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密谋偷窥

浴室中,陈猛正站在一张椅子上更换浴霸的灯泡。在他身下胡媚穿一身单薄的吊带裙翘首相望……

“陈猛!不关电操作没危险吧!”甜蜜腻人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胡媚在问。

“嘿嘿!不怕!换灯泡对我来说小意思。”陈猛得意的回答,双手在浴霸上拨弄,一只眼睛看浴霸,一只眼睛往下瞄。那里雪白一片,尖耸的雪峰间沟壑深邃……

哈哈!这么居高临下的偷看真清楚……

“啊!真白……”有人忍不住感叹出声……

“什么白……?”胡媚不理解,满脸疑问,脖子仰得更高……

忽然发现某只色眼正在看她,才知道‘什么白’的意思就是春光乍现……

害羞的低头转身,给了他一个柔美的背影。红晕已经在她的脸颊升起……

这转身间的风情,更是让陈猛春心一荡再荡,手掌也变得乱动起来……

“轰!”耀眼的电火花闪过……

陈猛遭遇电击,只感浑身一麻,就从椅子上栽了下来,很不雅观的躺倒在地面上……

“陈猛……陈猛……”晕晕乎乎的,陈猛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声音颤抖带有伤心欲绝的痛苦……

缓缓张开眼睛,再摇摇头,陈猛的意识渐渐清醒。眼前一张梨花带雨的如画脸颊正在悲切。胡媚在哭……这才想起自己刚才被电击晕了……

“胡媚姐!我没事。”陈猛一翻身坐了起来安慰她。

“啊!你终于醒了,身上有没有负伤。”胡媚转悲为喜,根本不忌讳男女有别,一双柔软的手掌在陈猛的身上一阵**,最后停留在他的脸颊上,双掌捧住……

咦!她怎么对我这样,好像我就是她多日不见的丈夫一样。看我的眼神柔情万种。陈猛对这种突然而至的温柔体贴有些不习惯,自认城墙样厚的老脸居然一阵发热。

“老天!他没事,真好。要是他真的死了!我也陪他一起死。”一种莫名的想法突然出现在陈猛的脑海中,这不是自己的想法。信息从哪来的……

“他这么傻傻的真逗,看着我目不转睛的,是不是也在喜欢我……”

又一条信息过来,陈猛这才发现信息是从胡媚凝望自己的眼神中传递过来的。怪了!她的想法我怎么知道,不会是触电后的幻觉吧!

“胡媚姐!你喜欢我?”陈猛决定试探一下,反正以前跟她也随便惯了。

“哦!我没有,没有!”胡媚一阵慌乱,这才惊觉两人的暧昧处境。惊呼一声松手扭转身子,不敢再望陈猛。充血显得晶莹剔透的耳垂显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陈猛还是从她转身前的眼神中,读到一条信息“他是怎么看出来我喜欢他,羞死人了!”

“我就知道你喜欢我!”陈猛追问一句,继续确认。

“我……不理你啦!”胡媚身体一颤,娇羞的转脸一望,眼中的浓情已经化不开。却是满脸通红,跑了出去……

“啊!她很开心,真的喜欢我。”陈猛自恋一番,很满足。随后又想起一事。

咦!我怎么突然能清晰的读取她内心的想法。刚才的测试应该不假,脑海中那些信息都是她内心的真实反应……

读心术!不会触电以后,我也拥有了这种神奇的特异功能吧!

看过很多类似穿越异能的YY小说,陈猛对这些多少也有一点心理预期。当幸福真的降临,很是自恋了一把……

想继续测试一下超能力,可惜胡媚已经跑开。她不在,只能回家。

回到家,陈猛感觉一阵疲劳。计划好的拿爸妈做实验,也只能放在第二天。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一夜都睡得很死,连梦都没做一个……

某处一个满脸YD的老和尚,忽有所感,仰天大笑三声:“哈哈哈!臭小子遭遇电流强烈刺激,潜伏在他体内的阴阳功居然觉醒了,提前拥有了读心术。嘿嘿!不过要充电后才起作用。看来离我期望的目标越来越近了,阴阳门后继有人了……哈哈哈!”

