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欲望下的人生

第二百三十七章欲望下的人生

“这个我应该早就想到的,可却不敢承认,就像白老师刚才说的如果只是一千多年前五代十国时留下的信息到了现在经历一千多年风霜巨变,就算能传下来也只是儿童的睡前故事了。

就好像我们陈县有传闻大明未代梁王曾在陈县留下巨额财宝一样,都已经只是传说了。

但北方马家一直对西南省情有独衷事实上应该也是因为三百多年前留下了相关信息才会让他们世代掂记着。

而三十年前他们与西南省我梅易派的争执应该并非完全只是因为你与马乘风的事情,白老师应该很清楚。

而且虽然梅易派传承不错,但为什么会是我们梅易派呢?

如果这样说起来一千多年前,梅易派还没成立呢!”黄争自言自语问着,而白云霞也是沉思着。

“你的分析基本上不会错,我相信你,至于要打开苗王墓为什么要和梅易派合作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我们云氏留下的信息就是这样的,你自己都不知道问我就更不知道了。

至于三十年前怎么发生纠纷的我更不清楚了!”白云霞重新开始换水烧茶,已经很轻松了。

许多秘密说给了黄争,自己感觉轻松了,黄争呢则是越来越沉重了。

“白老师,其实云氏可以和北方马家一起合作的,你告诉我这些完全没有必要。buhe.org 非凡小说网

现在你的儿子李非既得梅易派传承,又得北方马家传承,兼备了南北两派的道法道术,而你是他母亲,又是云氏后人,这不正是天作之合吗?

以李非的本事要找到墓穴是件容易的事。

而且凭现在马乘风与李非的背景支持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进了墓穴,取出里面的东西这并不难,为什么还要告诉我呢!”这个问题应该才是黄争此时最大的疑惑,白云霞的行为明显不合情理。

“你说的当然是有充分的理由了,但云氏与马氏若能联合想必打开苗王墓穴不会等到现在了,三百年前就已经解决了。

而且我们云氏有祖训,女子不得嫁与马氏。

马乘风虽然风流,但认识我之后多次提过要娶我,但我却不敢同意这也是其中原因之一。

至于另外的原因你应该清楚,就是我也追求有权势的支持。

现在我告诉你其实跟你也有关系。

李非为见识你的本事参加了你同学的婚礼,结果你却拿马乘风说事让他怀疑自己的亲生父亲。

以前没有人提过,我也从来没有怀疑过李非的父亲。

但事由我出,而我却是最糊涂的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人!

你其实也早就知道,小非知道,马乘风知道,甚至于监狱里的那位前省领导都知道,唯独我这个不可代替的母亲不知道。

你是不是觉得很可笑!”白云霞说起李非的父亲的事显得很落寞。

这确实是一件可笑的事,一个女人不知道自己所生孩子的父亲是谁,不仅可笑更是有违道德,是一件很可耻的事。

如果说换作别人黄争都不屑于和这种下贱无耻的女人坐在一起喝茶。

但此时的黄争却痛恨不起来,因为白云霞也只是一个普通而可怜的女人而已。

“你也只是一个受害者而已,又背负着家族的使命,无可奈何的事并不可笑,我反而很同情你!”黄争还是体现了一个男人的担当,在这种情况下不会去再嘲笑一个可怜的女人。

“你现在还能保持着君子风度也是难得,不过像我这样追求享受,又虚荣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同情与怜悯。

马乘风擅长于施展迷幻之术,这辈子被他遭踏的女人不在少数,而这些邪术应该不会是梅易派的,而是北方马家的邪术。

而我呢则成了他的帮凶助纣为虐。

所以可以肯定的是马乘风必定是北方马家渗透于梅易派的,唯一难与解释的就是,他竟然是你师祖的儿子。

我接近监狱的那位完全只是为了权势和金钱,没有半分爱情。

我接近马乘风,一半是家族的使命,一半是爱情。

生下小非是想永远梱住权势。

却不想我在算记的时候马乘风也在算计,监狱里的那位也在算计,结果我最后还是被欺骗了。

马乘风想得到我却碍于监狱里的那位,所以他在报复,用一种没有人能想到的方式,逆天改命让监狱那位当上了不该当的官职。

结果升得越高,摔得越惨,祸及子孙。

而且他还用邪术与我交欢,让我误以为小非姓李而非马。

这就是一种欺骗,对于我无情的欺骗!

而小非之所以能让北方马家认可,事实上他们早就知道小非是马家的血脉了。

而现在想北方马家必然早就知道我是云氏一族的,马乘风接近我又有多少真情多少阴谋呢?

现在我知道了这一切,你觉得我还会让他们得逞吗?

而且我知道你一直在与他们对抗,但你实力不足以阻止他们的阴谋。

现在我已违背了家族的规矩,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他们父子的阴谋,不让北方马家得逞。

现在说清楚了,你应该不会再怀疑了吧!”白云霞说完眼睛望向远方。

此时一太阳光已经布满了整个小亭,亭顶上已经没有了水池的倒影显得格外真实清楚。

黄争看着白云霞脸上复杂的表情变化,这其中有悔恨,有无奈,有叹息,有被欺骗利用的那种愤怒,同时也有心灰意冷。

“我是明白了,但也许他们也无可奈何,李非更是无辜,难道你因为家族的使命都不愿意帮他吗?”黄争此时同情白云霞,也同情李非,不应该叫马非才对了。

马非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呢?

自己的母亲是别人的小三、情人,这于他而言本身就难以启齿的事。

他原本的身份是省级领导的儿子,似乎也并不受待见,等他长大后想承这一层关系时,发现原本的权力已经消失,曾经十分勉强的荣耀变成耻辱。

而且随着身份的揭示,他的那一切荣耀与耻辱都变成虚幻的泡沫。

相当于活了三十岁对自己身份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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