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回为大义群雄聚会思封侯不自量力

生逢乱世恰当时,壮士得展封侯能,

刀山火海无所惧,百万军中斩敌酋。

罗宁上前一步道;“连将军,忘了给你介绍,这是定国侯周柏。”连会一听吓得赶紧松了手,蹬蹬退了几步道;“大名鼎鼎的万人敌周柏。”周柏一拱手道;“不敢当,徒有虚名。”宋上也是大吃一惊赶紧上前见礼道;“宋某久仰侯爷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真乃三生有幸。”周柏抱拳还礼道;“宋将军阴阳双刀也是名震乌山,周某早有心一见,今日幸会,果然仪表威严,名不虚传。”宋上连忙道;“侯爷面前,班门弄斧,焉敢一提,里面请。”罗宁被晒在一边,那些文人武将簇拥着周柏进了东香阁,直接让座于上首,宋上下首作陪,罗宁连会等左右分坐,宋上端起酒杯道;“宋某自一十六岁从军,见过武艺高强者无数,但只佩服前公主于凤至,现定国侯周爷,今日得遇侯爷同坐饮酒,深感荣幸,我们安西将士今天同敬周爷一杯。”众将领一起举杯道;“周爷请。”周柏端起酒杯道;“诸位莫要客气,周某先干为敬。”一饮而尽,众将也干了杯中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罗宁道;“宋将军,现在我们练武之人生逢乱世,不能酣生梦死,恰好得以大展拳脚,我希望诸位和我们兵合一处,将打一家,外御强敌,内除奸雄,还乌山民众一个太平盛世,不负此生。”宋上道;“罗侯爷所言甚是,但自助乌山公主于凤至打破南岭关,乌山人一直不理解我等苦衷,视我等为贪生怕死,卖国求荣之辈,无人肯与我等合作,内杀国贼,视为助纣为虐,外不能敌罗刹,故此在此苟且偷生,实属无奈。”罗宁道;“将军自进关内,未肯更改旗号,一直以护国军自称,南岭一战,死伤数十万,国人因有家属死于战事,皆怪罪将军及部下,如不惧罗刹只怕将军早已被国人杀死,如将军和我等一起共事,改玄轶名,内平国乱,外雪国耻,天下太平,民众安居乐业,谁人还记恨将军乎。”宋上道;“边关内战,乌山国内精英尽失,百不存一,罗刹兵强马壮,甲坚矛利,只怕战事一起,生灵涂炭,得不偿失。”罗宁道;“现在形势不是你我所能控制,罗刹不知兰金以死,我们得以苟且偷安,一旦罗刹得知兰金以死,那兰玲王后会教乌山玉石俱焚的,没人能置身事外,我们还是有备无患,无论如何不能叫罗刹再过南岭关。”宋上深有感触道;“罗爷所言甚是,家仇事小,国恨为大,其他不说,民众性命首先保全,现在边关战事又起,新任边关主帅皮立和监军梁厚狼狈为奸,为得名利,不识自身实力,筹备攻取南岭关,不知现在情况如何,如拿下尚好,拿不下,一旦罗刹援兵到了,只怕新关难保,不知又有多少将士死于非命,卑职实在不忍心再见尸山血海,死难同袍。”罗宁叹口气道;“这也是罗某担忧之处,那罗刹守将张彪及其三千滚刀梭镖手非我军能敌,边关只有护国侯朱会能独担一面,一旦他要有失,边关即将不保。”谋士温南道;“前方军情吃紧,新王却各地征人修建凤栖楼,现在百业凋零,种地无有壮丁,只怕此次一旦落败,就不会再有乌山国这个国家了。”周柏本来一心想借宋上的兵力打破长宁,报杀父夺妻之仇,见几人一说觉得还是家仇暂且放在一边,国家存亡事大,便道;“诸位言之有理,我们先夺下南岭关,解除外患,在回头处理梁封贼子。”