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他的手,莫名地有些颤抖,用『药』水将那疤痕抹过,眼睛瞬间刺痛,那真的是火云胎记。

凤安,小凤安,她真的是小凤安。

不,确切地说,她该叫墨安。

墨理的妹妹。

多么可悲的现实啊,墨理的眼睛都因此刺痛了些。

他们,是在啊!

可这时候的宠儿,全然地看不到墨理的挣扎和纠结,一种热的本能,让她开始剥掉自己的衣服:“好热的,脱掉,帮我脱掉呀,老墨鱼!”

她昂了昂头,微微撕扯着,手也不依不挠地在墨理身上戳着,游移着。

山洞的温度渐渐升高。

宠儿只是觉得自己很奇怪,很热,止不住地开始怀念以前的夜晚,那么些个他跟她彼此缠绵的纵欲的夜,『迷』离到月牙都止不住躲起来。

“老……墨鱼……”她的声音带了喘的,像是已经受不住。

她的手已经开始抚『摸』上自己的身体,这时候的宠儿,心智还停留在小时候,一切都是跟随着心,绝不会有丝毫的理智和克制。

“老墨鱼,我难受,我好难受,嘤嘤嘤嘤,你……不爱我,我都这么热了!你居然不爱我!”

那是抱怨的声音,却莫名地像是索欢的夜莺,撩人得很。

这清冷的冬夜,墨理的眸子,纠结,挣扎,取舍,不顾一切……

他最终吻向了那唇,或许前一刻都可以告诉自己是不知者不罪,那么此刻,是心甘情愿地为她堕落。

任谁,看着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如此讨欢都不可能无动于衷,更何况,墨理爱萧宠儿,爱到不顾一切,爱到不在乎一切的伦理、道德、纲常……

她是那般地需要他,那般地想要他,她要的东西,他怎么敢不给!

他的动作,热切了起来,手指每一下抚『摸』,唇舌每一次亲吻,身体的每一次摩擦,都是极致的温存和折磨,销魂得紧。

“宠儿,我爱你!”

在进入她之前,他虔诚至极的告白,因为爱,所以别的一切,都可以不被重视。

只因为是你,比所有的一切都重要。

我爱你,而你恰好不过是我的妹妹,如此凑巧,仅此而已。

我们是灵魂之爱,身体只不过是外在的显现,如此不过。

“老墨鱼……老墨鱼……”

宠儿止不住低低地唤他,勾着他的脖子,细细地吻着他的喉结,那吻终于在那碰撞中破网碎,像是一下下地撩人的摩挲,那般的『迷』人。

“老墨鱼……老墨鱼……”

他爱得极是温存,又极重,禁忌的爱,每一次碰撞都是罪恶,他那般的绝望,又那般的虔诚,膜拜在她的身体面前,细细地『舔』吻过每一处,给她带来极致的身体享受。

“老墨鱼……老墨鱼……”

她一下下地唤着,像是春夜理撩人的猫,那般地软,声声蚀骨,勾魂夺魄。

她终于止不住绷紧了脚尖,全身随着他,像是被冲入大海的小舟,颤抖,疯狂,巅峰,刺激……

一切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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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了,以后的肉尽量和谐。再ps,今天就这样,玩了一下午的游戏,而晚上,通常只产六千,可怜的不中用的楚山。

第二最好不相知醒掌天下权8

墨七王府,芙蓉床上,宠儿躺在床上,睡得极不安稳,眉宇微拧,清丽娇嫩的脸蛋,诡异的『潮』红着,即便是睡着了,也藏着一股说不出的媚『色』和梦幻,让人止不住被魅『惑』,狠狠地将其撕裂。

这情状,诡谲得很。

墨理坐在床头,抓着宠儿的手,抬眸看天君痕:“什么病”

这病症,太离奇了,简直像是中了百夜醉情,可百夜醉情『药』效只有一天,宠儿从昨天到今天,已经不止一次像中了媚『药』似的情动了。

“情蛊。”天君痕冷冷地报出两个字。

墨理下意识地蹙了蹙眉,西雪尧嘛

天君痕似是看透了墨理的心思,道:“不是他,宠儿身上的蛊,是从出生就中下的,平时和常人无异,只不过现在病发了。”

“病发”不太可能突然病发吧!

说曹『操』曹『操』到,西雪尧匆匆赶来,见着床上的女人,单看一眼,脸『色』就煞白煞白的:“该死的!”

“很严重吗”墨理问道,屋内的三个男人,只有他一个人不知情。百病成医,墨理身上试验过的毒岂止千种,但他却不懂医,他所有的精力都用在权术和阴谋诡诈上。

西雪尧的脸『色』哀凉,像是蒙了层旖旎的雾气,华美梦幻:“情蛊的示意是,当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开始痛不欲生。宠儿,他爱上你了!”

