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族领地】
月族长老:“怎么样...还是没有找到吗?”
神:“不,算是找到了吧。”
月族长老:“神明在哪里?”
神:“她被一个很奇怪的家伙关起来了。”
月族长老:“你...”
神:“别去,他身上有很奇怪的气息。”
月族长老:“月隐树的影子已经开始淡化了...一旦影子淡化,月族所供给的能量会一下子泄露出来的。”
神:“你现在是月族长老,你不能离开月族领地...”
月族长老气的只能跺脚:“那我能怎么办?一旦月隐树消失,存储的能量外泄,我们更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那纯粹的能量本是为了让人与神的生活领域构建一层屏障的,一旦失去了神之力的供给,月隐树的影子将不再化为屏障,而我们也没有可以让月隐树能量稳定的办法。”
神轻轻的摸了一下树木,而树木划破了他的手:“月隐树,你究竟是站在哪一方的呢。”
神转头看向了月族长老:“你们月族是站在人类那边的还是我们神这一边的。”
月族长老提着裙角向神鞠躬:”月族永远信仰神明的光芒可以照耀大地。“
而神没有多说什么,他沉默并不代表他没有看法。
月隐树的叶子如同刀一样,人类的武器与炮火无法伤他丝毫,而轻轻的叶子却将他的手指割破。
他看着月隐树,月隐树只是在不断生长的树木,它的生长速度超越了千年。
没有任何人知道是谁种的。
宙斯知道却不言语,而对于站在月族长老身旁的神来说,这颗树需要得到评判。
它散发着的金白色光芒让所有人都不敢质疑。
但神敢。
他的名字就叫“神”,他是唯一一个没有被赋予名字却是存在于天空的神明。
他并不是因为做过什么而没被赋予名字,而是他一出生,宙斯就没有给他取名。
他是宙斯之子?并不是...
他就是这个神之世界的一个棋子。
一个敢于独立思考的棋子。
神的世界与人的世界不一样的地方就是...
神大多数不会有太多的争吵。
他们算是人类进化的尽头。
也算是人类的弊端。
神的世界不需要太多的争议,他们大多数的思想是一致的,有的只是外貌不一,他们的思想大多数都是统一的。
不会有任何人去抢占。
神权一直以各自为主。
每个人管辖自己的范围,不会有多余的神,也不会少任何一个...
人会为了利益而针对厮杀,为了自己所应该拥有的而努力。
为了明天而活着。
但是神不一样,神不需要进食,神也不需要去思考自己范围之外的。
神明或许善良,但是他们的善良是因为他们没有黑暗面,没有野心与欲望,他们是最温柔的存在。
而正因为没有野心与欲望,他们不会懂,人们为了什么而战,为了什么而与神开战。
为什么明明知道自己渺小却依旧想要与神明对决。
月隐树的诞生并不是月族,甚至说她和如今活着的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因为月隐树是灵削的契约之力汇聚的。
每个时空都会因为契约者存在才会被传承。
而这个时代则是最残忍的。
因为契约者其实大部分都在历史记录之中消失了。
而月隐树也因为契约者的死亡没落。
她本是一位契约战士,而她的生命在战火之中停滞,永远的停滞。
她并没有进入轮回,能量的外泄让她的躯体化为了金白色的树木,她的生命虽然停滞,但是她释放的生命能量因为她特殊的身份,她的契约能量转换为了生命能量。
她可以运转自己的力量,但必须有一个人催动这份力量。
而那个人则是人们口中的神“贝天”。
只是这个神是“贝天”,并不是“贝天.卡诺亚斯”。
她没有所谓的觉悟,她也不需要那样的觉悟,因为她是神,但其实她也是人。
她的身份没有任何人可以去定义。
人们只是这样说。
当月隐树的影子延伸时,守护着它的人也会产生黑暗的面。
当月隐树的羽毛温柔的散落世界各地的时候,守护着它的人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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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都不会在它的身旁。
那个人守护着月隐树,而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她可以守护月隐树。
