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蒙面人笑了笑,却是扔出了一枚玉佩。那玉佩来到侍卫的面前,兀的炸开,将那些个侍卫惊的不轻,当下里死死地护着阳泉帝已经无暇他顾。
‘轰!’的一声,玉佩炸开,发出的威能极大。巨量的灵气打在这些个侍卫的身上,让后者受了不轻的伤,而史惟浚也趁着这个机会将临智的尸身捞到了手中,再返身而回。
“草包!”史惟浚拎着临智的脑袋,掼在地上,踩了一脚。这一举动,让阳泉帝的眼睛都要瞪出血来。
“当真是个狠人!”青木若何自始至终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不禁是在心里对于这素不相识的蒙面人评价到。
“欺人太甚!”阳泉帝呼呼的喘着粗气,胸膛里的心脏怦怦直跳。若非是碍于还有大业未完,当即就要起身上去杀个鱼死网破。
“呵呵呵,我就欺你了,你能怎么样?”蒙面人收起临智的尸身,扬着下巴,如同看一只狂吠的大狗一般。
“等着这次事了,朕一定要在这九天十地中将你挫骨扬灰。”阳泉帝彻底冷静了下来,只是看着蒙面人,不再言语。
“但愿如此吧,希望你能知道我是谁。”阳泉帝的仇恨之语,反倒是被蒙面人的那个做一个玩笑一样,一笑置之。
蒙面人也不多言语,纵身一跃就是消失在阳泉帝的视线中,不知道去做什么去了。不过看这架势,应该是奔着让阳泉帝不爽的事情去的。
等着蒙面人走后,阳泉帝转过头来看着青木若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青木若何也不畏惧,同样是看着阳泉帝,在等待他开口讲话。两人皆是沉默了许久,一时间气氛有些难以收场。
“朕从未想过,你一个小辈,能将朕逼到如此的地步。”两人间,阳泉帝率先开口。看着远处的青木若何,阳泉帝虽然有着恨意,却也明白这并非青木若何的本意。
“我也没想过,陛下居然得罪了如此一个人。”青木若何摇了摇头,对于阳泉帝的遭遇,都有些不忍看了。
“朕想不通,朕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阳泉帝此时已然是压制住了自己的愤怒,在心里思索着那蒙面人究竟是谁。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儿,就是将那蒙面人揪出来,然后杀了他,挂在城墙上。
“能做到此等地步,他与陛下间的仇恨必然不是空穴来风。陛下当仔细想想,莫要忘记了自己辜负过的人。”青木若何面无表情,经此一事,其对于阳泉帝的好感已经是落了不少。
“朕如此想至小十四于死地,害得太上皇客死他乡,也未曾见小十四如此恨我。”阳泉帝被青木若何这么一说,变更是想不通了。不知道除了小十四外,自己还能对谁如此残忍。
“传闻陛下登基的十几年里,灭了许多的世家,难道陛下不觉得自己待他们有些过于残忍么?”青木若何见着阳泉帝实在是想不出来,便是开口提醒到。
“那不一样,死在朕手中的大臣和世家,没有一个是无辜的。否则,朕又如何能堵住这众口悠悠?”阳泉帝摇了摇头,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那在宫内陛下可曾又做错了什么?”青木若何见着阳泉帝的表情不似作伪,便又是继续问到。
“朕对待宫里的太监和宫女儿虽然严厉,可也是比之历朝历代不知道好了多少。更何况宫里头除了朕的心腹和御林军,便是没有能够修炼的奴才了。”阳泉帝再次摇了摇头,想不通这其中的关节儿。
“若说愧对,如今世上,除了小十四外,便是只有朕自己的皇妹了。朕阉割了皇妹的心上人,还令其做起了引正司的总管,除此之外,朕什么都没做。”阳泉帝又想了想,将自己想到的都说了出来。
“可是那引正司的总管乃是个没有仙根的凡人,而皇妹又被幽禁在荣桦宫,这两人又如何能够为难的了朕。”转念一想,阳泉帝便是否定了这个可能,对着青木若何讲到。
“那应该就是他了。”然而青木若何却是仔细的想了想,觉着就是那引正司的总管所为了。
“等着此番事了,朕便是按你说的,去试上他一试。”阳泉帝见着青木若何笃定那人就是史惟浚,不禁是动了心思,跟着怀疑了起来。
“那我就恭祝陛下能早日抓获今日之人了。”青木若何点了点头,朝着阳泉帝寒暄了两句,便不再说话......
于此处街道之上,孽海与花浓两人的鏖战依旧在继续,看着三人都不肯尽力,阳泉帝不禁是有些急躁了。这一时之间,自己也是奈何不得十四皇子,想着刚才那猖狂的蒙面人,阳泉帝不禁开始担忧自他刚才离开之后,都还会再去做些什么。
“孽海,朕把祖宗的兵器借与你,快些将这两位拿下。”阳泉帝越想越是担忧,对于那突然出来的蒙面人很是忌惮。于是乎,不由取出了一柄通体由白玉制成的玉鞭,抛给交战中的孽海,让他速战速决。
“得罪了!”孽海一伸手,便接住了阳泉帝扔来的玉鞭。抓着那玉鞭的柄子,就朝花浓抡去,打在他身上让其飞出去好远。
“小心,这玉鞭不简单!”花浓落到地上,将石砖撞出一个大坑。之后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感觉着自己的道基有些松动,便是对着血心童子提醒到。
“朕祖上的兵器,当然不简单。”阳泉帝见着孽海刚拿到玉鞭,就取得了上风,终于开始稍稍放松了下来。
“不打了。”然而下一刻,被花浓提醒过后,血心童子当即便是直接认输了。
“犯不着为了个外人伤到根基。”血心童子落到地上,伸出手来制止了还要上前的花浓,盯着孽海手中的玉鞭。
“刚才我那一下儿把持着分寸,伤不到这位前辈的根基。”孽海被血心童子盯的有些犯怵,赶紧的开口解释了起来。
“若非如此,我也不可能就这么的与你善了。”血心童子点点头,依旧是盯着孽海手里的玉鞭,慢吞吞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