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回周柏大孤山灭盗鲍家庄神力得宝

盗亦有道,为人称道,临时起意,见利忘义,

巧取豪夺,不如强盗,天地有眼,迟早有报。

周柏道;“丞相但说无妨,周某能办到的就一定倾力相助。”黄举道;“我有一犬子,名力,现为双山府太守,辖有五千人马,因边关吃紧,被罗宁将军调走四千五百人,还有五百人,按说维持治安足够用,但辖区内出了一个妖怪,时常就出来吃人,独吃少***子带人马设伏擒拿,结果那怪物刀枪剑戟伤他不得,反被抓伤抓死几十人,导致双山府无人敢夜间出门,白天也成群结队行动,连报我这里数回救急战报,我派去三支人马也奈何不了那怪物,反被伤了几十人,昨日又来急报,说那怪物出没孤山洞,令每月奉献两名绝色少女,否则就要吃掉整个双山府,我想乌山国只有侯爷能降伏那妖怪,所以请侯爷走一趟。”周柏道;“丞相托付,义不容辞,明日上朝奏请乌山王,即刻去双山。”丞相谢道;“多谢侯爷,本相给你准备百只黑狗黑猪,以备降魔之用。”周柏道;“什么也不用,只给我准备两把十斤重的飞锤就可。”丞相欢喜道;“这个好说,百把也可。”周柏拜辞丞相,回去准备,丞相派人送来十把飞锤,那是无把带绳的圆锤,是步兵破重装甲骑兵的投掷兵器,周柏也备用一些兵器软甲,准备妥当,第二天上朝请旨,去双山降魔。乌山王梁前求之不得,立刻准凑。周柏即刻带着卫队去了双山府,轻装马快,不到两日就到了双山府,太守黄力,偏将军宋林,带全体将官出来迎接,进了太守府,黄力摆酒接风,周柏问道;“那怪物长得什么样,你们谁见过。”黄力道;“那怪物我见过,高大健壮,四肢行走,跑起来用两只,类似虎熊脚印,但大一号,长嘴有点猪头样,两个硕大獠牙,刀枪不入,前爪宛如钢爪,刀枪砍在上面直冒火星,掐断了通往孤山县的通路,以前人多还能过,现在人多人少都不敢过了。死伤在路上的人无数。”周柏道;“孤山县现在谁是县令。”黄力道;“是华丰年,去年上任,因当时路有强盗,我怕有事派人护送过孤山。他上任前,前任派兵抓剿过几次,强盗没了,却出现了怪物,使孤山县成了孤地,连税收都无法通过,都是我代缴,幸好这两年丰收,还能应付过去。”周柏道;“好了,我知道了,你明日派人领我到孤山洞,我看看那里到底什么妖怪。”宋林道;“明日我领你去。”周柏道好,休息一夜,第二天,周柏外罩青袍内衬软甲,带了两个飞锤,分装于两个袋内,搭于肩上,只是拿条短棍,弓箭也没带,就和宋林辞别太守黄力,带卫队直奔孤山,那孤山十分奇怪,独立立于一处,四面环道在北半山腰有一个洞由于是唯一一个,又在孤山因此叫孤山洞,地势险要,时常有强盗出没,因此行人时常走南道,来到山下,宋林一指道;“十弟,你看,唯一一条道通往孤山洞。”周柏看了看道;“那路没生草,说明有人时常走动,我看里面肯定是强盗装神弄鬼。你带人守在山下,我去看看,如有人下山死活不能叫他跑了。”宋林道;“我们带人一起上去,以防万一。”周柏笑道;“几个毛贼能奈我何,人多路险反而不便。”周柏下马,拿条短棍孤身上了山,由于这里无人行走,山上即使有强盗也无人值守,周柏登山十分快捷,快到洞口,一个出来小解汉子见到周柏喊道;“大哥下面有人上来了。”周柏紧走两步,到了洞口,见五六个赤膊汉子刚从草铺上爬起,喊话那个汉子往里跑去拿砍刀,见周柏进来也纷纷去取刀枪,刀枪在手,胆就壮了,见周柏一人,手只拿一个短棍,也不害怕了,一个虬须汉子上前一步道;“你是什么人,敢来爷的地盘。”周柏笑道;“你们不是要美女吗,我来看看你们要什么样的美女。”那汉子笑着过来猛地一刀劈下道;“就这样的。”周柏侧身闪开、大汉钢刀劈空,周柏手中短棍闪电一般砸在那大汉手腕上,那大汉惨叫一声,钢刀落地,一看手腕碎了,手废了,叫道;“快,一起上,给我杀了他。”