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柳凡睡在了兰叔家里。
也打开了电脑。
这段时间，哪怕再忙，基本上，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打开电脑看看邮件。
翻了翻，基本上是例行公事，跟他汇报销量的邮件。
看到可能比较重要的，就点开看了看。
一叶知秋：柳先生，目前，我们出版社已经出版了40册《官道无疆》，且在发行后行本的时候，提高了一定售价……目前，哪怕出现了许多模仿书，挤占了市场，先行效应下，您的《无疆》总体销售情况依旧良好，日前，已经售出了1361562册，综合来说，您可以获得653.6万人民币的税后稿费收入，等书店渠道商在年底上交款项的时候，会将11月、12月的款子一并交给您。
那倒是不错！
古道西风瘦马：秋编，您这意思是那提前预支的五百万送我了嘛，哈哈，开个玩笑。
一叶知秋：柳先生！您终于回话了！还以为您都不看邮件了呢。
古道西风瘦马：怎么可能啦，叶编，能不能帮忙申请，提前将一部分款子预支给我？
一叶知秋：柳先生，我也很想帮忙，可惜，真心没办法，我们老板……您可别说是我说的啊，他去和另外两大出版社的老板带头，与一大堆中小出版社一起跟风投资电影，亏惨了，能按合同给您结清款子就不错了，恐怕很难给您提前支付款子。
古道西风瘦马：没事，我也就问问。
一叶知秋：柳先生，除了这个，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古道西风瘦马：别忘了给我寄样书，好歹纪念一下。
一叶知秋：抱歉了，柳先生，您看我这都忙忘了，没问题的，还是那个地址吗？
古道西风瘦马：对，和上次一样的地址。
聊了一阵，关上电脑，关灯睡觉。
这被子应该还是新的，有一股新棉味道。
叮咚……
谁发信息来了？
打开手机一看。
去nm的，这个时候就有这样的诈骗短信上了。
影响自己休息。
信息上，说是自己中了什么大奖，要到哪里哪里去领取。
将信息删掉后，又来了条信息。
刚准备删，才发现是大妮妮发来的。
：大牛，我是躲在学校被窝里面给你发的短信呢，这手机真好用。
：早点休息，身体好点了吧？
：……还是有点痛，也不看看你那个……像牛一样。
：这可不能纯纯的怪我。
：不怪你怪谁啊……人家可没和别人那个过。
：谁让你长得那么漂亮，就像斗牛前的红布，让人忍不住啊。
：……要是漾漾知道你这么坏，看你怎么面对她。
：快点休息吧，对了，把钱放好，可别掉了。
：人家存到邮政银行了啦，才没那么傻，带到学校呢，我们学校就有偷钱的。
：那也行，反正，不要舍不得花钱，如果没钱了，找我要就是了。
：够了呢，就这一万块钱，我都不太可能用的完，以前，去掉生活费以后……一个月零花钱才几十块钱呢。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跟了哥我，还能让你吃苦？这钱尽管花，好啦，早点休息，都这么晚了。
：晚安！对了，别让饭店送六菜一汤了，根本吃不完，反而便宜了那些我不喜欢的同学……就三菜一汤，我们俩都吃不完呢。
：哈哈，好，听你的。
将手机放到远离脑袋的地方，闭上了眼睛。
讲实话，他有点认床，忽然来到一处陌生的床上，甚至有点睡不着。
不过，哪怕睡不着，闭着眼养神也比完全不休息好。
数百米外的横山中学女寝。
那边没了信息，李燕妮还是在玩手机，就像玩到了一个新玩具的小孩，爱不释手。
“六床的！躲在被子里面做什么那呢！”
门外，查寝老师从门上留的窗口看了看寝室内的情况，一看到她床上被子漏出的光亮，就喊了一声。
说这话的同时，也推开了门。
听到声音，李燕妮以最快的速度将手机放到了柳凡喜欢脱的衣服里边，打开手电筒，拿出了一本事先藏好的书翻读。
刚做完这一切，被子就被掀开了。
脸色一缓。
和颜悦色。
“快十二点了。不要再补习了，这样补课，对眼睛不好，明天也会没精神读书，影响上课效率，损失反而更大，明白吗？”
“老师，我晓得的，预习完这篇课文就不看了。”
“别复习了。现在就睡。女孩子，还是要早睡，不然，也会影响皮肤，明白不。”
“马上睡。”听到影响皮肤，连忙将手电筒和书收好了。
“嗯。”查寝老师点了点头，离开了。
见到老师出了门，松了口气。
……
……
数日后。
横岗水库。
“慢点，慢点。”柳凡小跑着跟在一名小女孩后边，“小茜茜，知道你厉害了，跑的快了，别再跑了，旁边是水库，太危险了。”
在他前头，一名穿着得体的小女孩快乐的笑着。
“才不要和你靠近呢，一身臭味，哈哈哈……”
“我这哪里有臭味啊，小茜茜，别以为你小，就不打你哈，乱讲。”
“我可不是说你身上臭，是说你的思想。”跑着跑着，就跑到了一处用来供人临时休息的亭子内，坐在上边，“满身铜臭味，只要打电话，就动不动提钱的事情。”
这小孩也是有意思啊……
追到近前，坐在她附近。
“小茜茜，你说我一身铜臭味，难道你没有？”
“我才没有！”
“你的意思是你不沾一分钱，在外面吃饭，在外面玩，也不给商家一分钱？天天吃霸王餐？”
“……才……才没有呢，你这是诡辩，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金钱本来就是国家体制生活的组成部分之一，经常谈钱，咋就有一身铜臭味了，那全世界的人都有。”
“你欺负我！呜呜……茜茜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果然，不能和女人讲道理，哪怕只是小女孩，也是如此。
“好啦好啦，茜茜，我身上都是铜臭味好了……”
“这还差不多。”元茜又笑了起来，“再欺负我，告诉我爸，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