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玉蝶好像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明明兴奋得要死,身体怎么突然间没了反应,他下意识的低头去看。
就在这一瞬间,沈嘉懿弓腰、拔刀、弹射、飞刺。
几个动作行云流水,甚至快的匕首上未沾染一点血迹。
冷玉蝶就惊恐地看到脖颈飞射出去的血迹,然后艰难地发出一点声音:“墨,郎......”
身子直挺挺倒下,蜿蜒的血渍开始静静流淌。
沈嘉懿踢了冷玉蝶的尸体,“真以为我是怂包么?”
然后看了看周围,爬上了尸体上方的一颗郁郁葱葱的大树。
随着一声沈嘉懿的惊叫,外面正在和娆厉川对峙的墨公子一顿。
他看着已经不行的娆厉川,狞笑道:“蝶儿定是玩得太过了,我去看看,别我还没玩呢,可别把人弄死。”
墨公子看到树下躺着一人,走进近一看,惊恐尖叫起来。“蝶儿!蝶儿!”
沈嘉懿树上看准时机,一跃而下,在墨公子没有反应过来时就把匕首插入了他胸口,在他杀猪般的嚎叫声中又把匕首转了一圈拔出。
墨公子的胸口如开了的水龙头,不停地往外涌。
沈嘉懿冷冷的看着,再次说道:“真以为我是怂包么?”
过了一会,眼前的人也没有了动静。
沈嘉懿开始翻两个人的衣服,拿出了所有的瓶瓶罐罐来到娆厉川面前。
“哪个是解药?”
可惜娆厉川不答话,只是满面潮红地看着自己。
突然间,沈嘉懿也开始觉得浑身发热,不出几分钟开始变得急躁的热。
怎么回事?
自己也中毒了?
不会啊,茶水自己没喝过?冷玉蝶在倒茶的时候又离自己那么远,自然也不会吸到药粉。
难道是——蛊?
同灵蛊?
流霜只说了,种红蛊之人受到伤害,那么种蓝蛊之人会感受到同样的痛苦。难道,反过来也行?
自己现在感受到的燥热就是那两个采花大盗春光散的感觉?
这他和自己中春光散有什么区别?
沈嘉懿怒了,把一堆瓶子哐哐当当地推到娆厉川面前,再次问道:“哪个是解药?”
娆厉川把头扭向一边,“解不了。”
沈嘉懿不禁想到刚刚两个采花大盗的话——除非——。
偷偷咽了一口唾沫,这可怎么办?
把所有的药都给他灌了试一试,或者自己直接扑上去。
自己现在也燥热得受不了。
突然娆厉川看向她,他感受到了另一个人的心跳,可是周围没有其他人,只有沈嘉懿。
“你对我做了什么?”
沈嘉懿十分无语现在这个蛊来添乱。
“我给你中了蛊。”
然后头疼道:“真不知道你是什么体质,竟然可以驱动这个蛊,我现在和你的感受一样,所以要尽快给你解毒。”
娆厉川凤眸带着调笑,“要是你献身的话,我可以考虑。”
沈嘉懿一愣,似乎在认真地考虑他的建议。
突然娆厉川气闷,吐出一口鲜血。
完了完了,他不会要死了吧!
他要是死了,自己是不是也死了?
出门没看黄历啊,沈嘉懿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赶紧去探他的鼻息。
还好,有气,不过也是气若游丝。
沈嘉懿缓了缓,不能让他死,不然自己也是死,深吸一口气,开始掀他的衣服。
这个......已经胀得不像话了......
沈嘉懿红着脸,反复思量半天,在娆厉川快要爆掉的前一刻。
无奈伸出双手。
沈嘉懿脑中已经嗡嗡嗡的连成一片......
紧接着,娆厉川沁着汗的眉头舒展开来,低沉又性感。
沈嘉懿浑身更热了,为什么自己要碰到这种事。
娆厉川红着脸别过头。
沈嘉懿直接闭着眼不看。
两个时辰后,沈嘉懿给他稍作整理。活动着手腕站在一旁。
她现在想跑,太尴尬了。
他要是醒过来,该怎么面对?
正想去附近转转,看看有没有溪水洗个手,顺便看看有没有近卫找上来,身后就传来娆厉川的声音:“你想去哪?”
沈嘉懿回头去看,这小子清明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噢,你,你没事吧?”
娆厉川自己做起来,似乎身上依旧很疲倦没有什么劲儿。
“你过来。”
沈嘉懿警觉地站着,自己刚刚对他做了那种事情,他这个反应有些不对!
他不生气?
娆厉川俊逸出尘的脸上带着点红红的羞涩,一双眼睛轻佻地看了她一眼,“腿没劲,先扶我起来。”
沈嘉懿在心里笑:呵呵,对,腿没劲就对了。
然后哦了一声,慢慢走过去,刚抬起他的手准备扶他站起来,没想到他瞬间反手扭过自己的手臂,把人圈住,压进自己怀里。
沈嘉懿大惊失色。
轻敌,真的是被美色迷了晕眼。
“美人计用得挺熟稔。”
沈嘉懿微微反抗,被他更加使劲地压了一下。“我没有。”
“你的衣服被划破的是小口子,那么大的口子就是你自己撕的。那两个色欲熏心的人看不出,我还是看得出的。”
沈嘉懿暗道:娆厉川果然是有个七窍玲珑心,一点蛛丝马迹都能看得到。
“我刚刚救了你!”
娆厉川戾气加重,“你明明会暗杀,为什么拿自己做饵。”
沈嘉懿吼道:“我可同时杀不了两个高手!”
娆厉川松了手,沈嘉懿把手放在身前抵着他胸口,娆厉川依旧揽着她腰肢没有打算松手的意思。
他一双黝黑的眼眸深不见底,直勾勾地看着沈嘉懿。
然后上一秒还凶狠无比的手,下一秒却轻轻拂上沈嘉懿的脸。
沈嘉懿不动,她感觉有温热的气息凑上来,然后一个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