这是让西雪尧最悲哀不过的,只有爱上,才会疼痛。

所有的人都震撼到了,天君痕面『色』冷若窗外的冰雪,低压到可怕。

墨理,只是凝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宠儿,外头寒冬冷冽,他的心底,花朵怒放。

这世上,只要他想要,就绝不会得不到。

哼!宠儿你招惹我了,就逃不掉的!爱上只不过是个时间的问题。

“可是,情蛊是复仇的蛊,当年蛊师研制这种蛊,只不过是为了报复心爱的女人移情别恋,中了此蛊,若是动了爱,便会陷入不可自拔,直到被控制,出现『迷』幻,把全世界的男人都当成心爱之人,只为索欢。若是没有动爱,那此蛊会左右人的心智,让女人对男『色』格外执着直到彻底『迷』失心智。宠儿的蛊从小就有,影响了这么多年,绝对不会有正常的心智。我们忽略了这一点,所以一朝病发,如山洪爆发,极难收拾。”

西雪尧本是极其妖孽的人,此刻无比确定宠儿爱上了墨理,顿时心如死灰,连语调也是沉沉的,直说得人心底打鼓。

墨理心疼得很,一直以为宠儿是最无法无天的存在,却不曾想,也是这般多灾多难。而且陷害她的人何其阴毒,女人清誉最是重要,下蛊之人是要宠儿变成『淫』娃,受尽谴责。

谁,这么狠想出如此歹毒的计策陷害一婴儿

又是谁,能在凤府给婴儿下这种蛊

墨理的眸子拧紧了几分,一定要查出幕后真凶,要不然就像是颗不定时炸弹,对方指不定什么时候给你来上一记狠的。

“这蛊,要怎么解。”这是墨理最关心的,现下的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一穷二白为了权势不惜毁掉自己身体的少年。

经历了那么多,墨理更是知道一个健康的身体的重要,所以他竭力让自己站起,也竭力治好自己的毒。

只为和他的宠儿,最正常不过的在一起。

“非天山雪莲不可清除。”西雪尧一字一顿,铿锵有力。

说完,目光直直地看向墨理,他知道,这男人的毒,必须要有天山雪莲做『药』引,他,还是宠儿,怎么选

天君痕神『色』动了动,双拳紧握,望着墨理,语调近乎哀求:“我先帮你清除体内的毒,萧宠儿,总会有别的办法的!我一定替你治好他!”

此刻,天君痕突然发现自己在害怕,害怕那个几乎拥有不死之身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抛下整个世界。

怎么可以

他是墨理,轻易地拥有了全天下的墨理!

墨理,自始至终,格外的平静,即便是这种墨理和萧宠儿二选一的残酷选择面前,墨理也是这般不动声『色』的。

或许,心底的答案太过了然了吧。

宠儿,你曾问我,你死了我会不会伤心

我的答案还是那样,不会,我不会让你死。

本就是从地狱挣扎出一条命的亡魂可以随时消散,但那道光,那道给他温暖的光怎么可以消散。

宠儿,我和你的选择,从来不存在,因为活下的只会是你。

那些什么为了让你不感受到失去我的痛苦、所以你必须比我先死的话,那都是狗屁,爱就是,让对方好好地活着的!

然而这时候,面对天君痕的提议,墨理却也只是淡静至极:“我知道了,宠儿,最起码还有好几年的时间,她还是刚刚病发,而我的身体,绝对撑不过这个冬季。”

西雪尧的目光跳跃了下,想要反驳什么,却闭了嘴,这个选择,如果是宠儿来选,也是这般的吧,要不然,她不会病发。

因为爱,所以痛不欲生,情蛊,多么绝望!多么华丽!多么狠毒!

“你们出去吧,她要醒了!”墨理清冷地说道,送客,将两人赶了出去。

所剩的时间,那么少,突然后悔当年对自己太狠,『逼』到现在,无路可走。

这绝望的永巷,绝望的爱情,是不是需要鲜血,才得以验证。如果是那样,那么,我定会为你,以血荐轩辕。

陡然,墨理笑了,虚弱至极的男人,笑容如泡沫一般浮华而虚幻,濒临破灭的美感,平添一抹华丽和艳绝。

他脱掉外衣,小心地挤进辈子内,死死地抱着他的倾国倾城、绝世无双缓缓走向死亡!

就这样为你死去,墨理的宿命!

墨理微笑,华美如梦靥!

第二最好不相知当我的皇后吧1

宠儿闻着那似毒若『药』的香气,幽幽醒转,梦境里清晰的情状划过,宠儿瞬间爆红了一张小脸。

娘唷!她怎么会做那么的梦!

梦里都是她和墨理,赤耳而战!海盗船长!嘿咻嘿咻!一场又一场,比任何一场春宫都来得真实而旖旎!

敢情都不需要看潇潇雨歇的艳书了,直接在梦境中地来几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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