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人会不畏惧死亡。
害怕死亡的人知晓自己放下错误之时会选择的基本都是救赎。只要自己有能力就会去弥补与救赎。
畏惧死亡与害怕死亡的人到底如何进入了决赛圈。
“仅仅因为一个...”
薇绪:“我不想听你无聊的言论。”
白:“别那么严肃,你选择这个我不意外。”
薇绪:“这封信有什么特别的吗?”
白:“没什么特别的。只是这个世界不完美。而他的梦被这个世界撕碎了。”
白:“是个可怜人。但我希望你明白...”
白双目与薇绪双目对视:“你们来参加这互相杀戮的实验时,就早应该做好准备。”
而薇绪打开信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愣住。
她的神情突然严肃:“你怎么了啊?”
白微笑着:“这不好吗?”
在信件你们是一截手指,一截女性的手指。
而手指上带着的婚姻戒指。
薇绪立刻丢掉信件:”这什么东西!这怎么可能。“
而白则将信件捡起来:“这截手指的主人还活着。你应该...有自己应该做的事吧。”
薇绪:“家暴还是...”
白:“家暴?不不不,只是冷漠的态度罢了。”
薇绪:“你一早就知道?”
白:“当然啊,这些信件可是相当有意思的忏悔书呢。在他们所有人都没有犯下错误之前。”
白将信件重新放在了薇绪的手中:“当然我给你一个特殊权。你做为陈绪土和的孩子...我愿意以这些替代没来得及帮助你父母的忙。”
薇绪:“这些信能和我父母的命相提并论嘛!”
白:“死人的生命又有多少价值呢。你有和我交谈的余地吗?你只有选择接受或者不接受。别看的太直接。这里可是有不少比你生命更重要的东西。“
薇绪:“你拿我和这些死物对比?”
白:“生气吗?”
薇绪:“家暴的故事...你到底哪里知道的。”
白此时笑了笑,他的模样化为了薇绪的模样:“怎么了?勾起了你还是薇绪的不好回忆...”
薇绪没有言语,而看着这手指,确实现在交过去也不完。唯一的铁证...
可以将人渣定义去地狱的铁证。
而薇绪看着白:“你为何冷漠相待?”
白:“你指这手指?我?我为什么要出手呢。我认识那个家伙嘛...这截手指只是答案而已。是我给那位持枪男子的答案。一个内心害怕与外世联合的人...最终迟早有一天会背叛。”
薇绪:“所以这个手指是...”
白:“嗯哼,你猜得没错。”
而薇绪拳头紧握,朝着白打了一拳,而白的面容扭曲,是“丑皇”接下了这一拳:“干嘛这么生气。我们有仇吗?”
薇绪:“正是因为有你们这样袖手旁观的人渣,所以...”
白:“人的事为什么要怪在我的头上。”
白的语气带着一丝寒气,他质问薇绪:“真正冷眼旁观是那些觉得是乐子的人。”
白:“我可以插手,我插手这一次那么就代表着我当时必须放弃我的朋友。我有什么理由不优先考虑自己的朋友,而是一个与我不相关的。”
薇绪沉默不语。
比起他人,自己应该是绝对。
所有的选择如果一时间发生,薇绪也不能确认自己会怎么选择。
有能力做到的话肯定是都会去做,但如果只能选择一个呢...
薇绪拳头紧握,他看着白,而白笑了笑:“当时我要去救的人还是薇绪的母亲...你又有什么好指责我的呢。”
而薇柔蕊其实之前知道那时是薇绪心中的苦恼。
母亲被救治了...可这也就代表着必须在这个充满绝望的世界之中苟活。
那时薇绪向着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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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的道歉,她其实知道薇柔蕊看着自己,但是她一直没有办法和薇柔蕊面对面交谈。
持枪者的信最终薇柔蕊以薇绪的名字交给了组织。
组织认为这个信件可行。
而薇柔蕊做了一个不该做的事。
他砍掉了那个人渣的头。
这个人渣本就是处死之刑。
而薇柔蕊私底下处理掉了这个罪犯。
虽然省了不少流程,但上头依旧选择了让薇柔蕊不参与活动。
那段时间,薇柔蕊当做是假期,她选择了一处花海,在花海之中,缓缓的献上了一朵沾染着鲜血的花朵。
薇柔蕊向着花朵许愿...
而一瞬间...
一刹那...
神父微微摇头:“孩子,你辛苦了。”
薇柔蕊:“不...神父...这一切都是我的选择。”
神父叹了口气,他笑了笑目送着老修女们为薇柔蕊换上了黑色的修女服。
神父:“我曾经遇到过一个女孩,她身穿白色的修女服。她还好吗?”
薇柔蕊:“她很好...在一片花海之中...她过的很好。”
神父:“那...你的队友们呢...你舍得吗?”
薇柔蕊紧紧握着手中沾染着鲜血的假肢。
神父叹了口气:“愿神能够祝福你。”
薇柔蕊:“谢谢您。神父...也感谢神明大人...”