第二天,陈猛满怀希望的找人测试,却是根本没有什么特异功能。别人的想法毫无所知,还被老五骂是白痴,特意找胡媚对视,也是看不透她的想法。看来昨晚是一场美丽的梦境……

一辆破旧的农用车以八十码的高速在简易的乡村公路上飞驰,车后扬起漫天的灰尘。破旧不堪的车厢发出不正常的巨大撞击声,好象随时都要四分五裂一样。

终于后面用铁丝临时系住的自泄档板不堪震荡,从车厢上掉落,翻滚着向路边一位牵牛的老汉砸去。

还好老汉并没有被农用车掀起的尘土蒙住眼睛,见档板高速飞来。灵敏地闪身躲到牛屁股后面,档板贴着他的脚后根砸中地面,再翻滚两次才停了下来……

“喂!五娃子你作死呀!”老汉躲过一劫立即冲着飞驰而去的农用车叫骂,语气中并没有多少怨恨,而是一种长辈对晚辈关爱地责备。

随后见农用车根本没有停车的意思,知道开车的五娃子没看到后面的情况。无奈地摇摇头,弯腰抬起档板扛在肩上,往农用车奔跑的方向追过去。嘴里还在嘀咕:“这娃子今天是怎么啦?将车子开的这么快!难道有急事……”

农用车接着往前冲出几百米,在路边一堆长长的沙堆前“嘎……”的一声急刹车停了下来。车轮底下刹出两道长长的黑印。

一个矮胖敦实的青年快速从驾驶室里跳下来,一边拿起沙堆上面插着的板铲往车厢里上沙,一边对着路边的河道里大叫:“陈猛!快点上来上沙,还有最后一趟。时间快不够啦!”

随着他的大叫,一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青年,挑着一担河沙一步步沿着斜坡走上公路。负重走路一身匀称的肌肉紧绷,展现出完美的线条。运动短裤背心已经汗湿紧贴在身上,更加衬托出他全身肌肉的发达,充满爆炸力。

一米八的个头,五官俊朗,肌肤呈现健康的小麦色。一百多斤的担子担在身上显得很轻松。

他将担中的河沙卸下,并没有帮助五娃子上沙,而是转身往河道里走继续挑沙。

“喂!陈猛你别再挑了,帮帮忙,我时间真的不够,你看已经五点半了,在路上我还要跑半个小时。嘿嘿!再晚就错过了今晚的节目!”五娃子见陈猛还要继续担沙,连忙将板铲一横挡住他哀求道。神色很急切,其中还有一种隐藏的急色YD……

“我今天的任务也没有完成,还有十担。帮你我一样完不成任务。”陈猛故作犹豫地说,眼神中闪过一丝狡猾。

“嘿嘿!少几担明天补上,我这不能等呀!快帮帮忙!”五娃子继续请求,同时心里有些别扭。暗自嘀咕:“陈猛你狠!我一分钱不拿白帮你卖沙子,时间不够请你帮忙上沙还摆架子。要不是为了看胡媚小嫂子的身体,我才不鸟你呢!唉!只有他知道胡媚家浴室墙上的那个窟窿在哪里,不求他不行,先忍忍吧!过了今晚我就再也不求你啦!”

陈猛没有再逗五娃子,也拿起板铲往车厢里上沙。虽然他不常干体力活,但经过近两个月的高强度锻炼,上沙的速度一点不比那常年干粗活的胖子慢。

陈猛刚刚高中毕业。说他高中毕业不太准确,他只是读了两年半高中,整个高中毕业会考在两年半以内全部考完,会考过关已经可以拿到毕业证。最后半年是复习准备冲刺高考的时间,对于陈猛来说,压根没有想过上大学,也就没必要复习准备高考,与几个要好的同学一起选择了提前毕业。

充满雄心壮志想在社会上闯荡一番,可惜半年来并没有混出个什么名堂。九月底,在同届学生都高考完度过暑假上大学去的时候,他还在家门前的河道中挑沙度日,前途暗淡无光。

当然这并不是他最终选择的职业,而是将挑沙当成一种过度。怎么说?也叫原始资金积累!

按说陈猛家境并不错,虽然家在农村也要种田,但他爸爸是镇上农行的支行行长,在村里算是富裕家庭。还轮不到陈猛靠挑沙卖钱来进行原始资金积累。

怨就怨在陈猛这半年来的恶劣表现,让父母彻底失望剥夺了他的经济来源。偏偏陈猛又是个硬骨头,不肯在父母面前认错,与他们持续冷战。最后更是下定决心挑沙赚钱,当赚取足够的路费后,自己就去闯荡外面的大千世界。

一百担河沙可以装满一辆小型农用车,卖到五十元。陈猛计划每天挑满一百担赚到五十元,八月、九月干满两个月就可以赚到三千元,用这些钱去外面的大城市应该够用到找好工作。

最初一个星期累得够呛。以陈猛一米八的个头,膀阔腰圆,学生中的运动健将,也被这种高强度的体力劳动征服。几天下来全身肌肉酸痛,双肩被扁担磨出水泡再破皮,穿衣服都感觉疼痛难忍。