连会道;“就以各位所说,去帮助打南岭关,可那梁封能信任我们吗?他不会让我们进新城的。”罗宁道;“我早已想到此事,现在边关战事正酣,一旦皮立打下南岭关,我们就可不去南岭助战,如果拿不下,罗刹势必得知兰金以死,兰玲肯定会逼罗刹王倾全国之力攻打南岭新城,皮立很难守住,势必四处求救兵,我们就可顺利进南岭新城,夺取军权,守住新城,罗刹久攻不下,大军给养不足,势必撤军,我们就可回师长宁,一了新仇旧恨。”宋上立刻道;“就依将军之计,静观其变,在做道理,从现在起,我们就听从周侯爷的差遣,一雪前耻。”周柏道;“如此多谢宋将军,现在我军战力一对一很难战胜罗刹人,罗刹人马壮甲坚,人高力大,悍不惧死我军很难对抗,一个冲锋,我军就立刻溃败,任人宰割,我们如何能抵住不败,我就可以击破罗刹重骑兵队列,趁势追杀,可获全胜。”罗宁道;“诸位不用担心,我有一阵法,单破重骑兵。”宋上大喜道;“久闻罗爷排兵布阵,乌山无人可比,今日始,我们就大练兵马。”大家吃喝之间就定下共事之举,周柏为安西将军,统领全军,宋上为安西副将,罗宁为军师,统筹练兵,温南为后将军,都管后勤,连会为前将军,军队就叫安西军,罗宁立刻指挥人马,演练阵法。再说大公主梁颖认识了周玉和他的二百女兵,十分投缘,二人形影不离,天天在一起练兵练武,时常还亲自动手做些美食,请罗宁周柏来吃,罗宁见梁颖时常偷看周柏,知其心意,回去对夫人梁梅道;“大公主自从长宁事变后,难得这么高兴,她还年轻,不能这么下去,我看他对周柏颇有爱意,不如做个媒,把他许与周柏,周柏现在身边无有妻室岂不是两全其美。”梁梅也是同意,二人分别一说,,两下同意,置办了酒席,就算办了婚礼,周柏梁颖二人也十分恩爱,周柏时常教梁颖武艺,梁颖也每天给周柏做好吃的,一天梁颖突发奇想,亲自上街买菜,见一卖蒸粘糕的人,摊前围了许多人,只见那卖粘糕的人把新蒸出锅的粘糕,切成薄片,那粘糕晶莹如玉,论斤卖给众人,口中说着;“趁热蘸凉水吃,又滑又粘又香甜,但一口只能吃一片,两片一起吃,外凉内热进肚会要人命的。”买到的人坐在桌旁,拿一碗凉水,用竹签挑起一片粘糕放在水中,来回逛了两下,送入口中吃得十分舒服,侍女春华见大公主看得眼直,就道;“公主你在此稍等,我去给你买一斤粘糕尝尝。”说着挤到前面买了一斤,拿到桌前,春华倒了一碗凉水放在桌前,大公主拿起竹签,学着别人的样子,扎起一片粘糕在水里逛了一下就要往嘴里送,春华忙道;“公主慢着,这粘糕不易散热,在水里多逛一下再吃,否则进肚会烫死人的,每年都会有人吃粘糕被烫死。”大公主梁颖又把粘糕逛了一下道;“这粘糕有这么大的能力能烫死人。”送入口中,那粘糕果然又滑又粘又筋道,香甜无比,十分爽口。大公主梁颖觉得这是有生以来吃的最好的食物了,吃了一饱,对春华道;“去再买几斤,回去给将军尝尝。”春华道;“公主,这粘糕只有趁热吃才有味道,拿回去吃没有在这里好吃,有时间和将军一起来吃。”大公主梁颖想了想道;“我不如学会做粘糕,回去想吃就做给将军吃岂不是更好。”春华道;“这个卖粘糕的人到过遥远的东方国都,在那里学会做粘糕,轻易不会传人的。”大公主梁颖笑了道;“他学了做粘糕是为了挣钱,只要我给他足够的钱,我不相信他不会倾囊相授的,何况我又不会和他竞争市场,你去找他说说,要多少钱都可以,到将军府教授与我。”说完回将军府了,春华待那卖粘糕人卖完货上前道;“店家,我是周将军夫人的侍女春华,我家夫人十分喜欢店家做的粘糕,想出资请你教授一下做粘糕的手艺,好叫我家将军也吃到新出锅的粘糕。”