而那时的“贝天”并不在人们和神口中所述说的世界。
她与她的“同胞”在这个世界光明永远无法抵达的地方熟睡着。
在那时在这个世界最黑暗的地方孕育出了黑色的种子。
它们本身没有意识与灵魂。
它们甚至连驱壳都没有。
它们是太阳的浩劫,它们为了毁灭世界的“光明”而被养育。
而在最黑暗之处,却有着一个美丽的女子。
那是“贝天”创造的第一个生命。
她轻轻的戳了戳她的脸颊,她会温柔的握住“贝天的手:“从今以后,你就叫雪月了。”
蝴蝶一般美丽的翅膀,漂亮闪烁的裙子,她的出现引领了无尽的黑暗孕育出各自的颜色。
心灵纯洁的人会引导出属于它们自己独一无二的颜色。
雪月唱着美妙的乐曲,这熟悉的乐曲回应着那些黑色的魂魄,那些魂魄也回应着这样美妙的声音而舞动。
在黑暗之中,缓缓的它们浮现了独一无二的颜色。
有男有女,然在它们身体拥有了属于自己的颜色时。
雪月穿着雪白色的衣服,她轻轻的歌唱。
她优美的嗓音唤醒了沉睡许久的黑色灵魂。
它们起舞,它们悦动。
整个在黑暗之中的王国缓缓苏醒。
雪月被它们尊称“公主”。
而“贝天”也很开心。
雪月是自己创造的生物,她善良又柔和,她不仅仅对“贝天”友好,甚至对自己的亲人好友都极其友好,即使一些不认识的人。
她的穿着就如同童话一般。
但又有谁会料到,同样的黑色魂魄,曾经如同童话一般的人物却最终化为了死神一般的存在。
但有一点至始至终不曾改变,那就是雪月(血月)的善良与贯彻正义的决心。
而在刻撒特的梦中...
梦魇追令已经悄悄的进入了他的梦之世界。
【刻撒特的梦世界】
烈火无情的焚烧着档案,办公室已经化为了火海。
档案被烈火灼烧。
诛格伽:“这是你的梦?”
刻撒特:“算是吧。”
诛格伽:“那可真是不幸啊...没有完整的资料,你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就这样活着。”
诛格伽随便捡起一张纸,上面只剩下了乱码。
刻撒特:“我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哪里,也许是我的葬身之地吧。”
诛格伽手中的纸凭空燃烧,而纸也快速的被烧焦:“葬身之地...你渴望死亡多久了?”
刻撒特:“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渴望死亡...只是我不懂太多了...”
诛格伽:“心如烈火,壮志难愁...”
诛格伽轻轻的踢了一脚:“然并不是...你的确有过悲愤,然任何人的梦其实都是空白的,精神体会出现在这里,但是环境并不会变。”
诛格伽撕裂这个虚幻的梦。
而在梦之下则是刻撒特真正的梦世界。
诛格伽看见的一个永远站着的雕像。
诛格伽:“这就是他的梦世界嘛...果然成就大业的人内心总是只有一样东西嘛。”
诛格伽看着面前的刻撒特的雕像:“这是你的父亲吗?”
而血红的爪子一扫而过。
刻撒特,或者说...“浮士德”在这个内心的世界狩猎着。
诛格伽:“初次见面,我是梦魇追令诛格伽。”
浮士德的爪子瞬间收了起来,他转过身:“狙击军首领浮士德。”
诛格伽:“狙击军?你是狙击军的首领?”
浮士德看着自己面前的人,诛格伽此时眼神瞬间变了,他变得严肃。
浮士德:“在我的领域你不可能杀了我。”
诛格伽:“我听说过你,狙击军是常年以狩猎远距离目标的执行者。“
浮士德没有说话,诛格伽:“浮士德,这副身躯的主人呢?”
浮士德:“这副身躯的主人早就死了。”
诛格伽:“这个玩笑不好笑。”
浮士德一脸严肃的走向了雕像:“这个地方一直空白就是因为其实刻撒特的心已经死了。”
诛格伽:“这个人是真的刻撒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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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士德:“他不是真的刻撒特。”
浮士德看着这座雕像:“只是人有的时候在梦里什么都能想起来了,在梦外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诛格伽:“你在内心世界叫浮士德,在内心外对世人称自己为刻撒特...而...”
