂料那小娘子亦悄然跟来,叔父眼看将要进城,唯恐小婶娘被袁术的人抓走,是以落在队伍最后面,想办法安置小婶娘呢。”

刘弈心头惊愕,嘴里道,“张济将军何不跟本王明言?须知道本王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不会用不许临阵招妻那样的不人道纪律框架你们。”

同时心忖,张济固然相貌堂堂,但到底四五十岁的人了,居然有十五六岁的娇颜小美女痴迷上他?

这真是咄咄怪事了。

看来那情伤任务,真就启动了啊。

但那十五六岁的娇颜小娘子,究竟是什么角色呢?

可见有时候人这桃花运来了,躲都躲不掉啊,多少岁都不能例外呢。

张绣壮着胆儿禀告,“不告知王爷,实在不是我叔父意愿。而是我那小婶娘的意思。望王爷见谅。”

“也罢,既然如此,本王不过问就是了。但张将军啊,你得提醒张济,色字头上一把刀,可千万要抵受得住枕头风的吹拂。别做出什么错事才好。”

刘弈告诫张绣。

张绣忙道,“谢过王爷不责之恩,王爷放心,张绣一定会着叔父注意的。”

刘弈进入潜山县,亦不隐瞒自己身份,直奔桥家。

“竟然是阿弈到了!我的好外甥!”

桥公连忙迎上来,满脸欢喜,说完以后,口中忙又告罪道,“我年纪大了点,差点忘了现在不能喊阿弈了,得喊王爷!”

“舅舅何出此言?”

刘弈感觉到对方毫不矫饰的热忱,不由诚挚道,“您永远是阿弈的舅舅,阿弈也希望永是舅舅眼中的孩子。”

“好孩子,真是好孩子!”

说话的是老桥公,他拄着黎杖,颤巍巍走了近前,“真像,这孩子,和当年阿玉长得真像。”

刘弈母妃名为桥玉。

听罢此言,刘弈便知道,韩元仲所言不差,自己确实和母亲长得非常相像。

韩元仲此刻对着老桥公深深鞠躬,“桥老,尚记得元仲否?”

老桥公眯着浑浊老眸,盯着他瞅了好久,猛地怫然作色,手中黎杖举起来,恶狠狠挥打过去,“你小子还敢出现在老朽跟前,每次你都缠住我家阿玉!老朽非杀了你不可!”

吓得韩元仲急忙跳闪开去。

老桥公怒不可遏,喝令道,“来人,给我拿下这小子!”

“父亲,阿玉走了那么些年了,过去的事情早就过去了,再说了,元仲他也没对阿玉怎么样,就是跟随着阿玉而已啊。”

得亏桥公拦着,这才让老人冷静了下来。

老人拉着刘弈的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激动难抑,“我记得,这孩子,满月时候阿玉把他抱来了,感觉还是昨天,这眨眼间,孩子就这么大了,而我经已垂垂老矣!我那可怜的老伴,含辛茹苦将阿玉拉扯大,却也没来得及多看看这么俊的外孙呢。”

说罢,竟不禁老泪纵横。

刘弈心头又是发酸又是发暖,叫道,“外公,外公,是外孙不孝,不能时常来看您。”

桥家当天大举飨礼,款待外甥。

刘弈仿佛又回到了和老师卢植相处的时光。

虽说母妃只是桥家养女,但桥国公一家,一直将她视若己出,感情极深。

是以也将刘弈当做亲外甥一般看待。

酒席间,觥筹交错,刘弈终于再次看到两位表妹。

此刻二人穿着同样的翠微青装,花容月貌,人间绝色,看得诸将惊叹不已。

大桥看到刘弈时候,桥国公尚未来得及介绍刘弈呢,她看清楚刘弈,不禁惊呼失声,“妹妹,快看,这是不是那偷听我们弹琴与歌唱的登徒子?”

小桥点头小脑瓜,莺语婉转,“没错,姊,就是这登徒子在石头那边偷听来着,哼,都说表哥治军严明,但到底不能巨细靡遗,手下居然藏有这样的登徒子!回头少不得让表哥治治他!”

刘弈哭笑不得。

桥国公忍不住将两个女儿过去,“你们两姊妹都胡说什么,这位就是你们天天叨念的弈表哥了,怎地表哥今儿好不容易到了家里,你们却要说这么奇怪的胡话?”

小桥哼道,“我才没胡说,女儿今儿个,和姊去那山中乐亭练琴练歌,看得流民遍野,心头伤哀,不禁一人抚琴,一个歌唱,向天地表意,结果就看到这家伙,鬼鬼祟祟躲石头那边,偷听琴歌和共之乐。”

她睁大骨碌碌的明亮眼睛,瞪着刘弈,“你真是鲁王,是我们表哥?你不会是那袁术的人伪装的吧,弈表哥乃正人君子,做事光明磊落,纵是适逢其会,也应该光明正大上前聆听不是,怎恁地喜欢躲在边上偷听?”

大桥赶紧拉住她,“傻丫头,父母和爷爷怎么会看错人?你别说了。”

又对着刘弈敛衽施礼,“弈表哥,小妹这厢有礼了。”

小桥偏不信,“我不信,鲁王表哥何等磊落之人,听到你我的琴歌和鸣,会偷摸着听吗,除非他给出个偷着听的理由来。”

刘弈愧然道,“小表妹,是为兄的不是,其时我想着世间竟有如此天籁,又不能唐突佳人,是以不敢惊扰,站在石上细细聆听。不料一曲未罢,两位妹妹即便起身离开,为兄我都尚来不及上前问询,两位妹妹便远去了,心头至此仍觉得不能尽意,想着完整一曲,会是怎样的呢。”

“是吗?”

小桥将信将疑瞅着刘弈,“既如此,我姑且信你,但你说自己为不惊扰故,从旁悄然聆听,想必在乐道亦造诣匪浅,更兼听得细微而入神,不知道有否真的细听了?”

刘弈苦笑,“不知道要为兄怎么样做,表妹才能相信为兄所言非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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