那店家道;“是周柏将军吗?”春华道;“正是我家将军老爷。”店家道;“既是给将军吃我不要钱,我明日上门教授就是。”春华十分高兴,谢过店家回府报知大公主梁颖,梁颖也是高兴。第二天店家如约而至,来到厨房,店家叫厨师取来十斤上好的苹果,去皮去核,捣乱如泥,和五斤黏米面搅拌均匀,放入石槽,用木锤倒砸,砸到面如晶莹如金玉,取出平放在帘屉上,用大火蒸三刻钟,出锅就吃,大公主叫来家人一起分享,都吃的十分高兴,纷纷称赞难得的美食,大公主见做法十分简单,就亲自动手制作粘糕,店家亲自指点,居然也做出一样好吃的粘糕,大公主十分高兴,重重赏赐了店家,店家千恩万谢去了。恰好周柏回来,梁颖亲自给切了一盘,端来一碗凉水,服侍周柏吃下,周柏吃的十分爽口道;“想不到公主还有这么好的厨艺。”忽然后院传来一人的惨叫声,周柏公主一听一齐跑到了后院,见从长宁带来的厨师李向倒在地上抱着肚子痛得来回打滚,忙问怎么回事,一厨娘道;“他偷吃了几口粘糕,不知怎么就肚子痛得要死。”原来这厨子李向平时就喜欢尝鲜,这次见大公主做的粘糕晶莹如玉,十分诱人,趁大公主不在就用刀切下一块,蘸下凉水就送人口中,觉得十分香甜,收不住口,连连切下几大块,蘸水吃下,不料那粘糕外凉且滑,吃的痛快,入肚里面热量释放出来,如同火炭一般,烫的李向死去活来,梁颖想起店家的话,知道厨子吃大口粘糕了,忙叫人取凉水给厨子喝,厨娘取水回来,那厨师以不动了,活生生烫死了。众人都大吃一惊,想不到这粘糕杀人胜似毒药,自此大公主不在做粘糕吃,直到多年后才重做粘糕,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现在不说。再说南岭新城,皮立当了边关主帅,掌握了十万大军,听说南岭只有三千人马守城,就决定拿下南岭关,监军梁厚极力支持,付帅朱会是个莽夫,前番战败,一直心中不忿,对罗刹人是念念不忘再战一场,现在皮立要求夺取南岭,立刻同意,皮立知道罗刹人厉害,决定把十万大军分成十队,轮流日夜攻打南岭关,待罗刹援军到来之前,拿下南岭关,那南岭关守将张彪得知乌山人马攻打城池,立刻带人马来到城楼,见有近万乌山人马抬着近百架云梯,在弓箭和盾牌掩护下向南岭关扑来,后面还有数百架巨大的抛石机和大队人马,知道乌山人势在必得,不敢大意,立刻派人到猿行关搬救兵,接着指挥人马开弓放箭,砸下滚木礌石,皮立亲自指挥,乌山人马是死战不退,一波被击退二波又上,连绵不断,皮立不准士兵抬回战死将士,一律全力攻城,城门也被乌山军点起大火,张彪叫副将指挥士兵搬来巨石堵死城门,苦战一天,城下死尸如山,乌山人马还是不退,摸黑攻击,张彪见士兵死伤无数,且十分劳乏,知道这样下去援兵不来,南岭城事毕不保,现在必须毁掉云梯,见士兵点起火把,情急之下,想到火烧云梯,立刻叫士兵搬来大量柴草淋上灯油点燃甩向云梯,乌山人马一散,用长枪挑开柴草,不料柴草扔下太多,火焰大起,点燃了死去士兵尸体,令乌山人马难以近前,只好拖着云梯撤了下去,展缓进攻,皮立这才后悔没叫士兵把死去将士抬回,现在成了火源,罗刹士兵才得以喘口气,张彪见此招有效,立刻指挥人马继续往下扔柴草,不够就扒房子,所有能烧的全部投下保持一条百余步的火墙,皮立眼看就攻上城墙,不料被火墙挡住,无奈只好展缓进攻,心道,看你南岭把房子都拆了能烧几天,张彪为了保住南岭关,连侯爷府都拆了,安乐侯知道,一旦南岭不保,倾巢之下安有