周柏反手一棍,打翻在地,那几个强盗挥舞刀枪就扑上来,周柏把肩上两个装飞锤的布袋甩了过去,前面那汉子闪不及,用刀一档,哪料是锤子,一锤砸在刀上,另一锤砸在面门,顿时被砸得满面开花,倒了下去,一个白脸汉子手持一条大枪,照着周柏前胸就一枪,周柏一扭腰,那枪顺着周柏腋下扎过,被周柏一臂夹住,顺手抓住枪杆一近身,迎面一棍打翻在地,余下三人见识不好转身就跑,周柏拿起大枪一掷跑在前面的就被扎倒。余下两个不敢跑了,转身拿刀和周柏对峙,周柏上前一步,那二人同时挥刀奔周柏砍来,周柏退后一步,两把刀砍空,周柏一甩手短棍飞了出去,重重击在左手大汉面门,打翻在地,右手边大汉一见周柏手无兵器,挥刀就砍,周柏闪身就走,那大汉挥刀就追,看看追上,狠命一刀劈下,周柏迅速一个黄龙大转身,到了他身后,那大汉一刀劈空,没待直身,屁股挨了一脚,站立不住前走了两步就到了洞口,没收住脚步,直接张下了山,周柏回身进洞,被飞棍打倒汉子刚起身,周柏就到了跟前照小肚子就是一脚,踹倒在地,那汉子爬起跪倒在地,叩头如捣蒜,直叫;“好汉爷饶命。”周柏问道;“你们是哪里人,为何装妖作怪,索要少女。”那汉子道;“好汉爷,是这么回事,我们几个是孤山县人,因打架伤人犯罪逃到孤山,聚在一起为寇,劫掠往来客商,维持生计,不料在一次打劫被官兵围住,死伤大半,我们六人被活捉,判了秋后斩,本以为死定了,不料有一人把我们从大牢救出,叫我们回孤山为寇,截断往来人员,我们几个感恩就杀死几个往来行人,截断了双山通孤山的路,结果没人走,我们也无法生活,只好四处打劫,听人说有个妖怪,专门吃漂亮少女,我们就想借那妖怪的光,搞几个漂亮媳妇。”周柏道;“你们见着那妖怪了吗。”那汉子道;“听说只是在双山境内,孤山没有听说。”这时宋林带人进洞,见周柏无事就道;“十弟,可有妖怪。”周柏道;“哪有,只是几个毛贼。只留了一个活口,带回双山府。”士兵把那汉子绑好压回双山府,自此再无那妖怪信息,黄力悬赏提供信息者也无有人发现,周柏和黄力宋林商量也无头绪,太守黄力道;“那妖怪可能怕侯爷不敢出来了,我想到孤山县去看看,是什么人把几个死囚从牢中放出,顺道把税赋也运回。”周柏道;“我也想去看看,什么人救出这几个强盗,截断双山通路有何用处。”宋林道;“我也和你们一起去。”周柏道;“那妖怪可能怕我,你们明去,我暗中跟随查访。”黄力道;“如此甚好,我们即刻行动。”周柏换成一匹老马,搭上飞锤,带只齐眉棍,换身行者衣服,起身奔孤山,太守黄力走北道,周柏走南道,北道近,是直道,南道饶一个大弯,周柏马也不快,走了一天,才过了孤山,天已黑了,见前面有个村庄,里面有一个高大院墙的庄院,村头有酒旗飘荡,肚中饥饿,决定到那吃饭休息一夜,来到店门前,见没人,就喊道;“店家,有人吗。”里面应声出来一个老者,见周柏一人问道;“客官,想住店还是想吃饭。”周柏道;“我也想住店,也想吃饭,把马给我好好喂喂。”老者道;“住宿喂马都可以,只是人没好吃的,能给你煮碗面,酒有。”周柏道;“怎么你开店连点肉菜都没有。”店家道;“这条道近一年没人走了,我这店也没客人,什么也不备了。”周柏道;“那好吧,你多煮点面,我饭量大,在来壶酒。”店家道;“好了。”接过马缰绳,牵去马槽。周柏拿起装锤布袋进了店,那店家见布袋沉重,多看了两眼。周柏进了店坐在桌旁,店家进来去后厨煮面,周柏见此店有点阴森森的感觉,起身四处查看,也无异样,店家煮了一盆面,炒了两个素菜,一壶酒,周柏问道;“店家,这里就你一个人?”店家道;“这店也没什么生意,几个伙计都回家收秋去了,就我自己,客官哪里人氏,为何走这条道。”周柏道;“也是孤山人,从军在外多年,现在国家安定,我就请假回家看看,听说北道有妖怪,就走南道,多走几十里,对了,店家,这孤山能有妖怪吗?”店家道;“妖怪有没有我不知道,只是强盗确实有,杀了几十个过路人,这道就没人走了。”周柏道;“店家,现在这里就咱们两个,你多拿一个杯,闲来无事,一起喝几杯,帐算我的。”店家道;“那就多谢客官了。”又去取了杯,点了盏油灯,斟满两杯酒,周柏端起杯道;“店家,初次见面,干一杯。”干了杯中酒,店家也干了,周柏又问道;“店家,这村内有一大庄园,是什么人有这等财力在这里建造如此宏大的庄园。”