脚就更不好受啦!头一天穿运动鞋下河,第一趟就发现不行,河水沙子一齐往鞋里面钻,根本没有办法走路。停下来清理完鞋中的沙子,走几步陷进沙子中又是一鞋的沙子。最后陈猛索性光着脚板走路,还别说这样效果比穿鞋还要好,光脚踩在沙子上蛮舒服……真的舒服吗?仅仅一天,双脚就又红又疼,第二天早上下地走路都困难……

这些陈猛都咬牙坚持下来,到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高强度体力劳动。

“嘿嘿!陈猛你看到过胡媚的身子吗?”有了陈猛的加入,上沙速度快很多,五娃子也终于有心情与陈猛探讨他感兴趣的话题。

胖子叫胡成林,但并没有人叫他大名。村里年长的叫他“五娃子”,同辈的都叫他“老五”。与陈猛同年从小一起玩到大,他不像陈猛读了十几年的书,而是早早的就在社会上闯荡。开辆破农用车拉货,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爱好,使他们始终臭味相投,只要陈猛回家他们就整日混在一起。他们都很喜欢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

前几天陈猛无意间发现一个秘密,一个可以看漂亮小嫂子身体的好处去。说出来与五娃子分享,一下子将五娃子谗得直流口水,央求陈猛带他去观看。陈猛也就借机敲诈,让他帮自己卖十车沙,就带他去看。于是一切都颠倒过来,以前是陈猛求五娃子帮他卖沙,而现在却是五娃子利用一切时间努力帮助陈猛卖沙,很急切也很急色!

现在刚好是最后一车,努力完成,今晚就能见到胡媚嫂子光洁的身体,五娃子想想就欲火焚身,不想错过今晚,哪还能受得了多等一天。

“没有!我发现那个洞时,胡媚刚好不在!”陈猛有些遗憾地说,不是他装君子,而是这几天条件不好,没有摸准胡媚洗澡的时间,好不容易摸准了。她家的那只哈巴狗又拼命叫唤,不让陈猛靠近它家的浴室……

费了好几根骨头才买通哈巴狗,就看今晚行动了。胡媚一般七点一刻准时洗澡……

“啊!还好!”五娃子放心不少,总算没有被陈猛占先,自己拼命忙活没有白费精力!

“好!好什么好,你再幸灾乐祸我不让你看。”陈猛不满地说,他理解五娃子自私的坏心眼,跟自己争初眼权,虽然胡媚已经被她的丈夫看过无数遍,但她的第二个男人还是值得争一争的!

“嘿嘿!我没那意思……啊!完啦!我的档板呢!”五娃子傻笑着敷衍陈猛,车厢已经快装满,准备关厢门,他突然大叫起来,发现车厢的档板不见了。

“兔崽子!现在知道要档板了,开车跑那么快干吗?很危险的!”牵牛的老汉这时才背着档板追上来,刚好接上五娃子的话。将档板放下,累得直喘气。背着近百斤的钢板走几百米确实挺累的。

“三叔!你捡到了档板,太好啦!总算没误事!”五娃子见档板失而复得高兴地差点搂住老汉亲两口,他幼年就失去父亲,是这个三叔把他拉扯大,这辆农用车也是三叔出钱买的。难怪老汉要费劲的将档板扛过来。

“五娃子!这车是旧车不能跑快,跑快会出危险。”三叔一边帮着五娃子上档板,一边苦口婆心地教导。

“嘿嘿!三叔!今天活太多跑不过来,就抢了点,我会注意的!”五娃子快速上好档板,边敷衍三叔边往驾驶室钻。这么一耽搁又损失了几分钟,看来还要跑快点。陈猛与他约定的时间是六点半,现在已经快六点了,时间很急……

农用车一阵牛吼,车尾冒出一阵黑烟,在前面一片开阔地掉头,以更快的速度向着来路飞驰而去……

“五娃子!慢点……唉!这孩子。”三叔见五娃子一如既往地飞驰,担心地叫唤两声没有得到回音。无奈地转身见陈猛在身边又开始对他罗嗦:“猛子!你是五娃子的伙伴,帮着劝劝他,这样开车太危险……”

“是是!三叔我会劝他慢点。你快回去吧!牛跑啦……”陈猛敷衍两句也挑起空筐走下河道,他同样有任务要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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