完卵,自己势必不保,积极帮助运料守城,大火连烧了五天五夜,终于等来了援兵,耿豹带一万铁骑兵赶到,耿豹进了南岭关一看,南岭成了废墟,几乎所有房屋全部被扒掉,木料被运走烧火墙,他对张彪上次不肯出兵相助不满,现在张彪求救,他故意晚来一天,差点叫张彪把自己帅府拆掉,张彪还是很感谢耿豹,耿豹了解了军情,得知乌山主帅是皮立,乌山王兰金可能以死,新王妄想夺下南岭关划河而治,耿豹知道事关重大,现在兰玲王后挟罗刹王而令天下,一旦得知哥哥兰金以死,自己隐瞒不报,势必会要了自己命,连忙派人再飞报金都,并决定趁乌山人马不知援兵已到,决定开城门出兵打乌山人马一个措手不及,再说皮立见南岭城上不再往城下扔木柴,大火渐渐熄灭,立刻组织人马二次攻城,一万人马抬着云梯又杀向南岭城,离城不到百步,南岭城门大开,里面旋风一般杀出一万重甲骑兵,皮立没有想到罗刹援兵这么快就道,只做了攻城准备,没做陆战准备,罗刹重骑兵出现,自己手下几乎都是步兵,根本不是对手,他是拨马就跑,手下士兵一见也跟着跑,朱会带一千轻骑兵,预备城门被打开,作为夺城之用,不料,步兵一跑把自己队伍冲乱,无法组织迎战,也跟着跑,朱会无奈也跟着跑,那两条腿那跑过四条腿的,骑马的都跑了,步兵被罗刹重骑兵追上,如砍瓜切菜一般,杀得尸横遍野,死伤无数,一直杀到南岭新城城下,城上守军是箭如雨下,截断罗刹追击,掩护皮立一干人马进了城。耿豹指挥人马利用乌山人留下的云梯就攻城,皮立见罗刹势大,也指挥人马利用火攻,无数着火的柴草投下,果然烧退了罗刹人马,皮立知道难敌罗刹人马,朝廷难以值上,看来还得请周柏,立刻上表奏请乌山王梁封,乌山王梁封大惊,立即招聚文武百官商议,众大臣皆大惊,束手无策,知道一旦打破南岭新城,罗刹的血腥报复更是凶残,只怕难以逃过这一劫,丞相鲍跃见无人上前,只好出班道;“大王,现在乌山形势危急,一旦新城被破,只怕乌山玉石俱焚,现在只有请安国侯罗宁、定国侯周柏出手相助,才能解此危难。”梁封派人差点杀死罗宁,又霸占了周柏妻子李素涵,还派人差点毒死周柏,现在求罗宁、周柏帮助抗击罗刹。无疑是与虎谋皮,死路一条。他刚刚当上乌山王,还没享受够,不想死,现在是悔不当初,不求罗宁周柏是死路一条,求怕也是死路,他是迟迟不语,新任兵部尚书戚海广也是贪生怕死之辈,现在上了梁封的贼船,官还没当够,也不想死,见乌山王梁封迟迟不语,着急了上前一步奏道;“大王,现在罗宁周柏和宋上拥兵安南,一旦新城被破,他们也势必难保,为了他们自身安全,只要我们派人带去他们的家人,财物,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们一定会帮助我们的。”这戚海广是梁封亲信,御林军副统领,夺取皇位立下大功,现在被梁封封为兵部尚书,很是得意,在梁封面前说话很是得力,梁封现在不是江山美人的事,是全家性命的事,孰轻孰重他知道,想了半天别无他法,对鲍跃道;“鲍丞相,你看看谁能去请罗宁周柏去新城帮助守城。”鲍跃道;“大王,现在朝中只有前丞相黄举能担此任。”梁封又是为难,自己登基,直接把黄举削职为民,现在又求黄举,如何张口,鲍丞相知道梁封意思,接着奏道;“黄举依仗自己财力雄厚,与罗宁周柏及宋上速来交好,现在国难当头,他事毕出手相救,否则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他为了自身利益绝不会袖手旁观。”