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解药就得先给点好处,这点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他的手将我的衣襟用力一扯,胸口一凉,衣衫尽破。
我一边推搡着压在我身上的人一边说:“我今天没兴致做这档子事。”
他将我的双手压制着在头顶,气喘吁吁的说:“没兴致?你忘了你是来做什么的了?”
算了,若是不给他点利息,他是不会给我解药的,于是我停止了挣扎,冷冷的看着身上的人说:“就一次!你快点做!”
“好!这次就依着你。”他腾出一只手来在我的裤腰处一阵乱扯,不消一会儿,我的裤子被他腿到了腿弯,又是一个天翻地覆,我脸朝下趴在了案桌之上。
身下的案桌上放着一张自己的春宫画像,那张画上的人是娇艳可人,身下一双玉腿大大的分开,露出腿间一片大好春光,我趴在那张画上,看见自己的一张娇艳欲滴的嫩脸正媚眼含春的看着我,就好象自己正压在自己身上一样,我羞恼不迭的将头转向了一边。
身后的人却强硬的将我的头掰了回去,在我耳际说道:“这五年可是日日画夜夜思,每夜要靠着这些画我才能入眠,这一次,你可要好好的补偿我。”
我心想,你他妈的每天看着我的春宫图打手枪,侵犯了老子的名誉权,还要我他妈的补偿你,你还真是不是一般的变态!我转过头,斜眼看着身后的人口气冰冷的对他说到:“要做就快做,别跟我在这里跟我谈心,本王没空。”
原本满含欲望的脸,瞬间凝结成冰,随后冷酷的一笑,双手扶住我的两胯说:“好,既然九弟这么说,那我们就直接做!”
“啊——”我一声惨叫,咔咔咔的齐声一响,左手上中间三指的指甲应声而断。
他闯进了我的身体,毫不留情的在我的身体里冲来撞去,我在他身下痛得冷汗直流,却硬生生的将嘴边的痛呼咽进肚里。
我不知道我什么地方惹恼了他,他在我身后咬牙切齿的说道:“好……你忍……你忍……对谁你都是和颜悦色,为了谁你都可以忍,唯独是我……为什么对我这样?为什么?为什么……”
他不停的问为什么,而我一点都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我从来都没有看清楚这个人的真面目,也从来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如果真要问为什么,那就是我对我自己看不清的人从来都是敬而远之。
“嗯……唔……嗯……嗯……唔……”
也许是我一脸漠然咬唇忍耐的模样激怒了他,他反而更加狠命的抽动起来,身下的案桌被他的蛮力顶到了墙边。
“你……呼……要是……跟我求饶,我就……呼……饶了你。”他喘息着对我说。
他把我当什么?为了解药我已经是低声下气的跑来求他了,现在要我为了这种事再求他?那我成什么了?
我死咬住嘴唇,这次连一声破碎的呻吟都不肯发出了。一股腥粘的液体沿着我的大腿蜿蜒而下,我这才想起自己跟慕笑生那一次,后庭严重撕裂,大夫曾嘱咐三个月内不可再行房事,这次这么激烈,不知道自己这次要在床上修养多久了。
他也许发现了我的心不在焉,于是重重的一顶。
“啊——”我终是受不住大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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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忍不住了……不见点血我心情还是很不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