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渊向俞岱岩告退后决定先去藏书阁看看。好不容易来一趟武侠世界,对于武功说不好奇是不可能的,而自己的记忆里却没有一点武功的存在。
到藏书阁向守阁长老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后,顾寒渊顺利地进入阁内。
值得一提的是今天值守的长老名叫石鹤,是木道人的徒弟。张三丰代师收徒收下的木道人,按辈分顾寒渊还得喊他师叔祖。
将对于综武世界复杂情形的蛋疼压下心底后打量起藏书阁。藏书阁分三层,一层多是各类道经。二层则存放着包括内功、外功招式、轻功等各种武学秘籍。三层上了锁,顾寒渊没有资格进入。
藏书阁二层的武学秘籍种类繁多,满满当当地摆满了五排书架,其中大部分是张三丰所著,其余的多是带师学艺的长老们留下的,水平参差不齐。
不愧是能开创一派道统的张三丰所建的武当派,光以传承论已经不逊于少林了。
顾寒渊翻动秘籍,一本本地看了过去,发现自己竟然过目不忘,武功招式更是一看就会。
看了眼系统上的个人状态就发现多了一排各种招式,不过都是入门的层次。在这之上还有娴熟、精通、小成、大成、圆满、化境等境界。想要提高的话除了多加练习领悟之外还可以通过反派点提升。可惜的是此时顾寒渊的反派点还是可怜的0。
顾寒渊将所有秘籍都看了一遍后发现绝大多数都没什么用,要么是张三丰早期研究出来层次不高的武学,要么就是带师投艺的长老们留下的武学。
比较有用的有内功“武当九阳功”,轻功“梯云纵”,掌法“绵掌”、“震山掌”,刀法“玄虚刀法”,剑法“绕指柔剑”、“神门十三剑”,暗器“芙蓉金针”等。
至于几门绝学“纯阳无极功”、“虎爪手”、“倚天屠龙功”、“流云飞袖”还有木道人的“灵玉心法”、“两仪神剑”估计都在第三层,只有嫡传弟子才能学习。
顾寒渊虽然有些失望不能学到绝学,却也知足了。而且因为学得快,不到两个时辰便将二层的所有秘籍都学了个遍,心想没准以后学的武功多了,自己也能玩一把“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外功招式和轻功在藏书阁里不好施展,内功倒是可以尝试一下了。
顾寒渊运起“武当九阳功”的心法,很快就感觉到经脉中仿佛有一丝气流在游动着。按着行功路线走了一圈后又壮大了一丝流进丹田。轻而易举地进入了后天初期境界。
这个世界的境界分别为后天、先天、宗师、大宗师、陆地神仙以及传说中的破碎虚空。每个境界又分为初期、中期、后期、巅峰四个层次。
顾寒渊因为有了第一丝内力而激动片刻后本打算继续行功的,然而腹中饥饿感却打断了他的想法。
感受着腹中的饥饿感甚至胃里都有些抽搐。顾寒渊猜测内力并不是凭空产生的,而是消耗了身体能量转化而来。穷文富武,古人诚不欺我。至于到底只有后天境界是这样,还是之后的境界也是如此暂时还不得而知。
顾寒渊忍着饥饿感无奈地走出藏书阁,跟值守的石鹤长老表示了感谢后便寻着食堂觅食去了。
石鹤略有疑惑地看着顾寒渊的背影,感觉他似乎和以前有了些不同的地方。
是多了自信吗?
想不明白的石鹤摇摇头无奈放弃。
吃过晚饭后的顾寒渊并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厢房休息,反而四处闲逛了起来。
至于晚饭的内容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在这个缺少调味料的时代,令他难以适应。若不是饿得够呛的话,估计还得先做一番心里建设才能吃得下去。
没多久顾寒渊便找到了张翠山和殷素素夫妇所在的院落,那是宋远桥一直给张翠山留着的。
因为张翠山去冰火岛时年龄也才二十出头,没有收徒,所以院落里十分清冷僻静。
俞岱岩的院落实际上也没比张翠山的好多少。虽然有收过几个徒弟,但多是为了照顾他的生活起居而收。不教武功的情况下也没几个人愿意做他的徒弟。不过托俞岱岩的福,顾寒渊才有了独立的厢房。像弟子众多的宋远桥、俞莲舟等人的院落里就要好几个人挤一间厢房了。
两个院落的冷清让顾寒渊非常满意,即使现在武功不高,夜里也完全可以悄悄摸进张翠山的院落。并且在路上还打听到今晚张翠山要和分别多年的几位师兄弟秉烛夜谈不会回房休息。
顾寒渊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回到自己的厢房静待夜幕降临。
几个时辰之后,已经临近子时,也就是夜里的12点。
顾寒渊悄悄离开了厢房。路上十分幸运地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成功进入张翠山的院落。
找到张翠山和殷素素的厢房很简单,因为整个院落里只有一间房里还有着烛光,正倒映着殷素素纤瘦的身影。当然此时厢房里只有殷素素一个人,想来定是因为日间和俞岱岩相遇的事令她心神不宁难以入眠。
顾寒渊走到厢房门前时可以看到房内人影晃动,显然殷素素已经察觉到有人靠近。好歹她也是先天境界的高手,能察觉到顾寒渊并不奇怪。
顾寒渊伸手轻轻敲了几下房门,房内传出了女声。
“是谁?”
“五师婶,在下顾寒渊,家师俞岱岩,有要事求见。”
厢房内的殷素素本来是不愿意深夜给男子开门的,但偏偏听到顾寒渊提起令她心神不宁的俞岱岩,迟疑片刻后还是打开了房门。
“是你?”
殷素素显然对于日间打量自己的顾寒渊还有印象,惊呼了一声。鉴于那时的事,反而心里多了丝警惕,神色也冷了下来。
“你找我有什么事?”
“是关于我师傅俞岱岩的事。五师婶难道打算就这么在门口谈吗?”
顾寒渊对殷素素的态度不以为意,反而噙起一抹微笑,略显轻佻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