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夫君你不高兴吗

将军府是么?很快,她就要回去了!

……

京城里。

大街小巷都在传闻一件消息

将军府夫人出门为胎儿祈福,却不慎在途中遭遇马匪袭击,生死不明。

陛下震怒,几乎将整个落霞山都翻了个底朝天。

此时,将军府灵堂前。

“郡主她素来善良,却不知那些贼人怎的那般心狠手辣,竟然残忍的将她杀害……”

一身柔弱的完颜长歌依偎在周易安哭的泣不成声,眼里却又有几分恨意。

她好不容易等到白婳死了,陛下却要周易安为白婳守灵三年!

这三年时间,将军府里不能有任何红事发生,连她也依旧只能是将军府的二夫人!

“长歌,莫要伤怀了,婳婳在天之灵,也会心疼的。”身着白色长袍的男人轻轻将她揽在怀里安慰着。

这边是大端朝大将军周易安了,几日时间,英俊的脸上满是憔悴模样,短时间内丧妻丧子,他自然要装出这幅模样来。

“是啊,二夫人还请节哀啊!”他们不由得感叹,这二夫人和郡主的感情真好,虽共侍一夫,却从不争风吃醋。

门外们匆忙赶来的侍从附在周易安耳边小声说着“将军,郡主的尸体没有找到,但是在山脚下却发现一些破碎的衣服布料!”

周易安脸色一变,没有找到尸体,那她到底是死了,还是被人救了?

要是白婳没死,那长歌和将军府就都要跟着一起完蛋!

“易安哥哥,怎么了?”察觉到他脸上的神情不对劲,长歌连忙问着,柔嫩的脸上满是担忧和急切。

忽然间,灵堂刮起了一阵阴风,吹得火盆里的纸钱漫天蹿,白绸如同鬼影子一般飘荡着,完颜长歌心里没由的一慌。

“这风刮的可真奇怪啊,刚刚都还好好地……”纸钱的烟灰呛进了他们的鼻腔里,众人捂着胸口剧烈咳嗽着。

却忽然看见将军府大门口多了一道清瘦的人影。

那人头上戴着黑色的帷帽,整个身子都笼罩在黑袍之下,怀里还抱着个什么东西,肩膀上立着一只五彩肥啾。

他们发誓,他们从来都没见过这么胖的鸟!

“你是谁,为何擅闯我将军府!”周易安眯着眼睛盯着她,她却径直往灵堂走。

这一身黑衣,看着着实诡异阴森,那人无视门前的阻碍,伸出素白细嫩的手,门前一众奴仆便被一股强大的气流弹开。

周易安脸色一变,瞬间握紧了腰间的佩剑。

“三日不见,夫君怎的连我都忘了?”她漫不经心的取下头上帷帽,露出那张素净又透着几分妖邪之气的脸蛋儿来。

刹那间,周围安静的落针可闻。

这……这不是惠安郡主白婳么?

“我还没死,夫君便迫不及待的为我挂白绸设灵堂了。”她脸上的神情似哭似笑,走到周易安面前,又变得煞气十足。

白婳眸光一转,盯着完颜长歌和周易安的目光犹如厉鬼,似笑似哭。

她上前低声哭着,将孩子抱过去给周易安看“夫君你瞧瞧,这是我们的儿子啊,呜呜……”

哭声凄惨犹如怨鬼,令人毛骨悚然。

“我掉下悬崖,惨遭野狼分食,可我不甘心就这样死了,所以我带着儿子回来找你了,夫君,你不高兴吗?”

她一双黑眸盯着周易安那巨变的脸色,细细的欣赏着。

而完颜长歌在看见她这张脸的时候,已经彻底懵了!

这不可能!

她明明亲手将她推下去的,又在她身上刺了两剑,白婳怎么可能还活着,还将孩子生了下来!

“你、你不是白婳!”

周易安不信鬼神,更不信白婳还活着,长歌刺向她那两剑,一剑在心脏,一剑在腹部,那一剑贯穿了她整个腹部,莫说是她了,便是那个孩子也不可能活着降生的!

但周易安又哪里知道,白婳生来与人不同,普通人的心都在左边,可她的心脏却是在右边!

“夫君瞧我活着,是不开心吗?”

她低头抹泪,嘴角却勾起一抹邪恶阴险的笑容来,灵堂的风未停,她活像是回来索命的恶鬼一样。

完颜长歌壮着胆子握住她的手,死死的抓着,却装模作样的说“郡主没死,将军自然是高兴的!”

“来人啊,快将这些东西都拆了,莫要让郡主瞧见了晦气!”

她的手是冰凉的,但却有脉搏,所以她现在是活人,完颜长歌心里立马就有了计较。

但她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身中两剑,又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了下去,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活不下来的吧!

完颜长歌很害怕白婳会将一切事情都说出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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