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经御灵

苟存于乱世之中。此举至德极善，又有何不可？”说完，长须老人面上诡异笑容敛去，抚须右手一甩背负到身后，静静看着身前的李真。“哈哈！”李真听到长须老人的声音，忍不住一阵肆意大笑，“真是可笑，一口一个蝼蚁，竟然妄称德善。”长须老人面上表情毫无变化，依然静静看着李真。而这个时候，那个声音有些沙而刺耳的苍老声音则再次在李真身后响起，“李真，神厌飞所说又有何不对？底下凡俗人类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难道不是蝼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