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我来到皇宫大殿准备上朝。“哼”旁边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冷哼一声,“这是那高衙内的父亲,高俅高太尉”我旁边的书童立马上前跟我说道,要说原身这太子当的也是失败,堂堂一国之太子,竟然从没来参加过早朝。而且这所谓的太尉大人也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不过想起我今日的计划,我却看着他的背影邪魅一笑,“零,我派的人到了吧。”“他们就在朝堂之外。随时候命”零回答。“好极了,今天就是搬倒这位高太尉的好时机,掌握虎符?呵呵,真不知道你过了今天,还有没有资格拿这玩意。”我默默地看着他也不说话,“皇上驾到。”太监尖细的嗓音传来。身着五爪金龙袍的皇帝赵构从偏殿走出来坐在龙椅上。“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我学着他们的样子跪下。“平身”龙椅上,赵构抬手虚扶。“谢陛下”我站起身。“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太监又高声喝道。“皇上,臣有本奏”高俅朗声说道,拱手把奏折举过头顶。躬身说道。“高爱卿有何事,细细道来。”赵构命小太监去拿奏折,嘴里却问高俅道。“也不怕陛下您笑话,臣的儿子高衙内与甜水巷的百合姑娘两情相悦,情投意合,下臣的儿子准备将其赎身带回家中,怎料路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见百合姑娘貌美竟见色起意强行扣下百合姑娘。求皇上为老臣做主啊。”高俅声泪俱下的说着,那场面真是闻着伤心,见者落泪。要不是早知道他的为人在场的文武百官说不定就信了。
“皇儿,可有此事?”赵构也没有说什么,转头看向我,询问道“父皇,请容儿臣卖个关子。可否听儿臣讲个故事”我笑嘻嘻的回答道。赵构盯了我片刻后,说道“讲”“高太尉的儿子高衙内,平日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强抢民女民田,搜刮民脂民膏不计其数。若有不从者,或是被当街打死然后草草掩埋,或者直接打断其腿骨或手骨使其终身残疾。更是把出身看做科举考试的第一标准,迫使寒门学子备受压迫几乎走投无路。而他这位亲爱的老爹高俅高太尉,非但不予其严加管教,反而助纣为虐,将所有的罪责皆是利用太尉的权利抹除。被欺负的百姓苦于其权势太大只能忍气吞声,儿臣斗胆请问父皇,这大宋到底还是不是姓赵。斗胆替这大宋百姓问您一句,这惶惶天地之间究竟还有没有公理二字。”一番肺腑之言震的整个朝堂寂静的落针可闻,鸦雀无声。龙椅上的赵构此时也默不作声。
“儿臣还有话说”我接着说道。“讲吧”赵构麻木的挥挥手道。“我大宋与辽国向来不合,辽人几次三番寻衅滋事,而能守的住的也只剩雁门关这道天谴,值此国难之际,我们的高俅高太尉,不思忧国忧民之举,反而将军中将领尽数换成他的心腹或亲戚。而这些人上位后,聚众吃喝嫖赌,完全不做任何的防卫工作,而儿臣听闻他们之中更有甚者,将城防图随意搁置,导致被辽军细作偷去险些带到辽营,被抓获后,竟依然巧言令色。综上所述,儿臣请求陛下收回高太尉手中虎符,罢除高太尉官职,其家中搜刮的所有民脂民膏尽皆充入国库之中或还之与民众,至于其家人全部充军,女眷则作为火头军,为我边疆军队的儿郎们做饭洗衣,其全家永世不得踏入京城境内。”至此我话落,“零,控制赵构同意我的任何要求。”我心里默念道。
“冤枉啊,陛下明查,太子殿下冤枉我啊。”高俅跪倒在地,泣不成声。“冤枉?,你高俅做的事,可有我不知道的?”龙椅上阴沉着脸的“赵构”突然开口说道。高俅被吓得止住了哭声。“行啦,收起你那个假惺惺,龙武卫何在?”赵构朗声说道。“微臣在”身穿盔甲的士兵从殿外走进来。“吏部尚书,传朕旨意,高俅纵子逞凶,搜刮民财无数,更险些使我大宋百年基业毁于一旦,现夺回其虎符,转由太子保管,革除其顶戴花翎,贬为庶民,其满门发配边疆充军,女眷为火头军。抄其家三分之一充入国库。其余尽数还与百姓,另,从今日起大赦天下三年,赋税减半,张贴皇榜,公之于众。若有为高俅一家求情者,斩立决。”赵构缓缓起身,说完一切。随后转身离去。“退朝”小太监见状连忙跟上走了。“高大人,不要怪我们。”两名士兵为难的说,而后从他身上搜出虎符交给我,脱去他的官帽和官袍。押解了下去。
退朝之后我迅速离开皇宫,却不料半路上轿子突然停了。“何事”我问道“殿下,有人拦轿”随从的声音从轿外传来。“嗯?看看”我说道“落轿”随从连忙让轿夫落轿并抬手帮我把轿帘打开。
“晚生斗胆拦轿,只为求见大人一面”印入眼帘的是个绿色衣袍的年轻男子。“哪来的小子,连太子殿下的轿撵也敢拦。”随从颐指气使道“晚生寒窗十年,毕生所愿就是报效朝廷,如今苦心写就一书,纵论古来兵法,恳请殿下惠赐一观”那年轻人拱手向我施以一礼,朗声说道。随从正要说话,我挥手制止,“嗯,你上前说话”我一指他。“额。这”他貌似被拒绝惯了,第一次遇到我这样让他上前说的,有些征楞。“喂,你发什么呆呢,没听太子殿下的话嘛,还不上前”随从又大声道。“是”那书生走上前,把手中的书递给我“七略?”我抬手翻开书,大略的看了一眼“兵者,国之大事也,从来三军易得,一将难求,能调兵者众,能识兵用兵者却凤毛麟角”看到这里我看了一眼眼前的年轻男子“殿下明鉴。”我笑着看看他。“你叫什么名字”“晚生顾惜朝。”他又是一拱手。“本太子手下暂无统兵之才,你,当为其一。”我依然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跟上吧,随我到府上一叙。”说罢我转头看向随从,“赐他匹马,随伴轿侧。”我拿着七略转身走回轿内。“顾公子,别愣着了,请上马吧”随从拍拍顾惜朝的肩膀唤醒他“敢问仁兄,顾某不是在做梦吧。”他惊喜的看着我的随从问道。随从看轿子走远了急的大骂道“梦你个大头鬼啊,快跟上啊,太子殿下走远了啊”说罢便急忙跑走。顾惜朝也随之收敛喜悦之色,翻身上马追上我的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