浮士德:“不,你猜错了,这个人活着,活的好好的。”
诛格伽此时沉默。
浮士德:“这个人他不叫刻撒特,他叫浮士德,是一个...和我签订了逆之契约的人类,然而他无法使用我的能量,我早知道有一天,一个出色才能的人会派人来接他。”
诛格伽:“你知道我们找刻撒特?”
浮士德:“他有着卓越的军事才能,有着极其要好的朋友,而对于这个身躯来说,如果要激发这份才能必须用希望的破灭来换。”
诛格伽:“那个时候你会怎么样...浮士德先生?”
浮士德暗黑色的短发,他的手中是一把弓弩,而弓弩有着三只奇特的箭,他身上的披风一直在飘着。
浮士德:“会睡一觉而已。”
诛格伽:“浮士德先生?”
浮士德:“这里从一开始就没有交浮士德的,只有一把已经破损的弓弩。”
诛格伽:“浮士德先生,您...”
浮士德:“我所做了我应该做的,如今回到现实又能做到什么呢。”
浮士德将弓弩递给了诛格伽,浮士德拍了拍诛格伽的肩膀:“这把弓弩便是浮士德,曾经的荣耀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沉沦。”
诛格伽摸了摸手中的弓弩,而弓弩上写着对应的时间那是一个久远到不存在的时间。
而狙击者这个是少数人才知道的种族。
他们的确存在,但是很少有人能够交出这个种族,甚至觉得这种种族其实不存在。
他们是人类历史的英雄。
而英雄会因为特殊的事件被埋没。
如果事情的起因太过重要,名字也会连同事件一起沉默于黑夜。
浮士德累了,不是因为其沾染的罪孽让其觉得累,而是他厌倦了光明的管辖。
任何地方会有崇尚神明的人,而崇尚并不可怕,崇尚是知道有神明存在却故意装作崇尚神明的人。
他们是引起大多数战争的第三者,这些人大多数是因为强行洗脑,他们信仰神明,却也不过是一些虚幻的神,他们为了自己所谓的“大义”而战,却不知自己的目光还是短小了。
夜市是这个庞大世界的一小块。
人们憧憬的虚伪神明,大多数是因为人的过渡。
人与神本是同族,而有一些是血统尊贵的神。
大多时候,血统的尊贵与卑微在神的眼中没有差异。
拥有的差异只是各自的掌管不同,舍弃的东西不同。
人们口中的神明不是不存在,不过那些都是正生长的产物。
神是逆生长诞生,因为他们缺乏了黑暗面,而正生长则是拥有黑暗对立面也拥有着善良,而正生长大多数会走向灭亡。
浮士德所存在的那个时空,他们可以狩猎这些正生长的虚伪神明。对于他们来说是解脱。
而在新世界,浮士德没有权利,那些正生长的会不断的吸收人们给予的信仰。因为他们需要这些来供给,否则就会死去。而人们也崇尚这样的神明。
正生长和逆生长是这个世界必定诞生的存在。
就比如...在3000年没有契约者,但契约的故事却被传承。
真正传承的并不是契约者,而是契约者的精神。
而纯白月寓意的精神是“疯狂”。
这是一种万年也不能见到的一次的精神。
她清楚自己的作为有多么疯狂,她明白在他人眼中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在疯狂的人眼中自己本身就是因为疯狂而算得上是活着。
战力的差距并不致命,致命的是退缩。
而每1000年其实都会有类似的发生。
在3000年,有一位名为纯白月的战士为了守护自己身后的人选择牺牲了自己的记忆释放自己的全部将那杀人的疯神给诛杀。
而在1000年,也有着一位为了守护而选择牺牲的人。
他也是用自己的记忆换取了极其昂贵的代价。
更准确来说,在刻撒特的面前,他亲眼的使用了这股燃烧自己记忆的力量。
下一章:卡洛的一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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