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夜的景园灯火通明。
林时音洗完澡后继续坐在书桌前画稿子。
她做策划,首先会把有关珠宝的联想篇幅都画出来,这样有利于后续写策划案。
浴室的水声奚落。
薄承御穿着浴袍出来,刚洗了澡,男人的头发还是湿的。他拿着毛巾,一面走一面擦拭。
他进浴室前她就在那,现在还一动不动坐着。
薄承御走过去,站在她身后,低头看了一眼她笔下的画稿。
珠宝产品。
“画得不错。”
在听到他话音的那刻,林时音握着铅笔的手停了。她放下笔,合上画本,随后又关掉夜灯。
“天色不早了,薄先生早些休息。”她起身打算走。
“不画了?”
“不画了。”她回,随后离开了主卧。
离婚前夕,她曾画了一对对戒,暗自心想想给他看。
但是他非常忙,忙着处理工作,忙到连与她多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她放在一旁的对戒画纸,第二天看见出现在垃圾篓里。
这些入不了他眼的东西,她不会再自讨无趣在他面前晃。
林时音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下。
薄承御与她共枕,关灯后从背后抱住她。林时音不动,安静地让他抱着。
他要求她跟他同床共枕的那晚她说过了,她可以乖顺地由着他怎么抱,但对于男女情爱那档子事,她不做。
他也答应了,她不想做,他不强求。
“你们公司在竞争薄氏集团珠宝广告策划案?”
“嗯,我们组的业绩太低,组长剑走偏锋准备竞争一下薄氏集团的策划案。”她答。
“争取这项策划的广告公司有二十多家,灵光广告想脱颖而出也有些困难。如果你遇到困难,可以找我。”
“或者,直接给你开后门也行,薄太太具有优先选择权。”
他吻了一下她的耳廓。
酥麻的感觉从被他吻过的地方瞬间传开,经过血液流淌到林时音每一个细胞,令她战栗得指尖抖了两下。
她即刻用手推了他一下,阻断了他第二次的亲吻。“薄先生我之前解释过,三年前我流过产,身体大不如前了。也提不起对这些事的兴趣,早点睡吧,明天你和我都要上班。”
“嗯。”他尊重她,没再去吻她,只是将人搂在怀里。
过了一会儿,薄承御:“过几天去医院看岳父岳母,顺道做一个全身检查?你现在还年轻,不要留下病根。”
“好。”她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