店家笑道;“客官有所不知,这庄名叫鲍家庄,庄主有名,人称妙手遮天鲍龙威,善治皮甲,这里山中多野猪,他用野猪皮制成的皮甲刀枪不入,价值连城,专门供应朝廷王公大臣,我这小店也是他家的。慢说建这么一个庄园,就是建一座城池也不在话下。”周柏道;“还有这等事,我怎么不知道,军中多皮甲,没有能抗住強弓硬弩的,我就因皮甲没护住,挨了一箭,差点丢了性命。”店家道;“军中皆粗制,鲍庄主每年也卖百套皮甲,多为粗制,精制皮甲九晒九泡,十年出一套,我记得昔日乌山公主于凤至订制了五百余套简装皮甲,不是皇家很少能买起,对了,目前只有丞相黄举用一万五千贯买了一套。”周柏道;“怪不得乌山公主一介女流历经数次大战,毫发无伤,店家,我也想定制一套。”店家看了周柏一眼布袋道;“客官既想定制皮甲,必须先交五千贯钱。你可带有那么多银两。”周柏笑道;“我哪有那么多银两,那布袋里面是兵器,但我有了宝甲,立了大功,这点钱还不成问题。”店家笑道;“客官说笑了,不过无钱也可拿走一套皮甲,那得看你有没有本事了,鲍家庄门前有一对石狮子,一只在座上,一只在座下,鲍庄主祖上传下一个规矩,谁能把石狮子抱上石座,就可取走府上镇宅之宝,一套骑兵护甲,据说穿上此甲,人马刀枪不入,万箭难伤其身,三世无人能取走那套宝甲。”周柏道;“此话当真。”店家道;“岂有戏言,明日你去门前就知了。”二人说到半夜,酒干饭没,方才睡觉,第二日,店家早早做好了饭,周柏吃饱,付了店钱,起身直奔鲍家庄,来到门前,果然门前两个石狮子,一个在座上,一个在座下,有千斤上下,周柏上前一推,那石狮子活动,周柏来到门前,扣动门环,里面有人问道;“来者何人,到此何事。”周柏道;“我是过路之人,听说你们这里能把石狮子搬回座上,就白给一套皮甲,特来一试。”里面人一听马上开了门,周柏一看是两个精壮武士,一青衣一素衣,拱手道;“劳烦二位通告庄主一声。”那素衣武士上下看了周柏几眼道;“你先推推石狮子,能推动我去给你禀报。”周柏道;“我一只手就能推动,”来到石狮子前面,一手掐腰,一手推石狮子脑袋,那石狮子被推得一面离地,两个武士大吃一惊;“天下真有这等神力之人,你且稍等,我去给你禀报。”素衣武士进去,不到片刻,里面出来几十人,为首一个五六十岁的员外,长须方脸,一对丹凤眼十分有神,来到门外,一见周柏上下看了半天拱手施礼道;“在下鲍龙威,壮士可要试搬石狮子。”周柏抱拳还礼道;“不错,小可想试一试,不知庄主赠甲是真是假。”鲍庄主道;“真是真,但出了点事故,壮士如能搬动石狮子,只能领取一套战马护甲,那人的护甲只能等待,也许能给你,也许不能给你。”周柏一想,得身战马护甲也挺好,就道;“好吧,有一套护马甲也不错,我试一试。”周柏把腰带紧了紧,来到石狮子跟前,半蹲马步,抱着石狮子一用力,那石狮子离了地,立刻引起众人一片;“神力。”叫好声。周柏放下,重新看了一圈,见狮子尾巴恰好能握住,就把石狮子向后一推,前脚离地,哈腰一手抓住尾巴,一手抓住前脚,双手一叫力,那石狮子就被周柏搬起放在石座上,鲍家庄人齐声高叫;“好,神力。”鲍龙威上前一步道;“想不到天下真有如此神力之人,壮士里面请。”把周柏请到府内大厅,童子献茶,鲍龙威问道;“壮士贵姓大名。”周柏不敢说出真名实姓道;“免贵姓木名白。”鲍龙威道;“鲍某结识木壮士,也算有缘,略备薄酒,敬请赏面。”周柏道谢,家人上菜端酒,鲍龙威亲自给周柏倒了满满一碗酒道;“鲍某斗胆攀高,叫一声木兄弟,敬你一杯。”周柏端起碗道;“多谢鲍庄主抬爱,木某先干为敬。”一口干掉,鲍庄主也干了酒碗。仆人又倒满酒,鲍庄主道;“木兄弟,天生神力,国之幸也,为何未曾参军,为国效力。”“木某以是边关守将,现在闲暇,回家看看。”周柏不敢透漏此行目的遮掩道;“路过贵庄,闻鲍庄主所制皮甲,能挡刀剑,就想定制一套,无奈囊中羞涩,听说贵府有此规矩,特来取巧,敬请谅解。”鲍庄主道;“哪里,木兄弟神力无双,理应得此宝甲。”命人去后院库房搬来一个木箱。