梁封一听也是这个道理,立刻下了一道旨意;“着黄举为钦差,请罗宁周柏宋上出兵南岭新城,帮助皮立守住南岭新城。”鲍跃立刻带旨去了黄府,黄举闻报立刻出府接旨,一听圣旨倒也不吃惊,他与鲍跃素来交好,请鲍跃进了客厅,安排坐好,家人上了茶,黄举辞退左右对鲍跃丞相道;“鲍丞相,大王派我去请周柏,按理说老夫义不容辞,可是丞相以为老夫凭三寸不烂之舌能说动周柏出兵相助。”鲍跃点了一下头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大王与罗宁周柏二位侯爷积怨已深,按理说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可是现在强敌在外,一旦南岭新城被破,周柏全身是铁能惗几个钉,罗刹人会不记成本治他于死地,况且还有乌山公主的夺命神箭。为了避免乌山国民生灵涂炭,周柏侯爷必须以大义为重,把家仇放下,待击退罗刹人马,保住乌山国再议家仇。”黄举道;“老夫焉敢不知国难当头,匹夫有责,理应尽全力帮助大军抵挡罗刹人马,可是丞相也知,周柏妻子被大王占为己有,父母被杀,此仇可谓不共戴天,要想老夫去说服周柏出兵相助,可谓比登天还难,必须先消消周柏的仇恨,凭老夫的薄面,周柏也许能出兵相助。”丞相鲍跃一听有门立刻来了精神,喝了一口茶道;“黄大人说说看,如何消周柏的怒火,本相一定尽力相助。”黄举也喝了一口茶道;“要想消消周柏的仇恨,必须从三方面着手,如果能办到,老夫一定前去安南说服周柏出兵相助,一,必须把周柏妻儿完璧归赵。”耿豹丞相鲍跃一捋长髯道;“理所当然。”黄举接着道;“重新任命周柏为边关主帅,一切人马听从周柏调遣。”鲍跃道;“理当如此。”黄举话锋一转道;“兵部尚书戚海广的人头。”鲍跃一听大吃一惊,连连摇头道;“前两件事我都答应你,唯独第三件事不可通融,戚海广为大王登基立下大功,现在掌握十万御林军,一旦有事,只怕他起兵造反,不待罗刹人动手,我们便死无葬身之地了。”黄举微微一笑道;“老夫早有预料,那戚海广居功自傲,目中无人,若非罗刹虎视边关,他也早夺王位,现在趁此机会,除掉此人,无需你我动手,只要大王派他为参军,协助周柏守卫南岭新城就可。”鲍跃一听道;“如此甚好,只是怕周柏心慈手软,反受其害。”黄举道;“鲍丞相多虑了,那戚海广是害周柏的罪魁祸首,周柏对其是恨不能食其肉,饮其血,一旦见面,必定会亲手剐了他。”鲍跃道;“也好,本相即刻回宫奏知大王,安排一切事项,你静候佳音。”起身回到金銮殿,奏知乌山王梁封,梁封知道,一旦请周柏相助,李素涵事毕不保,为了活命只好答应,立刻拟旨,黄举带李素涵萧薇二位夫人和百车赏赐去安南,封周柏定国大将军,全权都领乌山人马,抵御罗刹,兵部尚书戚海广为参军,带一万大军押运粮草去边关协助周柏守护南岭新城。黄举达到目的,高高兴兴带着二位夫人两个孩子,百车赏赐去了安南。可戚海广就傻了眼,自己堂堂兵部尚书,降为参军,听从下属差遣,不去抗旨不尊,死罪一条,还落个贪生怕死,不为国尽忠效力的骂名,去了,只怕周柏会剐了自己,事到如今别无他法,走一步看一步,最起码手中还有一万精兵,想到这,立刻挑选了一万精兵,押运粮草去了南岭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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