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我就是说话不算话呢

下一刻,贝拉和艾米动作麻利地割断了几人的绳子。

绳子落地的瞬间,偷拍者们都懵逼了。

看了看从身上掉下去的绳子,看了看两具惨状不一的尸体,又看了看地上的刀,眼中光芒一闪,起身作鸟兽散,往敞开的大门口跑去。

然而不待他们跑到大门处,就有几个持枪的外国女人截住了他们的去路。

“砰砰——”两声枪响,跑在最前面的两人,被猝不及防地爆了头。

瞬时,只剩七人。

他们脚步一刹,吓到不敢再跑了。

“继续跑啊……”堂溪梨懒懒倚在沙发背后面,眼波流转,嘴角噙着一缕残笑,“要不来比一比,是你们跑得快,还是她们的枪快。”

说罢,她猛然扣下扳机,笑意晏晏间又枪杀了一人。

剩下的六人身子一抖,集体跪下,薅掉了口中塞着的布,恐惧惊惶地“砰砰”磕头,“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们吧,我们真的再也不敢了……”

“呵呵呵……”看着他们求饶,堂溪梨忽而笑了,肩头抖动,莹白的一张脸,泛着不正常的红,宛若桃花覆清雪,美得摄人心魄。

“饶了你们,那谁又饶了我呢?安弦月派你们这么多人,不止是为了偷拍吧?”

六人一噎。

是的,不止,安弦月要他们强暴她,并拍下视频,作为把柄,握在手中。

见他们不语,堂溪梨又是一声冷笑,“所以,若我落在你们手中,我如你们这般求饶,会放了我么?”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不怪你们,但同样的,不会放过你们,你们只有三分钟的时间,三分钟内,把刀交到我手上的那个人,我将饶他不死。”

说罢,她转身,悠然坐到了沙发上,看了一眼钻石腕表,“计时开始了哦…”

六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这一刻,人性和道德在活着面前,全部沦丧。

谁不想活着,谁不想活下去。

短暂的几秒挣扎过后,几人开始哄抢起来。

抢的是锋利的尖刀,难免会划伤。

鲜血在几人之间迸溅,抢着抢着,他们红了眼,狠了性,开始你捅我,我捅你。

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

大厅里,一片一片的鲜血倾流,宛若血海蔓延。

堂溪梨光脚站在茶几上,看着他们争抢,看着他们泯灭人性道德,互相残杀。

“哈哈哈……”他们抢得越激烈,堂溪梨笑得越疯癫。

整个血染的客厅里,似屠宰场,血腥,恐怖。

终于,经过一番你死我活的厮杀抢夺,一个腹部负伤满脸鲜血的壮汉,捧着刀子来到了堂溪梨的面前。

他的右脸被划了一道,白肉覆着红血朝两边翻开着,狰狞骇人。

“我拿到了,我拿到了。”他龇着大牙笑,眼中是泯灭人性后野兽一样的光,再无半点人的样子。

堂溪梨站在茶几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唇角高高掀起,不疾不徐地拿起他奉上来的瑞士军刀。

整把刀都被血染尽,通红艳丽。

“拿到了啊。”堂溪梨笑痕咧开,头微微一歪,漂亮的小鹿眼泛空的凝视着他,“那你好棒哦。”

她笑着夸了一句。

下一秒,握紧手中军刀,猛然出手,一刀插进了壮汉的眼睛里。

眼球刹那间爆裂,鲜血一下糊了堂溪梨一脸。

那人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

却很快被堂溪梨一把捂住了嘴。

“嘘——乖一点,我身上的催情药又发作了,好烦的。”

“唔……你说话不算话…你不得好死…”

那人临死前,极为怨毒又不甘心的质问一句,而后,从堂溪梨手中缓缓滑了下去,彻底没了气息。

堂溪梨如同死神一般,俯瞰着他的尸体,先是一脸悲悯,后又满目唾弃,“我就是说话不算话呢,出门在外,不要相信陌生人懂不懂?”

说罢,她朝贝拉招手,“药。”

贝拉把针剂拿了过来。

堂溪梨用酒精棉擦了擦上臂,拔掉针帽,面无表情地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

催情药再次得到压制,她上楼,冲了个冷水澡,体内的躁意一下冷却。

有些累,便倒在床上睡了。

星河流淌,夜色阑珊。

另一边,雍执序发动自己所有的势力去寻找特效药。

不负众望,在电话打出去的两个小时后,他的人在南非的实验室找到了特效药,不过只有两支。

并且在干架的时候,损失了一支。

原因是他们与另一股寻特效药的势力发生了激烈枪战,打了将近有半个小时,仍不能突围。

僵持不下时,对方头目突然长了脑子,突发奇想,既然大家是同一时间来找这个药,那是不是同一个人用呢?

于是,两边都谨慎地朝上级请示了下,发现竟然真是为了同一人。

两边迅速言和,并把唯一的特效药,送上了南非飞往华国的私人飞机。

得到特效药已经在来的路上,雍执序紧锁的眉头并未舒展半分,因为南非飞到这里,至少需要13个小时。

算算时间,堂溪梨应该是第二次发作了,也就是说,两个半小时内,必须注射特效药。

不行,不能在这里等。

“陈醉,马上联系机长,二十分钟后,我要用飞机。”

吩咐完,雍执序冲出了家门,拍响了对面别墅的大门。

小姜打开门,“谁啊…喔唷…”

她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就被撞的转了两个圈儿,倒在了一边的草地上。

“喂你谁啊?来人啊,有人闯进来了。”

艾米等人立即拿着枪冲出来,一看是雍执序,全部放下了枪,“雍先生。”

雍执序言简意赅,解释了下自己来的目的,疾步走进客厅。

看到满地都是死人,视若无睹,继续往楼上冲。

堂溪梨睡得正熟,忽觉有动静,机警地睁开了眼睛,就看到行色匆匆的男人,阔步朝她走来。

“雍先生?”堂溪梨惊讶。

雍执序来到床边,抢人似得,争分夺秒拉起她就往外走,并解释:“解药在路上了,我们去接一下,可以节省一些时间。”

发觉忘给她穿鞋了,男人快速折返回来,将她按坐在床边动作极稳地给她穿上鞋,温热大掌紧紧包裹住了她的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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