打开里面露出一副战马披甲,那甲制作十分精巧,一看就是宝物,鲍庄主道;“不瞒木兄弟,这甲人马一套,祖上留下,精油护理,千年野猪王皮制成,刀枪不入,一年前被人偷走人披皮甲,只剩这套马甲,暂时送与木兄弟,日后如果找到那身皮甲,鲍某一定亲自送到手上。”周柏道谢后问道;“鲍庄主庄府高大深严,何人能从贵府偷走宝甲。”鲍庄主叹了口气道;“有道是家贼难防,我的女婿名叫长臂神猿侯天庆,一直帮我处理事务,代理管家之职,一年前离家出走,带走了那套宝甲,我四处派人打听,无有消息。可怜我的姑娘成天以泪洗面,独自抚养三个年幼孩子。”周柏道;“令婿是哪里人氏,为何因一套衣甲抛妻弃子。”鲍庄主道;“他是双山人氏,善用两把短戟,由于身材高大强壮,却又十分机灵,很会处事,给我当护院,我很是喜爱,收为弟子,把长女春花许与为妻,成亲十年,有了二女一子三个孩子,长女八岁次子年方四岁,老夫甚是喜爱,长子年幼,对他视如己出,把家业所有事物全部交与他管理,谁曾想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他盗走宝甲,抛妻弃子,辜负了老夫的一片心意。”周柏道;“庄主不要过于伤心,也许令婿带甲投军,过几年有可能当个将军回来。”鲍庄主道;“此人过于心计,伪装太深,行事决绝,既能做出非常人之事,恐难当大任,只怕他出去做坏事。”周柏也无法再说,只好道;“庄主,事情也许有意外,木某回边关给你查询一下,有消息尽快派人告知庄主,时候不早,我还有事,这副宝甲还是先存放你这里,待我回家处理点事情,回边关时带走,待边关安定,再返还宝甲。”鲍庄主道;“木兄弟豪爽大义,老夫结识,深感荣幸。我给你定做一套皮甲,虽不如那套宝甲,但也强过军中甲胄。”鲍庄主亲自给周柏量身定制,周柏道谢告辞,去往孤山县,到了县城,发现大街行人稀少,家家关门闭户,周柏拦住一个行人问道;“小哥,这县城大街怎么大白天无人呀。”那小哥道;“客官新来的吧,这里昨夜来了一个妖怪,咬死咬伤几十个官兵,差点把太守吃了,吓得太守天刚放亮就会双山府了,现在谁敢无事上街,无事赶紧走吧。”说完匆匆走了。周柏是大吃一惊,赶紧直奔县衙,到了县衙,发现县衙大门紧闭,空无一人。周柏上前扣动门环,里面传来问话;“何人叫门。”周柏道;“我是太守派来的,要见县令。”里面门一开,出来一个衙役,看了一眼周柏道;“可有信照。”周柏道;“来的匆忙,未曾带得,但我有太守手谕。”周柏拿出太守黄力的手谕给差役,那差役接过道;“你且稍候,我去禀报师爷。”进去不到片刻,一个长须白面,矮胖的师爷出来道;“上差,里面请。”周柏进去,来到客厅落座,差役献茶,周柏问道;“县令呢?”师爷回道;“上差见谅,我家老爷自上任那天就偶感风寒,卧床不起,大小事务都交与小的处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的一定让上差满意。”周柏道;“听说昨夜这里闹怪,你给我说说什么情况。”师爷道;“上差,你不知道呢,昨夜,那妖怪进了驿馆,咬死咬伤几十士兵,幸得宋林将军拼命保护太守,否则怕太守也无法脱身,你说也怪,那妖怪好像和太守有仇,就想吃掉太守,太守没来,我们这里一直安安全全,那妖怪只在双山府闹,一到孤山,他就跟来了,吓得全城没人敢出门。”周柏道;“那些伤者都在哪里。”师爷道;“这里没有好的医生,简单上点刀伤药,包扎一下,回双山府了,几个死的,也装棺放在驿馆,没敢往城外埋。”周柏道;“你领我去看看。”那师爷无奈道;“好吧。”召集三班差役,各拿刀枪,领着周柏来到驿馆,周柏进院见地上还是血迹斑斑,一席灵棚下摆着五口棺材,周柏命差役打开棺材,见死者头部五个窟窿,有一个最惨的,少了半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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