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刀把子里出规矩

不管是哪个时代,规矩都只是强者限制弱者的手段。

和平解决争端,首先你的手里要有足够强大的武力,不然也只是徒劳罢了。

事实上,苇名国在建国以前,也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试图与內府讲道理,结果发生了什么也就不言而喻。

年少的苇名一心看到父亲带领乡亲们与内府军们交涉的结果后,这才一拍脑袋,催生出了“盗国”的想法。剑圣苇名一心可能也是出于此,一心为什么病态似地追求强大呢?苇名国的存在也就解释了理由。

游戏里的弦一郎在苇名陷入危机后,先是学了“异端”巴之雷,后是碰了变若水,到最后察觉到了自己天赋的平庸,甚至不惜用了不死斩——开门从黄泉拉出了苇名一心......这种无论如何都要追求强大来守护苇名的精神,大概也是继承了苇名一心吧。

不管怎么样,“武士之耻”不好说,但一句“苇名之梁”也是担得起的吧。

......

......

话说远了,回到永义这边,

平井村村长平冢启智一直觉得自己对于村子的感情是超越一切的。

战乱的时候,他带领着村民四处奔逃,找到安身之处。

对于山贼的抢夺,他忍辱负重,在山贼的下一次来临前,训练村民们反抗了下一次的掠夺。

平日里他虽然从不劳作,吃着村民们上交给他的粮食,可这些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弘一那个假惺惺的家伙,竟然胆敢接受村民们更甚于自己的爱戴?

甚至还想抢自己儿子的村长之位?

这绝对是不能被允许的!

杀了他的儿子也是不能泄愤的!在自己的计划中,他们一家都得......

不过看到眼前这一幕,平冢启智觉得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在自己说出“一起上,杀了他!”这句话之后,面前的这个人,竟然露出了...笑容?

轻飘飘的扔下一句“我不想理会你们的勾心斗角,我只是想自己念头通达。”之后,胆敢接近他的村民竟然全都被他随意的砍杀。

那一刻,他知道自己错了,自己不应该招惹他的,而是应该等他走了,再......

......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像之前弘一一样痛哭流涕的平冢启智,永义觉得十分的梦幻。

如果自己没有这般武力,今天是不是就要和弘一他们一家人一起死在失了智的村民手里了?

没办法,谁让自己这么强呢?

永义骚包的拍了拍这死老头的脸,随即脸色大变,“MD你这死老头真恶心,竟然往我的手上抹鼻涕!”

一脚踹翻了平冢启智,蹲下身一脸厌恶的抹回了他的身上。平冢启智一脸的皱纹痛苦的蜷缩在一起,可他强忍着赶忙挣扎着再跪在永义的面前哀求着永义放过他,即使自己的儿子已经死的不能再死,此时他也从没想过要拼命。

弘一虽害怕站在尸体中央的永义,但还是拽着自己的妻子,向永义跪拜下来,二人感激道:

“谢谢您救了我们的儿子!”

永义听到这句话,先是把弘一二人拽了起来,随即骂道:“你真以为这老东西只是想杀你的儿子?”

平冢启智听到这话身体一颤,但没有反驳什么,继续跪在地上发抖。

弘一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后看向跪在地上的平冢启智,不可置信的问道:“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只是因为我威胁到了平冢政人的村长位置?”

看到平冢启智闷着不作声,永义笑呵呵的说:“弱肉强食嘛,你们村子的人一个个确实身体强健,不知道的还以为土匪呢。

可以想象村长平时是一个什么做派,不能掌控的,当然就要去死喽。”

弘一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平冢启智也不理会他,还是向永义求饶道:“求您绕我一命,我...我是这个村子的村长,村子不能没有我......”

永义冷笑道:“你觉的我在意这些吗?”

看着平冢启智不敢作声,永义慢慢走向他,自顾自道:“小小的村子也有诸多龌龊,苇名刚刚建立,如果一心老头处理不好这些问题,也难怪苇名的灭国啊。”

永义漫不经心的掐住平冢启智的脖子,像掐住一直鸭子的脖子一样,平冢启智微微张开嘴还想要说什么,永义没有耐心继续听他说话,随手捏碎了他的脖子,像扔垃圾一样丢在了地上。

环视四周,没有被他杀掉的村民不知跑到了哪里,或许可以凭借强壮的身体当个山贼,那就是一心老头要操心的事了。

永义看了看天色,嗯,还能赶个十里八里的路。

想起弘一他们这些人,永义仰头想了一下对他们说:“如果没有地方去的话可以到苇名主城去,对守卫说是我让你们去的就好,我叫永义。”

说完,永义就朝着金刚山的方向慢慢悠悠的走去。

一直在一旁不做声的青年看着永义的背影,突然跑回了自己家,然后又在弘一两口子的注视下背着个黑包裹追向了永义。

叫他他也不理,两口子面面相觑,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想要做什么。

哼着小曲心情正好的永义正向前走,突然听见后面有人叫自己便回头望去。

只见半张脸都有着烧伤的青年一边叫着他一边呼哧呼哧的背着个包裹追自己,虽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也回头等了他一下。

青年跑到永义身前已经出了很多的汗水,汗水浸到烧伤上想来滋味不怎么好受,大概就是伤口上撒盐的感觉。

永义好笑地看着他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青年先是把包裹散开到地上,然后认真地看着他说:“我是想做一个商人的,这些都是我的货物,你救了我们,可以在这里免费挑一样。”

永义本想摆摆手说算了,可突然一愣想起了什么。

那些村民说他是恶魔显然是子虚乌有,可那些事情......

乌鸦...祭奠...

我靠,这小子不是祭奠帮帮主吧!

看着永义不看自己的货物反倒是像看珍稀动物一样看着自己,青年别扭的扭了扭身子,犹豫道:

“要...要我也是可以的。”

永义被他这话又搞的一愣,看青年在自己面前扭来扭去的,迅速明白了他在想什么,嫌弃的摆手道:“你想多了小子,咱还是看看货物吧。”

这次他倒是对于可能是祭奠帮帮主的货物有了点想法,扫视了几眼后,竟然还真让他发现了有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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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不为人知的山谷底部,稀稀疏疏的水流声连绵不断,这里常年无人到来,仅有几颗小树在这里生长,虽然不算茁壮,但也坚强的活着。

或许也有人曾不慎来到这里,不过活着回去的也是寥寥无几。

若在山壁处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一个隐蔽地山洞。

山洞内,能发现一朵洁白的,晶莹剔透地的花。

外面那几颗可怜的树与这朵花相比,也许就像天屎和天使比较外貌。

显然是有着什么“人”,悉心照料着,才能开的如此美丽动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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