这封信件,让薇柔蕊被调离。薇绪或许可以让人渣光明正大的被处死。但薇柔蕊不行。
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在不同的场合也会做出不一样的事。
哪怕心思在深的人都知道对于这个人渣来说,最终是被判死刑。只是永远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死刑。
谁能保证这个人不会出来呢。谁能保证这样的渣子未来又能带着那虚伪的皮囊祸害多少人呢。
白会袖手旁观,薇柔蕊会选择出手。
而这个时候出手是给予了人渣最好的愿望。
他已经得到了满足,对于他来说死刑只是让他疼那么一瞬间,而不是煎熬。
而也正因为这件事,当薇柔蕊回来的时候。
一六则和铁锅都选择了继续前线任务...
而正因为被排挤...没有了队长的他们被人陷害...
最终一六则被欺凌,而铁锅则下落不明。
薇柔蕊不相信铁锅和一六则不肯见自己的原因,她再一次找到了白。
也是最后一次找到白。
而白只是播放着视频的录音,一六则的身体被拆卸,哪怕是肉体也被活生生的砍下了。
而铁锅在一场战斗中原本出于好意保护战友,而战友眼中只认为铁锅是异类。
他的出手让铁锅战死。
而很可笑的是,当时薇柔蕊再向死去的薇绪炫耀自己的两个好队友。
而两位队友的死去以及新队友的到来让她选择了退役。
她选择退出前线。
那位勇敢的女战士没有再拿起武器,没有再露出恶意,她如同神的使者。
专心的在教堂内做着修女应该做的事。
在她退役后的四年内,青龙的部队找过她十四次。
而四年后,再也没有人来打扰她的清静。
而信仰神也随着时间被改变。
晚年,教堂内的人已经很少了,只有神父以及一部分清洁人员。
神父问:“为何你还在这里...”
薇柔蕊:“因为我相信...这世界真的有神能够听到人们的心愿。”
神父:“傻孩子...那些都是骗人的。”
薇柔蕊:“只要我相信就可以。”
而那时薇柔蕊已经有70岁,她虽白发,但是皱纹却甚少。
此时的她看向神父可以真心露出笑容,也许她这辈子真的没有见到这个世界的美丽。
但是在这里,在这个教堂有着一位仁慈的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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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经想过重新前往前线,但她已经失去了在前线冲锋的勇气。
薇柔蕊最终死于75岁,一位慈祥的老奶奶抱着童话书...
她正在为小孩子们准备有趣的故事,准备明天那些孩子来到这个教堂时和那些小孩子讲着有趣的童话故事。
而75岁时,教堂内没有了神父,没有了打扫的清洁人员。
教堂的大门紧紧的关闭着。
而此时一位穿着修女服的女子推开了教堂的门:“柔奶奶...你怎么就...”
修女与其他人将柔奶奶抱起,为她更换衣物。
也随着她本人的愿望将她埋入了花海。
而当时听着薇柔蕊童话故事的小孩子都是可怜人。
他们缺少父母的爱缺少陪伴所以会一直缠着薇柔蕊。
而又一个百年。
一个白色长发的小女孩拉扯着一个奶奶的裤子:“唉哟...是小月啊...怎么了?”
月:“奶...奶奶...月想听...想听奶奶说的那些故事。”
薇柔蕊教导的那些孩子都有了一番不错的成就,有的成为了修女。有的成为了教师。
他们每一个都是曾经被自己父母不管不顾的存在。正是因为薇柔蕊的教导,薇柔蕊的帮助。
从曾经的柔姐姐变为了柔奶奶再到无人问起。
那些人长大之后总会回来,直到再也没有人能够回来看望她的墓。
一代一代的传承,一代又一代的链接着。
每个时代都会有着自己独一无二的救世主。
但这个救世主是独一无二却不是全知全能。
她以自己的方式来选择救世。
人的生命终究有限...
但人的传承将不可替代。
白不插手这个世界,因为他对这个世界不抱着希望。
但是他也同样从未忘记关注这个世界的动向。
他不会高兴...
他当然不会高兴。
几代人的传承,几代人的反抗...
几代人的联系。在岁月这条道路上,白失去了爱人,失去了朋友,失去了伙伴更失去了记忆。
对于他来说面对世界的悲剧,他不再产生插手的想法。
人的故事就由人来抒写吧。
薇绪认为白的做法是漠视生命。
如果一个真正漠视生命的人能够活的长久,那么对于世界只会产生悲剧。
每个人的人生都有不一样的定位。
薇绪插手了,那么就代表着薇绪干涉了别人的人生。
替别人做出选择时,也就意味着自己的人生会多一个负担,多一份责任。
白当然可以插手,但如果他插手了...
那么原本愧疚的人将以另外一个态度面对世界。
白最开始并不希望将这封信给薇柔蕊。
因为这个信其实按理应该给的是目击这一切却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人。
不知者无罪,但知者有罪。
当冷眼旁观家暴的瞬间,没有选择第一时间反应这个事,或者没有第一时间采取行动时...
便已站在了帮凶的立场。
那个人的负罪,如果白插手了。
对于那个人负罪感依旧存在。而不是勇敢面对。
若第二次再次来临,他不再正视自己而是将目光投向周围人。
这样悲剧会不断的发生,不断的重演。
白的话语是过激了,然而谁了解真实情况...
一截手指只是定罪了...
那么帮凶呢...主谋被抓住了,而那些冷眼旁观的人甚至希望能闹出大新闻的人又是怎么样的“小丑”呢。
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时间的负罪可以施压。但如果由他人替他们做出决定,替他们来讲人渣杀死。
那他们那心中的负罪感将不是被自己改变,而是被外在改变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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